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他又沉寂了一些時間,看著自己越發維繫不住面具的樣子覺得可笑。
最後他還是來了,鼓吹他來到這裡的,是不斷在腦中盤旋的話語:
「你要繼續這樣到什麼時候?」圭斗其實站在外頭不遠處有段時間了,他知道悠嗣身為園藝社成員大概率會在這裡,只是看著裡頭的人在對話,他沒敢馬上進去打擾。
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也許是在等他們結束對話,也許是在等一個能逃走的理由。
又或許……是在逼自己確認那個人是不是已經不需要他了。

圭斗就這樣看著悠嗣與對方好像聊了很久,具體說了什麼他並不清楚,但他看見悠嗣笑了。
……那不是該讓他鬆一口氣的嗎?
可他反而感覺什麼東西正從胸口裡一片片往下墜,帶著難以形容的刺痛與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