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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兩,還是三年前,前實驗室的一個廢柴男找到工作,就是老闆的老婆的閨蜜的丈夫,夫婦倆從實驗室每年削走25萬美金薪水,他老婆是真能幹,這男的是啥都不會幹。結果找到一個local company,還是senior scientist。不過,他雖然工作能力廢柴,但對我還不壞... 只是實驗室其他女的都很討厭他,好像以前開過tea bag的玩笑...
今天,我們家(啊,我現在喜歡這個詞)的執行總監找我說要談談Gale Lab的事,我心都跳到喉嚨,想說那些王八蛋還不肯放過我嗎?忐忑不安去找她,結果她只是要問我那男的怎麼樣,因為他公司倒閉了,在找工作,大家覺得來問問我。心情一放鬆,我居然當場眼淚掉下來。無法控制的。
執行總監問我怎麼了。都哭了,也沒辦法不說,就把以前被實驗室白人狠狠插刀的事說了一下,她都震驚了,說簡直是混蛋(嗯,我前陣子跟老闆一對一去吃飯,她也主動跟我說Michael Gale是混蛋,我還沒跟她提過一個字呢,看來前老闆在西雅圖的名聲是真的爛掉,難怪要逃到冰天雪地明尼蘇達)。
執行總監再次強調當初她們看到我CV,老闆只說了一句,她能在那個實驗室存活,就很強,雇了。
然後她跟我說,先別說我們這就是希望每個人都開心,更何況,妳現在是我們這裡的IML總監,我只聽過大家對你的praise,不會有人再欺負妳。
然後她就開始叉開話題說過兩天她要去談funding,可能還要幫我雇兩三個人好不好?
當然好,相較於之前我一直跟MG說我要technicians,他只說妳反正那麼強,可以自己搞定,然後把tech都分給他愛的廢柴們,真是一個地獄,一個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