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是將手貼了上去,也回以笑容。得到良好的成績表現固然讓他開心,但和友人可以如此有默契的完成一件事又更是叫他喜悅。

「而且安德烈你不但不需要用糖果跟我賠罪,還表現得比我更好呢!」他倒是想起來了一開始對方表現出的緊張樣子了。
「其實你深藏不露?」他微微斂起眼睛,但也很快的又恢復到以往笑咪咪的樣子,似乎只是想捉弄一下他那率直無邪的好同學。

「你不用請我吃糖果了,但我們待會還是可以一起吃點東西?啊,晚上要不要來我的寢室?我們可以分一包餅乾!」
講到後半,他不忘記把聲音放小,小心翼翼地不讓其他的人聽到自己要做些哨兵其實不太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