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經說過,底片被警察收去當證據了。」
舒寧.索納塔直直盯著高大的棕髮男人,這是半小時內第三次向前同事說明顯然不被採用及信任的理由
(更別說兩個小時前她拒絕了幾名想要買下照片的記者),她沒有理會對方擅自掛好的捕夢網,而是選擇注視著永不停歇的輸液管與點滴瓶,興許夢境是現實的預言。
「妳是『那個』舒寧.索納塔,沃普爾吉斯的惡——」「凱徹,你現在在跟一個中彈的校園槍擊案受害者說話……我的同事和那些學生,他們死了。」
她能理解共鳴但不願意或試圖思考、也不願意直視在圖書館之外的生與死,
攝影師圖書教師輕輕敲著掩蓋口鼻的氧氣面罩,並扯出一個疲憊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