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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聞到的味道可能是昨天受到傷的。」昨天,拔過牙,撥過指甲,夜晚做了什麼不言而喻,鬣狗透過靈敏的鼻子就能聞出來——或是被對方自己身上留有的氣味重疊了。
在鬣狗傾近的時候擅自在腦海裡驚嘆了雄偉的胸圍,以及比自己大一吋的身高,氣味……是泥土和雨水,倒是沒有多少血腥的存留,更多的是一些體香,但混雜著雄性性分泌液的腥味。

「你也沒有完成嗎……這個任務比幾天前的都還有難度呢。」畢竟是要吃下同食種的活體身體器官,雖然對方是肉食,但生吞剛還有跳動留存溫度的部位,應該還是有難度的吧。草食就不用多說了,但也許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