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IS ◆ 張正澤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初遇 with erghjk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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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 ◇ 瑾皓
6 months ago
十六歲離開農村的那一日,瑾皓就再也未曾見到花海。

鵝毛大雪浸濕了山林,也濡濕了瑾皓的肩頭,甫踏入維雷利亞陸軍培訓學校,瑾皓便想念起了自己開滿花的溫暖故鄉。暖陽灑落在大地,並沒能融化多少積雪,瑾皓帶著行李亦步亦趨地走進校園,經過操場時,他看見不少哨兵正在操練,本能地好奇張望。

而這一望正好看見了一名站姿筆挺的黑髮少年,形似新生一般躊躇不前,瑾皓邁開了大步,對方正盯著佈告欄上的分隊儀式流程表,見自己走近,少年相當有禮地讓開一個位子。
VAIS ◇ 瑾皓
6 months ago
然而瑾皓並沒有主動打招呼,他只是順著少年的目光看向流程表,明早便是開學日,而這時一件披風落在了瑾皓的肩膀上,他回過頭,看見了那名少年輕聲說:「你也是新生?看你還沒領校服,先跟我去學務處吧。」他並不是很熱情,甚至口吻稱得上冷靜,但少年細心地注意到瑾皓的輕輕打顫,瑾皓心想,這東洋外表的少年可真善良。

其實瑾皓的行李箱裡有一把傘,可他深怕被當作是矯情的傢伙,瑾皓感受著披風上殘存的餘溫,他攏了攏披風,走在長廊的少年紳士地拉開學務處大門,喊了一聲:「報告!」

教師助理員熟門熟路地將訂製的制服、步槍與自動手槍交給了瑾皓,握著手裡沉甸甸的槍枝,瑾皓不禁蹙眉,他這才有了自己從軍的實感,而教師助理員仍自顧自地說:「其餘配備等你們分隊編列後各自決定,宿舍鑰匙別弄丟了,哨兵你好人做到底,帶他去宿舍吧!」
VAIS ◇ 瑾皓
6 months ago
哨兵?原來這名少年是哨兵。不同於其他天之驕子般張揚的哨兵新生,瑾皓感覺到這少年過分拘謹,他像是風雪裡屹立不搖的松樹,翠綠且堅韌不拔,瑾皓提著行囊走在少年的後頭,末了,他在樓梯間停下腳步,語調溫和地說:「我是瑾皓,來自中央平原,是一名嚮導。」

而哨兵頷首,銳利的雙眼仔細地審視著瑾皓,最終回應:「你好,我是來自東方的張正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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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澤身姿筆挺地走在前方,步伐穩健而自律。雖然兩人一路上都沒有交談,但他並非毫無察覺,仍時不時留意身後的腳步聲,確認瑾皓是否有跟上。他沒回頭,卻彷彿能準確掌握對方的每一個動作。

哨兵天生敏銳的五感讓他即使背對,也能感知到身後人的狀態與距離。

穿過幾條安靜的走廊後,他們來到嚮導宿舍的門前。夜色已深,四週一片寧靜,只有偶爾傳來幾聲輕微的談笑聲從遠處飄來。

「我不方便在嚮導的宿舍待太久。」他轉過身,語氣一如既往地平穩,「有什麼事你可以聯絡宿舍長,或請其他嚮導幫忙。那麼,我先告辭了。」

話雖如此,他卻沒有馬上離開。站在原地的身影顯得有些遲疑,像是有什麼話在喉間盤旋卻尚未找到出口。
「怎麼了?」瑾皓微笑著看著他,語氣溫和。

眼前的青年與他同齡,卻有著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讓人很難將他與「一般的哨兵」聯想在一起。瑾皓一邊觀察著對方的神情一邊在心中暗自思索,東方人種的面孔是不是普遍給人這種年輕的錯覺?

正當他還在心中推論文化與外貌的關聯時,正澤開口了。

「那個……在學校不要噴香水比較好。」他微微垂下眼,語氣難得地帶上些許遲疑。「雖然味道很好聞,但太過高調容易被人針對……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建議。」

說完後,他像是有點後悔說出口,站得更挺了一些,眼神卻有些飄忽,似乎不太習慣主動提出這種私人的提醒。
VAIS ◇ 瑾皓
6 months ago
「香水?」瑾皓愕然地看著面前的哨兵,隨後漲紅了臉說:「我並沒有噴香水。」事實上以瑾皓家的經濟能力來看,是不可能為他準備香水一類的奢侈品,他就連洗頭都是使用母親自製的肥皂,遑論使用帶有香氣的洗髮液。

意識到自己唐突了嚮導以後,正澤這才想起類人類獨有的信息素,正澤也有些慌張地說:「沒事,是我誤會了。」

「我的信息素——很好聞嗎?」瑾皓呢喃著,他緊張時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項圈,隨後瑾皓擺了擺手,笑著道:「無妨,我只是很好奇自己的信息素聞起來是什麼味道罷了。」

而正澤若有所思地偏過頭,輕聲說:「嗯,是花果香,像是一顆成熟的桃子。」正澤眼底的餘光瞥見了瑾皓此刻的表情,紅通通的模樣比起桃子更像是一顆熟番茄。
VAIS ◇ 瑾皓
6 months ago
客套地告別正澤後,一進入宿舍房間,瑾皓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他靠坐在門板後,不由得想起方才那名來自東方的哨兵。

一想到母親讓自己慎重選擇搭檔的囑咐,瑾皓忍不住想像正澤以外的其他哨兵會是什麼模樣,他收拾自己的行囊,將母親縫製的布偶擺放在枕頭旁,看著布偶讓瑾皓忍不住抿了抿唇,母親是很堅韌的女性,獨自撫養自己長大,雖然是名忙碌的精神圖景研究學者,但卻收入微薄。為了改善家境,瑾皓勢必得在學校好好學習,將來做出一番事業,貢獻國家也使母親能夠放下心。

在分隊儀式上,瑾皓又見著正澤了,他看見對方依然身姿如松的模樣,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著正澤,他果然與其他哨兵不同,瑾皓心想。

眼見正澤的髮絲梳理整齊,神情專注地聽著教官的訓示,瑾皓手裡捏著名牌,在分隊儀式開始後,忍不住上前向正澤提出邀請。

「請問我能和你一起組隊嗎?」
雖然學校制度上明令禁止任何形式的歧視與排擠,相關條文也清楚寫入校規之中,但正澤心裡很清楚,這樣的規定再怎麼完善,終究無法真正阻止所有的偏見。那些異樣的眼光、不著痕跡的排擠,並不會因為幾句標語就自動消失。

因此,當他聽見瑾皓主動開口、略帶期待地提出邀請:「要不要和我組隊?」時,心中不禁微微一震。那不是出於義務或禮貌的客套,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

這樣的主動讓他有些意外,也讓他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他微微怔了片刻,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對方臉上。對方正帶著明朗的微笑注視著自己,那份坦然讓他心中略感動搖。猶豫片刻後,他終究點了點頭,語氣不自覺地放柔了些。

「嗯……若你不嫌棄的話。」
分隊儀式在每學年開始時進行,學生可以在初期自由選擇想搭檔的人,但最終仍需經過正式登記,並接受精神匹配度的檢測,以確保彼此之間能夠穩定配合。兩人走進登記室時,白袍的醫護人員正忙著整理儀器,見他們上前便招手示意坐下。

「來,請將手放在這裡,我們會先測量匹配數據。」

隨著儀器運作的嗡嗡聲響起,一道道柔和的光掃過兩人,空氣中微微瀰漫著信息素融合的氣息。沒過多久,儀器螢幕上便跳出了一組數值。醫護人員看著那數據一愣,隨即笑容浮現。

「你們的匹配度……非常高呢!是非常罕見的等級。」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在資料表上做下記錄,「那我就幫你們登記為固定搭檔了。」
這樣的匹配度並不常見。醫護人員見過太多哨兵與嚮導因為數據不足而被迫與原搭檔拆分,即使彼此已建立信任,也只能服從分派。而如今能如此順利、自然地配對成功,對學生本身和他們這些工作人員而言,都是件相當值得高興的事。

「謝謝。」一旁的瑾皓聽聞結果後,也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唇角忍不住上揚。他轉向正澤,語氣輕快又驚喜:「沒想到我們的匹配度這麼高!」

正澤則是靜靜點了點頭,眼神裡多了一絲柔和與認同。「難怪……我入學到現在就只聞到了你的信息素。」他抬起頭,目光與瑾皓相對,嘴角微微勾起,罕見地露出一抹微笑。「以後請多多指教了,我的搭檔。」

那一刻,他第一次對這段即將展開的新生活產生了真切的期待。
正澤寶寶總是一臉正經地說出很撩的話,唉呦呦
正澤:你好香
VAIS ◇ 瑾皓
6 months ago
正澤寶寶總是用殺人直球殺我
瑾皓:謝謝,我願意 (OOC了
VAIS|岩崎 司
6 months ago
唉呦這個兄弟你好香的直球攻擊 我要正大光明的偷窺你們之後的發展 (?
NoxOtto_S: 歡迎岩崎中(拉沙發
我們可以互相偷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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