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時候很喜歡用筆記本寫文跟設定,在整理包包的時候看到以前的DAI多重宇宙腦洞被自己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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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5 months ago
整理好麻煩(p-doh)
以某個體質特殊的判官為中心,比起左手的帷幕詛咒,他能夠在夢中瀏覽多個宇宙,知道了許多地方,在相同時間點,有著不同的判官背負上了關閉裂隙、賠上性命的詛咒。其中某個與他同姓的判官,Lacanon柔聲喚道:「Lance。」

Lance在他的書房中抬頭,沒有人,卻好像有誰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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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越鏡子拉到另一個世界的Lance在磨損的紅色地毯上摔得不輕,只能用單手做緩衝的他幾乎是以臉著地,這個房間的一切很熟悉,卻又有些差異──「你喜歡紅色,對嗎?」銀髮紅眼的男子笑咪咪地將他拉起,「抱歉有些僭越,這是我的房間。」

Lance怔愣,明白那種違和感從何而來,這裡是Skyhold,只是裝飾色調改為以藍色為主,除此之外擺飾幾乎如出一轍,房間的主人將他扶至扶手椅旁,「初次見面,我是Lacanon Trevelyan。」他下意識地掃了下瀏海滑落的碎髮,就連習慣動作都與自己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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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ian扶起因倉皇轉身而跌跤的男子,錯愕的發現他只有單邊的手臂。「您傷的真重,都這個樣子了,您的家庭怎麼還會樂意讓您上戰場呢?」Dorian不知為何,看著面色慌張的男子,忍不住想為他出氣。
「啊,這說來話長,Dorian,」Lacanon剛從樓下趕上來,就發現Lance面色倉皇,不斷使眼色跟他求助,「他也是Trevelyan家的分支,是我遠房的兄長,此次是來找我準備出資協助Inquisition的大業的。」

「......您好,我是Enar,」Lance胡謅了一個假名,看見思念的愛人身體康健、全鬚全尾安好的模樣實在使他有些難以自持,他向面露狐疑的Dorian頷首,「久聞Tevinter Atlus的大名,我們這些旁支家族中的Mage都相當仰慕您。」

「哦,您好。」Dorian看上去有些不信,但還是訕訕的放開揪著他斗篷布料的手。

「別看我這個表兄傻頭傻腦的,他在家鄉可是有婚約在的,」Lacanon對Lance眨眼,被狠瞪了回去,「伉儷情深的很,他這次出行是有要事相商,不然死活不肯離開家庭呢。」
「哎,」Dorian替他拍去跌倒沾染在後腰的灰塵,「您看起來這麼溫柔的人,肯定會是個好丈夫的。」

獨臂男子呼吸一滯,咧出一個有些苦澀的笑容,轉身在Lacanon的授意下落荒而逃。「哎呀,真是張好毒辣的嘴。」Lacanon咋舌。Dorian挑眉,不確定銀髮判官指的是什麼。

「我的兄長呀,他的伴侶最近身體有恙,你就別提他的傷心事了,」Lacanon點點Dorian的額間,他一頓,「開個玩笑哈,如果我說,Enar是你的前世情人,你會相信嗎?」

Dorian想了會,聳肩,「信你個鬼,他是那麼善良的人,我可對善男信女沒什麼興趣。」

Lacanon笑笑,看向Lance逃跑的方向出神地想,就嘴硬吧你,無論哪個時間線,Lance Trevelyan都會一直等待他的Dorian。
然後還有我家Lavellen三笨蛋發現多重宇宙的事情,Neroli一直透過狐狸的意識鑽進Veil找Solas,在死到第十三隻狐狸時才找到正百無聊賴在Haven廢墟散步的Solas,Neroli跳上去用狐尾甩了Solas一巴掌,「我累了,Dread wolf,Lance Trevelyan是怎麼一回事,其他宇宙的我們是怎麼回事──」

「Lance?他怎麼了──」Solas疑惑,而Neroli用力喘息一聲,找來當載體的狐狸又死了,這次連她的鼻下都汩汩冒著鮮血。

「媽的,他知道Lance。」Neroli拿著冰塊加壓止血,嘴唇被凍得發紫。
靠邀我是要整理包包我在這邊打字
Iron Bull面色凝重的從皮製獸籠裡拎出另一隻嗷嗷直叫的白狐,「這是手邊最後一隻了,Keeper Lavellan,您確定還要繼續?」

Trainer不在了,」Neroli接過她的副手Vetiver遞給她的營養劑,一仰而盡,「我是目前Thedas南側檯面上唯一還沒發瘋的Veil runner,你說呢?繼續。」

另一名副手Calamus難受的閉上眼,將白狐放入祭壇中心,Neroli的粉眸染上綠光,嬌小的氏族首領和慘叫著的白狐一起被短暫開啟的Veil包圍。

這次Solas在等她。

他嘆息,臉上Dread wolf的刺青滲入皮膚之下,法杖輕揮,將呲著牙的Neroli送出Veil,「我當面跟你說,你別再來了,會死的。」
我選擇這個世界就是為了不要再見識一次妳的死亡

一陣難以辨識的呢喃在Neroli腦海中響起,她試圖穩定呼吸,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房內劍拔弩張、對著Dread wolf拔刀警戒的Lavellan們和Iron bull,正要張嘴喝止,卻不期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Vhenan!」Solas放棄和他們對峙,轉身接住搖搖欲墜的Lavellan keeper,Neroli反手將一個祖母綠製的項圈套上他的脖頸,「Not anymore, LIAR.」

Neroli露出一個染血的微笑,隨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現在該好好交代你都做了些啥了,Solas。」Iron Bull拎小雞似的把失去神力的Solas拉開,後者擔心的望著被Calamus護在懷裡的Neroli,牙齦要咬出血來。

「放開我,她會死的。」
古墓派詩人◇衣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而那會是你害的。」

Iron Bull有些躊躇,害死最後一支有自由意志的Elf領導人?那不在他的計畫內。Vetiver在他手背安撫地輕拍,「沒事,放開他吧,我保證他不會逃走。」

Iron bull解開那只抑制項圈的鎖,Solas立刻就撲到Neroli身邊,他的聲音顫抖,「不不不,我不是來這再面對一次的。」如流水的魔力被送往白化的Lavellan keeper身上,她的呼吸聲漸弱,Calamus目光嗜血的盯著Solas的脖頸,彷彿隨時都準備擰斷他的脊椎。

「Lance Trevelyan是…… 這個世界的判官,是我選擇的一個定石,一個座標,」Solas的額上冒出薄汗,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他是我經歷的數千個選擇中,生命力最旺盛的判官,也是少數幾個能夠保全其他人的選擇,包括你們,Vetiver。」
Vetiver眼神淡漠,他低頭看著自己幾乎要捏碎刀柄的手,「我知道,而且這個世界你讓我和Iron Bull相遇了,我很感謝這一點。」

Iron bull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看著Vetiver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

「Lavellan Clan碩果僅存的我們三個,在別的世界都是判官,」Vetiver看向吃力維持族長生命的偽神,灰藍色的眼睛裡沒有情緒,「我們各自都活的不如Lance久,而Neroli一直都是最早死亡的那個,這邊是仰賴Lance的Arcane magic才讓Neroli在之前的奇點躲過威脅。」
都是在Tevinter Night之前跟DAV前的腦洞 我真的好吃架空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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