迷糊的小狗抬起頭,面對熟悉的面孔索性直接栽進對方懷裡,委屈地垂下耳朵。
斯維爾的內心平靜無波瀾,摸著左右褲兜裡的兩幅物品,沉思間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全身心的違和感。刺殺或拯救只在一念之間,潛意識中對任務內容保有質疑,但服從後獲得的物資與獎勵讓他堅信自己的行徑是合理的,這輕易服從的的觀點讓蛇屬亞人的他感到不解,但他卻全然不對殺人一事感到疑惑或懷疑,捕獵與被捕,這是自然法則。
濃霧籠罩,他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好幾次險些撞上樹幹,撫摸到樹身時才確認物品。此時前方的剪影並不高,正當他疑惑之際熟悉的面孔撲向他的胸膛,他抬手穩住來人的肩膀,這才得以看清他人的狀態。斯維爾自身狀態尚佳除了唇邊直至下顎掛著乾枯的血痕,食指指甲處的血跡雖已乾枯但隱隱泛著刺痛,但眼前的耶魯身上帶的傷不少,這讓他微微皺起眉頭。
「怎麼了。」
「啊對 …… 任務。」是了,多半是任務那活物與死物的內容導致多人的傷亡與行刺。他自問自答,作為戰力超群的物種他不畏懼衝撞,撕咬和毆打,帶給他的快感更勝交配。
「就你了,安全屋的夥伴。」說罷他扶著耶魯,認識的人一同渡過晚上時光總比不認識的人更安全一些,況且他知道耶魯對他而言不構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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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時間沒意識到對方話裡的意思,只是一昧的把臉蹭進男人頸窩尋求安慰,或許對被襲擊這件事還心有餘悸,但造成打擊的更多還是他總是失控這件事。


「我餓了……」一邊說一邊啃人家脖子。
「欸你這狗...!」斯維爾感到脖子處一陣溫熱,啃咬的觸感有些麻癢,也許並不是將他至於死地的啃咬著,斯維爾並未將耶魯反擊式推開。
「我手邊也沒有能給你吃的,放手。」手撐在他人肩膀上將兩人拉開距離進而牽著他人的手,濃霧裡能見度太低了,他也不確定能遇到什麼動物或屍體,但還是留意一下四周的情況。
「你想吃什麼?」四處探索中尋找安全屋的入口,雖好奇他人遭遇,但斯維爾認為這問題對現下情勢毫無幫助。
遇到

黑 - 死掉的亞人屍體
紅 - 奄奄一息的野兔
藍 - 啃咬過半的鹿身
綠 - 有果子的樹
前進的過程中踩到柔軟的觸感,斯維爾低頭瞧了一眼,那是一具面目全非的亞人身體。可瞧見牙齒少了一些,其他部位倒是看似完好,指甲少了些許甚至有些手指已消失,不知道這軀體已死亡多久了。
「任務物品拿了嗎?肚子餓的話,這家伙手臂的肉可以吃。」

露出極度嫌棄的表情,並不是對食用同為亞人的個體有芥蒂,而是……他現在不想吃腐肉!


「我不要!他好臭!」想要新鮮的血肉,腐肉的味道不能滿足現在的自己,耶魯蹲下身採集屍體上部分指甲及牙齒,隨便在衣服上抹兩把後站起身。

「天快黑了,先找過夜的地方?」
眉頭緊鎖的看著向鬧脾氣大聲嚷嚷的狗子,大手直接摀住青年的嘴將其帶離現場往前走。是呢,犬科多半可不管黑暗森林法則,鬼哭狼嚎是常態,但斯維爾可不喜歡引起不必用的注意力。
「安靜。不想吃也沒必要這麼抗拒的喧鬧。」斯維爾冷著臉的牽著青年,走出十多步之外他突然看到了突兀的四方體剪影,找到安全屋了。
斯維爾快步向前邁進,他不喜歡今天的天氣,瀰漫的濃霧看不清較遠的景觀,況且還有似有若無的怪氣味,他提交手邊的兩份任務指定物品,隨即督促青年也做同樣的事情,這才將人拉入安全屋內。
被捂住嘴後耶魯伸出舌頭,舔了男人的掌心一口,但還是點頭表示理解,閉上嘴乖乖跟上。

進入安全屋,看著自己只完成一組的樣品沉默片刻,在被發現前提交上去,不曉得所謂“懲罰”會是什麼,卻也不知為何的,不想讓斯維爾知道這件事。

也許是害怕被趕出去也不一定,耶魯雙手抱膝坐在房間的角落,除了偶爾有動靜會看向同處一室的男人外,受傷的犬人異常安靜。

時光漫漫直至夜幕來臨。
手指處的疼痛一陣一陣,暴露在空氣中的血肉觸目驚心,雖無大礙但著實也讓人煩躁。進入安全屋便徑直走向浴室,衣服上沾有些許血跡但不知屬於誰,沐浴在冷水下的一瞬那快感讓他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但也舒服嘆息一聲,全然不在意是否在他人面前全裸。
「耶魯,洗澡一下休息吧。」踏出浴室,健碩的身材下滴著沐浴後的水珠,只穿了條內褲站在床前沉思,若非安全屋有至少兩人才能解鎖進入的機制,斯維爾倒更想獨享休息空間。
青年的安靜並未讓他察覺異常,經過他人身旁時手指輕觸那有些短硬的髮絲,還是決定穿回有些破舊的衣服,將床鋪留給犬人休息。
「怎麼了。」拾起地上的衣服,他這才注意到他人些許的異常。
“滴答”水珠落下的聲音,耶魯沒有抬頭。

然後是男人若有似無的碰觸,他將臉埋進腿間,雙手抱緊,褲子上的布料被死死抓著,像在忍耐什麼似的,犬人渾身發抖。

直到聽見叫喚聲,這才露出紅成一片的半張臉,聲音嘶啞的回應,「不知道……身體好熱……想……交配……」他的聲音很小,雖然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但想要什麼卻是在明顯不過。

「明明不想要……可是身體好熱,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混亂的犬人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沙啞乾渴,本該清澈的眼眸此刻佈滿血絲,彷彿隨時都能失去理智。
臉上露出有些驚愕又怪異的神色,這是…… 發情嗎?為何會這樣,哪裡出錯了,沉思中斯維爾回推他們相遇後遇到的一切經過。
「任務…… 物品我提交了,你也提交了對吧?在遇到我之前你都吃了什麼?受傷時……是否沾染誘發現在這情況的物品或毒素?」俯瞰青年,那面色通紅的樣子可想而知狀態並不好,但他必須明白是什麼誘發發情,至少昨天的安全屋夥伴並沒有發生相關的突發情況。「告訴我,你這是發情,你做了什麼?」
言語中透著不容質疑的威懾,青年這樣的情況共處一室下他也無法好好休息,在幫忙他人之前總得搞清楚情況吧。
任務……對了、任務……他沒有順利完成。
「我只拿到屍體的……活體的樣本我沒有……」雖然有想過從襲擊自己的亞人身上搶奪,但耶魯終究沒有做到那一步。

「對不起,不要趕我走……我會聽話。」他現在渾身難受,難保離開安全屋之後又有其他症狀,畢竟晚上的聲音除了告訴他們要做任務外,就是需要在安全屋過夜,現在知道沒有完成任務招致的結果,耶魯不想冒險在此刻離開。
該死。
看著蹲在角落的青年,背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沉默中的安靜放大了斯維爾的憤怒。
此刻肯定是無法將他人趕出安全屋,斯維爾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他的個人記錄,留給他的思考選項不多,最終結論他無法冒這個險。
「起來,先洗澡。」或許是意識到他人會面臨這樣的局面也有自己並未多問的過錯,惱怒的同時也自覺應該負一半的責任,嘆息一聲放緩自己的情緒。斯維爾披頭散髮將前額瀏海掛上耳後,也像是意會到自己的強硬語調可能讓已經不好受的青年更難受,他伸出手有意扶他人起來。
「還記得我們聊過的學習嗎,交配和性愛是有區別的兩回事,我們現學,只教你一遍。」發情最好的辦法便是洩慾,他可不想在睡覺的時候被一隻犬人又親又蹭還在那發出不舒服的響聲,不如主動解決問題更實際一些。
「洗澡就是好孩子。」
被人一把拉起,耶魯垂著耳朵,面對指令小聲回應,「知道了……」自覺做錯事所以頭一直沒敢抬,冷水打在身上也沒有沖散高漲的性慾,就算學著昨天他人手淫的動作也沒辦法很好的紓解,下半身消停不下,在浴室待了大半個鐘頭還是無法自行解決,最後只得丟臉的遮著自己勃起的性器走出浴室,冷水一點點的被燥熱的體溫吸收,小狗抬起眼看向共處一室的男人。

「一個人……沒辦法……」滿腦子都是交配的念頭,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知道。」煩躁的撩開瀏海,前傾坐在床上,豪放的坐姿讓白皙的大腿敞開面對青年,似在邀請般但他人的眼神帶著怒意和威壓,並不好親近。他不喜歡耶魯的委屈神情,他不喜歡愧疚的感覺,他更不喜歡虧欠任何人。
看著青年洗澡自助擼卻未能解決腫脹的勃起,招手示意青年靠向坐在床上的他,視線水平近乎在他人腰間與那傲立勃起物上。拿開青年遮羞的手掌與硬挺的性器面對面近在咫尺相遇,冰涼的手指觸上時滾燙的肉棒暖和了他的掌心,輕柔的按壓在龜頭上,拇指腹在鈴口處磨蹭。
「交配和性愛不同,交配… 像畜生一樣,無須管另一半的感受,只顧著自己爽快和解放慾望。你不准親我也不准咬我,可以撫摸但不能帶愛撫意味,需全部的注意力專注自己舒服就好。性愛則是與你喜歡的人一起做的事情,你可以親吻他人啃咬他人並留下記號,多注意另一半的感受,兩人在肉體和精神上得到滿足。」
化身性愛導師,他張口含入青年的性器,靈活的開叉舌尖嬉戲挑逗著突起的肉冠,吸吮著柱身,在抽離時啵聲響起結束滋潤作業,唇邊還牽出銀絲唾液。
「告訴我,你想要學什麼。」大手環抱上青年的後腰,臉近乎貼著青年下腹,撫摸尾椎與尾巴的交界處安撫他人情緒,一手則不安份的往臀部似有若無的揉捏著。
他想要親、想要咬,但斯維爾
下指令了,不可以,所以他會忍耐,當個聽話的乖孩子。

耶魯雙手抓著對方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收起爪子,控制他逐漸張狂的衝動,他不想弄傷對方,「交配……不能彼此都感到舒服嗎?」被動接受男人的口交,強烈的刺激好似隨時都能將滾燙精液全交代在人口中,佈滿血絲的豎瞳注視著對方,耶魯困惑的詢問。

趁著空檔,耶魯雙手捧著對方的臉,悄然上前,鼻尖相互碰觸,自己現在的體溫比對方高出太多,以至於現在的斯維爾摸起來涼涼的,讓他感到舒服,「我想接吻,但你說不可以,所以我會忍耐……」
「為什麼要分的那麼複雜?想做舒服的事、快樂的事,也想讓你舒服,這樣不可以嗎?」腦袋好熱,好混亂,理智叫他聽話學習,可現在的小狗做不到,這樣究竟是對是錯?

「我會乖,讓我做好不好?」琥珀色的眼眸氯滿水氣,分不清從何而來,直率真誠的視線注視著對方,耶魯還在忍耐,努力當聽話的乖孩子。
眼神中並無太大的起伏,既沒失望也沒有困惑,他這算是清楚了,耶魯不明白,青年對慾望有著純粹的理解,像野獸一般,遵循本能反應。臉頰上的手是溫熱的,更讓他意識到溫血動物與他之間的脾性差異。
斯維爾潛意識裡能夠區分差別,他並不抗拒交配只是本身對慾望的渴求不強烈,似乎人性佔據多一些。但矛盾的是他心底也無人性裡性愛選項,蛇屬冷血的他很難產生喜歡和愛的共鳴,親吻過於親密他無從適應也不想勉強自己。嘆息一聲抬眸看向青年,反手將青年拉向床鋪使其平躺在床上,斯維爾居高臨下的俯瞰青年。
「聽話的孩子很棒,來做你該做的事情。」無須再多言,青年的難受他看在眼裡,苦撐著與他對話的意志力很棒,抬手撫摸臉頰,似在嘉獎般給他人可以開始了的信號。
得到應允的同時耳朵豎起,耶魯抓住對方雙臂,翻身與人互換位子,低下頭埋進人胸前,張嘴就想啃食眼前的飽滿胸肌,犬人眨眨眼,想起斯維爾的命令,最後也只能乾巴巴的舔舔嘴,隨後拉下對方的底褲。

扶著對方尚未抬頭的陰莖,單手套住後笨拙的擼動,他想用嘴,但斯維爾說了不行,他不確定自己做的對不對、好不好,雄性跟雌性不同,沒有專門接納性行為的部位,但類似的地方也不是沒有……

犬人伸出手指,指腹輕輕按壓飽滿囊袋下方不遠處的小孔,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的爪子劃上對方的肌膚。
撐起身子看著青年的行動,有些笨拙的舉動讓他哭笑不得。
「舔。」只有簡短的回應,一個字包含了很多他人可做的自由度,意會到犬人在顧慮與遵從他說過的話語,讚賞的撫摸青年短髮。
雄性間本不應該存在交配的選項,但斯維爾像是早已認定般並不認為不可行,說來也奇怪,他本來應該感到抗拒的但理智告訴他只要擴張做得恰當便無大礙。奇了,這奇怪的知識究竟從何而來,沒有記憶前的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緊緊一個單音,接受指令的犬人伸出舌頭,從前端沿著柱身往下,經過會陰,在幽閉穴口駐留。

雙手左右分開臀瓣,趁著小嘴微微張開的間隙,軟舌長驅直入,擔心自己控制不好力道而在人身上留下爪痕,耶魯並沒有將手指插入,而是專心替人服務半勃性器,他不清楚自己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至少現在他還能壓抑逐步高漲的性欲,就算斯維爾說過交配不需要考慮這麼多,但不管是交配還是性愛,他都不想弄傷其他人。
胸腔的起伏逐步增加,寂靜的房內只有舔舐的聲響與他加重的喘息,軟舌在穴口與體內的擴展感到非常陌生,似乎身體不曾接受如此待遇,不該由他成為接受方。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摸那黑髮絲,半甦醒的巨物在青年的套弄與揉摸下逐漸硬挺而立。看著那忙碌的頭頂他陷入了沉思,其實青年大可無須顧忌他能否承受他人的肉柱,嘆息一聲抬腳掛在青年肩膀上,雙腿間的白皙與私密一覽無遺,自主調整姿勢讓青年更好的做些擴張。
「來...不要擔心。」輕聲呼喚,蛇信柔聲似蠱惑又似催眠,被灌入能多痛苦呢,他對疼痛的忍耐極限很高的。
冷水澡也無法很好降溫,現在的耶魯早已因情慾全身覆上一層薄汗,額際的汗珠下隱約能看見跳動的青筋,即便強壓下衝動也無法隱藏生理上的變化。

他的聲音粗而沙啞,抬頭面對發出如催眠聲線的男人,「我不想讓你受傷……」順著對方的動作分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兩條長腿,憋到極限的性器抵在尚未擴張完全的入口,「繼續下去我不能保證能控制自己……」

磨磨蹭蹭的態度讓他有些惱火,撐起身子的看著青年,抬手在青年臉頰輕撫帶走些許汗珠,冰涼的指尖勾勒著青年稚嫩又似大男人的臉龐。
「Try me。」受傷?不奇怪。
或許有想過反悔但既已做出決定便會堅定執行,這是他的原則即便不明白那份堅持從何而來,手指從臉龐劃過青年喉間,撫過結實的胸膛,往那抵在穴口處的硬體撫撐著。
「再這麼墨跡我要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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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小狗皺起眉頭,眼前的人不停散發該死的賀爾蒙,這叫人怎麼憋得住?耶魯是沒有經驗,但還是真真切切的男人啊!

雙手按住男人雙肩,惡狠狠的將人壓在床面,撐到無法自恃的硬物一下貫穿緊緻甬道,擴張不完全的入口將侵入物錮的死緊,犬人因此發出一聲悶哼。

短暫的停頓並沒有拉緊猛犬失控的牽繩,琥珀色的豎瞳毫不遮掩他體內的衝動,尖銳的犬齒穿過對方白皙的頸項,耶魯的雙手穿過斯維爾白皙的大腿,將人緊緊抱住的同時也因此抬高對方的下半身,用幾乎將人對折的方式肆無忌憚的插幹起來。
「呃嗯…!」異物入侵帶來的疼痛讓斯維爾與他人同時悶哼,長呼一口氣,緊撲上來的啃咬咬破了他泛紅的脖子,禁錮的雙腿再次讓他無法抑制的悶哼喘息。
真他媽的疼。
這一切觀感體驗都太陌生了,身體有些排斥的緊咬著青年的碩大,似要將其推出體內,卻又似迷戀那灼熱的溫度般顫抖張縮著穴口來適應大小,甬道內更是歡快的緊緊吸附著那帶有生命力的肉棒。
斯維爾妖異的金色眸子裡泛著生理淚水,該死的笨狗居然咬他,不知道是後穴的撕裂更疼亦或是脖子的牙印更疼,他雖惱怒但青年在甬道內衝刺的力度將他想說的話語一撞沖散,只能抱著青年的肩頸喘著粗氣來緩解那異樣又陌生的快感。
許是青年無意識的衝刺中好幾次撞擊在前列腺敏感點上,酥麻的電流從下腹往上竄動,險些讓他當場繳械。
「……耶魯爽快嗎?」撫摸那在頸脖上的青年頭髮,腥羶的味道瀰漫在空中,喘息與肉體撞擊啪啪聲迴盪在寂靜的室內,快速的插幹帶出的泡沫混著些許血液與體液往抬高的股後流淌,只希望一發之後青年發情的症狀能得到緩解。
耳鳴般,男人的話語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抑或是悶在水裡,模糊不清,發熱的腦子唯一的想法便是性愛,往對方初經人事的甬道賣力搗幹,毫無技巧,最後一絲顧慮更是煙消雲散。

野獸的低鳴聲此起彼落,伴隨喘息迴盪在不算大的房間,交媾的氣味更是充斥在四周,犬人用盡全力,在男人身上留下記號、氣味,還有他傾瀉而出的情慾。

撕裂的穴口讓空氣中瀰漫的腥羶味多了一絲令他興奮的血氣,堅韌的琥珀色倒映斯維爾的面龐,帶血的嘴湊近對方,舔舐男人頻頻喘息的唇瓣,向人索要親吻。
疼痛過後迎面而來的爽快讓他眼中泛淚,生理的自然反應無法藏拙,他歎息他悶哼,初次的接觸讓他有些難以招架。身上的痕跡都是他人傑作,無心思再管教犬人的行徑,青年帶情慾且因發情而迷糊的神情不得不說有些許的可愛。
他回應青年的索吻,即便這種時候耶魯還記得他說過的話,這值得嘉獎一番。
軟舌交纏,手臂抱著青年肩膀撫摸那後腦勺讓人緊貼與自己親吻,似要抽空青年肺部中的氧氣,戲耍上顎吸吮舌尖,深吻中他得到了心理上滿足。
一陣陣抽搐自下腹傳來,內壁正極具吸附絞緊青年的粗根,口中的喘息打斷了他們的親吻,他快登頂了。手往自己的勃起開始套弄,滴著前液的鈴口很快在一聲舒爽的悶哼中將灼熱的慾望宣洩,後穴一抽一抽的顫抖咬緊帶給青年極致的享受。
繳緊的炙熱甬道短暫限制了耶魯的動作,直到身下人放鬆緊繃的身體,往上在高潮餘韻的男人深處衝撞幾下後,將全數熱精交代於對方體內,耶魯抱緊他正擁抱著的軀體,將還硬挺的性器深埋其中,本能似的把自己的種推向更深處,直到陰莖末端膨脹的潔堵住洞口。

斯維爾身上淺一些的傷口已不再流血,有些下口重的則幾乎咬下一塊肉,雖然在理智邊緣搖搖欲墜的犬人已經很努力的把控力度,就結果而言顯然還是不夠。

幾乎耗盡所有力氣及手段的耶魯趴在斯維爾身上,喘息聲由粗減緩,最後安靜的像是睡著了。
涓涓熱流湧入體內,那突然脹大的末端再次撐開已經有些撕裂傷的穴口,疼痛讓他止不住的輕哼出聲,內壁因疼痛一抽一抽的緊縮似要榨乾他人的精液直至一滴不剩。
有規律的拍打著青年的後背,壓在身上的重量意外的有些舒服,他人因發情的高溫也很溫暖,所以默許了青年這麼趴在自己身上休息。待平復射精後帶來的強烈心情後,餘光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理智回歸讓他倍感無奈,但思索片刻便是釋然,輕聲嘆息安撫他人。「做得不錯,休息吧。」
雖不知道青年的症狀有沒有得到緩解,但他只想讓被撕裂的身體得到休息,此刻只想著將身上的…… 血痕與濕黏清理乾淨,長腿勾上環抱青年的後腰將兩人的體位互換,撐起身子揉了揉發酸的後腰,抬起臀部與肉棒分離之時白濁的精液毫無阻礙的順著柱身流淌而出,也順著他的腿根滑落滴在地面。
「嘖……」無法回閤的穴口留不住那灌入體內的精液,隨著他往浴間的路上滴落著,那觀感還是不舒服的。
斯維爾整理好自己便再次回到床前,已冷卻的指尖輕觸耶魯的額頭,似在為他人測量體溫,抬手覆蓋上眼睛,輕輕的呢喃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