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兩年前的事嗎?」這句話一脫口,岩崎司難掩錯愕,語調不自覺高了些,隨即平穩下來,依照格雷森的指示邁步向前。
「所以我們這半年來討論的升學目標,全是假的?」說到這,岩崎司不禁輕嘆。那是對自己遲鈍的失望。
果然,隔著電話與信件,缺乏表情與細節的輔助,終究無法真正看透格雷森的想法——又或者,是他自己選擇了視而不見?
三年的住校分離讓岩崎司學會冷靜,卻也讓思念思念膨脹難耐。如今有機會再度相聚,或許他終究還是狠不下心斷得乾淨,而不願正視格雷森每次升學言談間的模糊猶豫。
「算了,至少現在還能一起玩遊戲。」岩崎司停下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