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魚里|公會前的埋伏with DNDFORMAKOTO
latest #69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立於拜頓中心的公會今日也是出入著不少冒險者,多元種族與豐富外觀的百觀奇態已經融入了日常。不過對於形跡可疑的人仍抱有警戒——例如打從清晨到正中午一直埋伏在門口,不時來回走動的十六歲少年就相當詭異。

他已經多次被公會人員關懷,屢屢回答在等人,僵硬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與人有約。因此眾人保留態度的觀察著這名等候(dice10)小時的年輕冒險者。

被視為異類的目光過於炙熱,燙得他來回走動去散熱,外人來看是這是焦慮的踱步吧。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DNDFORMAKOTO: 十小時真的是滿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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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十小時已經超過我的上班時間了!

剛從任務中回歸的獸耳男,在和先到旅館安頓的搭檔暫時分開後,就獨自來到公會打算替自己補些存糧,途中犬科靈敏的耳朵時不時的捕捉到有可疑人物在附近徘徊的八卦,但對他而言並不重要。

直到,他看見那個話題的中心人物是誰,

「那不是……那傢伙嗎?」
見到熟悉的少年,雄性的競技本能立刻浮現,雖然狼男想獨佔的人正好不在現場,耳朵上的獸毛還是警戒的豎了起來。

去搭話的意願(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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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結合剛才耳聞的『他好像已經待在這一整天了。』、『聽說是在等人呢……。』總總流言蜚語,馬克托還是壓抑不住此時的警戒心和好奇,就這麼大剌剌的走到對方面前。

「魚里,在這裡做什麼?」

由於不久以前他才經由桑德拉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青年也同時無私的替他們送了那封信到奈特宅邸,所以除了原先的競爭心之外,他也帶著幾分複雜的感謝與對方搭話。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被多次近乎警告的搭話,使魚里不敢和人對上視線。他敏銳地感覺到迎面而來的人來頭不小,但他可不會因此退縮,因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算毫無頭緒任何線索也要等到那個人——!

「對不起!我真的在等人!一、一碰面我就離開⋯⋯!」
猛然抬頭的慌亂回應,以為盡可能的挺胸能表現得不奇怪,卻只給人不自信的刻意感。
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看清了對象,水眸一閃,他的等待終於開花結果。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咦、啊!馬克托!不對、馬克托先生!我等你好久了!」一時半刻的改變稱呼,語尾剛落下就後悔是不是該敬稱對方為『您』更妥當。

「太好了⋯⋯」獨自感動十個小時的等待沒有白費,趕緊抓住重點的轉變冷靜些的語調,一臉認真,慎重的再次開口:「我有些話想單獨的對你說,能給我一點你的時間嗎。」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DNDFORMAKOTO: 十六歲少年好有體力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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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好讚...青春的肉體

「什……等我?」

意料之外的回應讓他再次築起了防備,他審視著眼前的青年,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可以 單獨討論 的話題,

oO(難不成……。)

「是和桑有關的事嗎?」
佔有慾過重的男人一下子就把思緒導向那個方向,高大的身軀站的更加具有威脅性,彷彿一隻愚蠢的雄性生物,在毫無意義的彰顯著自己虛有的威信。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幹我大笑,幹超級可愛

魚里的眼神堅毅,面對那彰顯體魄的威嚇,眼底情緒絲毫不減的滿是感情,甚至目不轉睛。
「不!是和您有關!我想——」語氣的認真不減反增,道出了目的。

「我想知道更多您的事情!我想暸解您!」我想知道更多馬克托的事情!想了解您被詛咒一事。
彷彿他被會錯意的情感其實是熱情地對著馬克托,大膽又直率。

「請給我時間吧!我知道一個很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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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我才大笑 畫面太甲了好喜歡



「嗯?」
馬克托以為年過20他的耳朵就已經不中用了,剛才魚里口中出現的字詞雖然每個都聽得懂懂,但每個都不明白。

然而魚里眼中的堅毅不假,馬克托甚至能從中感覺到炙熱的溫度,

oO(怎麼回事,這傢伙到底有什麼打算。)

狼耳在困惑中甩了幾下,又聽見附近傳來的流言蜚語,不!這並不是告白,他希望不是,下挑戰書? 就是這個!

「我明白了,是所謂的知敵戰術吧,抱歉,我並沒有真的要和你戰鬥的意思。」

馬克托壓下了內心深處的不安,盡可能颯爽的回應著,若是想決鬥的話,這麼說就能打消對方的念頭了吧。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那些流言蜚語也無法動搖他的身子,以及堅定的直勾勾目光。這些種種更讓人誤會他是個固執的可怕追求者,名聲震盪於民間。

不過馬克托的話終於讓他的眼神多了困惑,釐清思緒的一邊眨眨眼。
「欸?欸?我、我大概也打不過馬克托先生啦⋯⋯不過要是⋯⋯你希望用搏鬥來認識彼此的話,我、我能配合⋯⋯!」自知之明的一笑緩和尷尬,不善社交的他不懂得人情世故,便難以聽懂這委婉的回應。心想獸耳族認識彼此的方式果然少不了決鬥吧,如此熱血沸騰的模樣令人心情激昂。

「那⋯⋯我知道附近有座森林有適合的地點,那個⋯⋯還請您跟我走⋯⋯」轉動腳下,欲帶人出發之前終於問上馬克托來公會的目的:「你、您要先進去接委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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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唔……。」

腦子和野獸相差不多的男人越加迷茫,眼前的青年似乎沒有想像中的敵意,也不像是那種充滿激情的神秘情感,反而有著一種……令他難以形容的,親切。

「委託之後再說,先把要說的話講完。」

漸漸地,抗拒感轉為一種困惑和好奇,馬克托抓了抓耳朵附近的頭髮,繼續打量著青年的一舉一動。

看起來,他是打算跟著魚里去一探究竟了。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少年急忙地鞠躬道謝,走在前方開始帶路。

走出城鎮的兩人眼底轉入綠意的景色,深入森林,蟲鳴鳥叫的餽贈舒緩沈默的氣氛。
少年的一舉一動僵硬,似乎是緊張,偶爾轉過頭確認身後的馬克托,被看著時忍住不別開視線的禮貌一笑。

似乎是快到目的地,漫長沈默下魚里開口。
「那個⋯⋯我成功送出桑德拉小姐的信了,見到了她的雙親。啊、是跟⋯⋯十烏一同去的,就是上次在牧場裡紅頭髮的小帥哥。」講起十烏名字時特別憋扭,他換了口氣繼續說下去。
「從她的雙親那聽了一些你們的事情⋯⋯抱歉!但我沒有打聽太多你們的隱私!我想還是聽本人講比較好!!」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那個⋯⋯我⋯⋯我聽說了你們認識了很久!是從小時還開始嗎?你小時候的樣子是上次牧場那樣嗎?小時候的桑德拉小姐一定很可愛吧!⋯⋯我⋯⋯」啊咧?該從哪裡問起?我、我要用什麼起頭才好把話題順下去呢?

事到如今慌了手腳,一片空白的腦袋裡撈不出模擬過的話題,存留著瑟蘭狄爾尖銳的話語。他害怕言行不妥的傷了人,再次掀起馬克托長年的不平。

但是,一切避而不談的話,那他何必一早等著不一定能見到的人?

「我⋯⋯」
「我在她的父親面前提了你的名字。」
劉海遮擋了表情,他的目光放在綠意上,語氣清澈的有如小河般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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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跟著走路森林,馬克托依然維持著戒備,一言不發的盯著時不時看向自己的少年,試圖從那笑容看出任何端倪,

而當四周更加靜謐的同時,少年口中的話語差點令他停下腳步,雖然先前已經知曉送信的事,也多少能猜到對方肯定會和 那個男人 有所接觸,但,光是想像了他的面容,如冰錐般的刺痛感還是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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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十烏先生,我還記得他。」

稍微停頓後,馬克托開口,腦海中有了那紅髮的身影,那人對他而言是善良的,卻又似乎帶著幾分神秘,那樣的人會和瑟蘭狄爾說些什麼,又會像眼前這個乍看之下十分單純的少年一樣口直心快嗎?

「是,你最初見到的 我 ,確實是兒時的模樣,至於桑德拉小時候的部分,我想你就不用知道太多了。」

怎麼可能告訴自己的對手她有多可愛,太天真了,魚里。

「你說你提到了我的名字? 目的是什麼,對他而言,這個名字毫無意義才對。」

一提到那個男人,馬克托確實難掩內心的憤怒和不堪,然而他明白,為了桑、為了奈特家族的名聲,他們之間的醜事並不是外人應該知曉的。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欸⋯⋯不能告訴我那可愛的樣子嗎⋯⋯?倏忽感到一絲可惜,但很快就回想起自己的目的,他是為了眼前這男人而來。

「沒關係的!只要告訴我馬克托先生的事情就好!」

步伐持續邁開,好如舒緩內心的緊張。
「沒有目的,很單純是因為桑德拉小姐與你同行冒險,順勢提及是護衛的馬克托先生⋯⋯這樣而已。」
魚里點點頭,「是的,他也說了不少毫無意義的話。」直言不諱地以另一種方式去認同那番話。

「所以我⋯⋯生氣的站起來去反駁了那些話。」隨後有些尷尬的乾笑兩聲,他緊張的連沒必要的當下動作也說出。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我說了不少,說了你很會吃醋,看起來很兇,一副隨時要把我咬死⋯⋯但是,你一次都沒有付諸行動,鐵定是忍耐下來了。說你這個人沒意義,根本是老爺他沒有眼⋯⋯明明對每件事情都有反應,還對造成困擾的貓溫柔對待。尤其是桑德拉小姐的事情格外激動,每個反應的背後都有意義啊!說沒意義⋯⋯這根本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有的鈍感吧!」大言不慚的十六歲少年愈講愈用詞不當,在奈特宅當下的怒氣再次燃起,凸顯出這年齡該有的衝動。

「你的名字在那不能說,我覺得很不自在。名字富有極大的意義,是一個人的證明,馬克托這名字很好啊,為什麼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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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跟隨在旁,馬克托細細的聽著魚里所說,試圖從中理解對方這麼做的原因,

為何而生氣? 是因為他對桑德拉有好感,所以不願她身邊的 侍衛 遭受這種名譽上的傷害?

正當他想開口讓魚里不用為這種事費心的時候,對方卻又繼續吐露著更多無法理解的話語,其中似乎夾雜著不知是褒是貶的資訊,尤其那句很會吃醋,直接正中要害。

oO(這傢伙想打架嗎?)

但,當他再次止住攻擊的衝動,那奇妙的情緒卻似乎傳染了過來。

「還真有點像。」

在魚里幾乎是憤憤不平的陳述完後,馬克托則是淡淡的、甚至帶著一絲訝異的情緒。

「簡直像是 她 會說的話,名字很有意義、是擁有意識的證明之類的。」

雙色的虹膜凝視著矮了自己一些的少年,似乎是稍微理解他這麼做的原因,語調也從困惑轉為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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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就算如此,你因為這樣就和他唱反調,沒資格說我激動吧。」

不明白如何簡單的接受這突然又純粹的善意,他又搔了搔耳朵顯得有些無奈,隨後直接湊了上去,嚴正的開口。

「魚里,聽好了,瑟蘭狄爾擁有的資源比你想像的還龐大,不用為了我這種身分和他爭論,對你沒好處。」

「還有,你怎麼知道貓的事……?」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
心中出現兩道身影,一人有月色般的寧靜,二人有花兒綻放般的柔美。
光是出現就能淨化汙泥,清新空氣和視野。

輕柔提醒戳中魚里某一塊的自卑,略顯平時的驚慌模樣。

「抱歉,果然給你造成困擾……!我來也是想讓你知道,可能把你的立場弄更糟了吧……對不起。」

「……是。我也不會再和他碰面了……」小動物承受不起瑟蘭狄爾的氣勢重壓,現在提到名字只想逃跑。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但是……抱歉請再讓我說個幾句……不是為了好處壞處,單純就想這麼做。」出發點純粹,好比說像是上次馬克托幫助了貓咪型態的他。

「你之前也幫了我。前陣子有一隻貓把你跟蔬果攤子一起撞倒了,那隻貓其實就是我。」說來好像都在給馬克托帶來麻煩耶……反省。
「那時候知道你面惡心善,以及……有兩個型態,我聽金考堯大哥說是詛、詛咒嗎……?啊我沒有細問下去,個人隱私要從當事人口中聽說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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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你說什、貓?是你……?」

原先氣勢洶洶的馬克托聽到此等情報瞬間如雷灌頂,腦中的防禦機制試圖說服自己魚里只是在開玩笑罷了,然而那精準地場景描述卻狠狠的將他拉回現實。

「算了……以後別再提到貓的事。」

那天的記憶如同海嘯般沖刷著他的腦海,馬克托無奈的揉了揉眉間,即使還有太多想問的,也早已於事無補。

而看著眼前依然充滿好奇的魚里,馬克托則是動了動耳朵,影像一瞬間彷彿和那隻貓兒重疊。

「最一開始,我們確實是用詛咒稱呼這個狀態,但我認為用『意外』來形容可能比較準確。」

「既然考堯那隻大嘴鳥已經和你提過這件事,你也知道的足夠多了,面惡心善只是你的錯覺,必要的話,我不介意弄髒自己的手。」

「魚里,你為什麼……想知道這些?」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啊哈哈……肉、肉乾很好吃哦。」
魚里尷尬的看人揉開眉間,覺得可能又說錯話的乾笑幾聲。
還好沒有被追究有仙女氣味的事情……

大嘴鳥。非外型上的,而是本質上的形容。看來馬克托與金考堯的關係還不錯吧。
「意外?是遇上了什麼事……雖然現在是『正常』的型態,還會變回小孩的模樣的話,稱為詛咒也不為過。」清澈的雙眼多幾分疑惑,猶豫如何去深問的支支吾吾。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為什麼想知道這些』

這不是第一次去思考,他也不斷問著自己為什麼。
他們既不是朋友,只有兩面之緣。高攀關係的打聽隱私委實不懂邊界感。

堂皇說服人的理由百百種,可是他擇不出任何一種包裝,挑出了真心話。

「我說是好奇心的話,你會不會打我……?」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DNDFORMAKOTO: 誤刪了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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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 「確實是,蠻想的。」

狼男誠實的回答,並隨意找了個隆起的岩石而坐,像個流氓那樣雙肘隨意的枕著膝蓋,不友善的望著眼前的魚里。

「只是好奇,那知道了又如何,你有能力替我解開這層『詛咒』?」

對於青年的回答他顯然不是很領情,情緒從最初的戒備轉為了不感興趣,這並非針對青年的行為,而是因為他又再一次的感覺到希望落空。

曾經他詢問過太多魔法專精的人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什麼,而無一例外的,都將解法都指向了施術者本身——那個行蹤不明的男人身上。

「要是沒別的事我就準備回去了。」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抱歉……」感受到男人散發出的不友善,自知理虧的縮了肩膀。

少年自然沒有能力解開詛咒,甚至對魔法一竅不通。
但他顯然沒被馬克托的話打退堂鼓,字面上的好奇是實則的擔心,令他有些糾纏人。

「目前絕對沒有能力幫上忙……要是多一個人打聽情報,不就更有機會解開詛咒嗎?……就是俗話說的『團結力量大』!呃、還有……『在家靠父母,出外靠冒險者』,同樣是冒險者,說出來互相幫忙應該不奇怪、吧?」

其實第二句的諺語悄悄修改了部分,他不好意思將關係牽上那層面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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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也許是吧。」

無法反駁,確實直接讓更多人知道,又或者直接成為委託人,都比他們現在的方式有效率的多了,但一當想到施術者和他離去時的神情,這樣的辦法就很快的被屏棄在後。

「既然考堯願意和你透露這些,應該是相當信任你吧,這是屬於奈特家的事,也是和桑德拉有關的事,所以我不打算到處宣揚。」

馬克托語畢後觀察者眼前的人,也許去了一趟莊園的魚里還未意識到,這位狼男和桑德拉,現在可是名義上的私奔了,即使兩人的行蹤依舊在瑟蘭狄爾的掌握之中。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對方一字一句表明拒絕的立場,不好再糾纏下去,魚里難為情的笑了笑。

「⋯⋯抱歉,我知道了。」
自己確實是做了多餘的事情,因為一點了解而得寸進尺。
那份被拒絕的尷尬感相當難為情,他感覺臉熱得不得了,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難以忍受蔓延尷尬的沈默,藉由奈特宅的帶話來轉移話題。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對了,我有遇到夫人,他有話要我帶給桑德拉小姐。」眼神飄移,不敢抬頭再彰顯自信。
不曉得馬克托是否有意聽下去,他放慢語調盡可能的傳達清楚。

「她說自己明白了一件事——」

「——只要能帶給她幸福,就算這幸福並不『高貴』,它依然值得珍惜。

希望那人——無論他的名字、種族、過去⋯⋯都能在她的世界裡,讓她笑得像小時候那樣。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我沒有漏掉吧。」回頭檢視記憶片段,沒有自信肯定轉達的話幾乎一字不漏。

「雖然夫人說是轉達給桑德拉小姐,但我覺得更像是⋯⋯⋯」給你的吧——不敢把話說完,眼神猶疑飄向馬克托的臉上。

「總之!能、能幫我轉話給桑德拉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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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見魚里不再追問詛咒的源頭,馬克托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放鬆了緊繃的姿勢,明明只需要稍微透露一點關鍵就可以獲得其他人的助力,但狼男的死腦筋就是轉不過來,如同笨狗那樣死死咬著自己的東西,

——他真的不擅長這個。

就在他起身,打算說點什麼打破尷尬的同時,那聲『夫人』確實的令銀灰色的毛髮豎起,那對本來微墜的雙耳也因專注而立了起來。

「她說了……這種話嗎。」

答案在清楚不過,他卻像是難以理解這些字組成的意義那般的困惑,那位永遠如同白色薔薇那樣在荊棘之後的雙眼,為什麼在多年後的現在,突然賜予他們如同救贖的話語?

「我……明白了,會準確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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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馬克托還未從驚訝中脫離,又逐漸用了些許愧疚的神情瞄了一眼少年,頭上的毛髮又被他的煩躁抓亂了。

「魚里,謝謝,然後抱歉……剛才對你的態度,應該稱不上友善。」

夫人的帶話直接證明魚里在她眼中有多麼值得信任,這和嘴巴停不下來的考堯可是兩種級別的存在,所以馬克托這時才自知理虧的軟化了態度,試圖用那少到可悲的社交技巧緩解剛才的情況。

「我想,如果桑德拉願意讓你知道的話,我也沒理由反對,所以,你也可以……找個機會和她說這件事。」

「當然,我必須在場。」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馬克托抬手撥髮的動作吸引了目光,魚里這才注意到軟化的神情,他還有些搞不懂的情況需要釐清。

「咦?啊、」他搖搖頭,表示不介意。不過倒在意對方態度的轉變,愣著杵在原地。
同為社交技巧趨近零的少年,他開始支支吾吾。
「……啊?可以嗎?但是……!但是、桑德拉小姐嗎……?」

這個提議相當美妙,魚里反覆考慮都想直接找人取得同意了。
好在馬克托的深淵凝視把他打回現實。

「馬、馬克托先生雖然表情變化不多,但氣場變化得相當靈活……」
小動物感受危機的速度堪稱世界第一。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
「可是我是想聽馬克托先生說自己的事情。」

「哦!不是我不想跟桑德拉小姐說話,正好相反!……呃、」趕緊打住,他還想保住一命,「我覺得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因為那是出自你的意願,只要是人都有想法的!要相互尊重的……對、對吧!」
他邊說邊憶起瑟蘭狄爾的「道具論」,眼前的狼男肯定是老爺不曾認識到的一面——而他見識到了。

「哪天,要是馬克托先生有理由願意說了,那個…還請讓我在場聆聽。」
🐺&🦑
5 months ago
少年釋出的尊重,令狼男有些不解的歪了歪耳朵,他從不認為自己的事、或者發言有什麼份量,即使桑德拉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存在的價值,那深入骨髓的自卑早已流淌在他的血液,將男人的觀念重鑄。

「……嗯,雖然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在意我的想法。」

「那,我得在多觀察你幾次才行,就算夫人和桑德拉都信任你了,我還是無法完全理解你。」

毫無禮貌的,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也許是多了一層競爭者的印象,這隻狼男總是對眼前的少年更加戒備,然而同時,他也而難以忽視對方的言論。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有時馬克托拋出的感想常讓魚里陷入苦思。不善與人建立關係,導致他總無法具體說出自己的本意,也總透過說出口的話去釐清想法。

「因為……因為……我認識了馬克托先生吧……?人類、或是獸人,要先互相了解才能心意相通吧……?所以我在意你的想法。」毫不知情說出難為情的話,他單純的看向那雙異色瞳。
YUKA & 魚里
5 months ago
「我以前想得太少了,事情發生時卻無能為力去幫忙……或許我現在想了解他人是種自我滿足,但……您在他人有著份量,因為您是很好的人……所以我想幫助您……」
他無法直接聯想當上朋友的念頭,一方面認為自己不夠格,一方面被過往經歷所阻礙。
一生的陰影中最大的遺憾是缺少了理解,那次慘痛的代價帶給他殷勤去理解他人的特質。

好像是獵人在觀察獵物……他在心裡這麼想。
「……啊、好!當然沒問題!無論是問題還是問卷,我、我能回答的就盡量回答……!」
🐺&🦑
4 months ago
「……。」

心意相通?

那搭配著一雙真誠之眼而出的話語,一下子就把原本氣勢高昂的狼男對的啞口無言,因在他的人生中,也只有另一個人——也就是他深愛的那位,才會對他露出如此無邪的面容。

沒錯,這狼就是吃軟不吃硬。

而很可惜的,生來就為奴的狼根本不理解何謂友誼,他的理解之中,僅有戰友、敵人,和伴侶這些顯而易見的關係,所以當魚里提到互相認識的那刻,他只想到了這樣的問題。

「你成為冒險者的目的是什麼,總不會是像這樣,到處幫助陌生人為目標吧?」

「至於我的,你已經很清楚了,所以這也算是一種 互相認識 ,我是這麼想的。」
YUKA & 魚里
4 months ago
他一點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但這是連他都懂得道理,想說服人就要以身作則。

面露為難,笑容僵直,連啟唇都變得困難。

「我成為冒險者的目的……絕對不是值得說的事情。」
「絕對不是為了幫助人而踏上旅程,是為了不再發生同樣的錯誤。」
YUKA & 魚里
4 months ago
狼男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愛人而踏上旅程的吧,魚里相同的,他也是為了他人、為了自己。
只是自己的理由不如他們富有意義,他頓時感到羞愧。

「……我是為了青梅竹馬才決定成為冒險者的,因為、我……殺、殺了他。」
最後幾個音結斷續得快要構不成句子。緊握掌心,當時殘留的觸感彷彿從未散去。

內心升起的後悔使他腳軟,他曉得自己沒法承受對方得知的任何反應。
同時也後悔著,自己是多麼冒犯他人的隱私領域。當箭頭對向自己時,他正才有所省悟。

「………抱歉,果、果然還是……」觸碰到弱點似的小動物仿佛被威脅著,魚里縮起了肩膀。面對狼男不遜的氣勢,他再次難以抬頭。
🐺&🦑
4 months ago
狼男確實陷入新的困惑,對於他而言 殺戮並不是遙不可及的話題,然而親手奪走熟人的生命這一點,是他從未想過的感受。

「我不明白,你殺了他,然後成為了冒險者。」
歪了歪簡單的腦袋,馬克托突然感覺少年有了不同的面向,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無法將其視為 惡人,反到少了一些隔閡。

「……不,是否提供剩下的情報是你的自由,而你已經回答了我的提問。」
眼前的魚里彷彿小動物般縮起身子,這意味著所言非假,馬克托幾乎是卸下了防備,只因對方同樣給出了自己的一部分。

「我的事也是如此,除了造成這場意外的——是桑德拉的兄長以外,沒有更多能讓你知道的了。」
YUKA & 魚里
4 months ago
「……那、那我明白了,謝、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魚里低下頭,指尖緊張地攪動著衣角,聲音比剛才還輕了一些。

他站起身時動作有些不穩,像是想把自己藏起來似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和馬克托一樣,不願再透露更多細節。

「⋯⋯⋯」只有一句『殺人』的話,但他不願加以解釋。
馬克托會覺得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呢?
YUKA & 魚里
4 months ago
樹林深處,微風輕拂而過,枝葉「沙沙」作響,如細語般低聲交談。
陽光被高高掛起,斑駁地灑在地面上,斷斷續續的光影隨風晃動,點綴了兩人臉上的嚴肅。

顯然自己不再提供資訊,話題也將至於此。
魚里的聲音伴在風穿梭枝葉中,認命的隨風而去,又迅速歸於沉寂。

「謝謝你,馬克托先生。」他的腦中只能道出二次道謝,乃透露出了兩人的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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