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

說的真有道理

未看先推汪

少女名叫「雲初」，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外人眼中她天真、溫婉、有些傻氣，實則心機縝密，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青梅竹馬名叫沈予塵，是家族聯姻中預定的未婚夫，年輕有為、行事果斷，為人外冷內熱。但他一直將雲初的溫柔視作理所當然，直到有一天，一位陌生男子出現在雲初面前。

那是厲淵，一位身份成謎、行事狠辣的男人，原本對雲初只有利用之意。他奉命接近她，想查出她的底細，甚至有意除掉她——但第一次見面時，雲初一個側身便巧妙閃開了他的暗殺，神情從容，毫不慌亂。

正月十五，長安城燈火如海。

你站在橋上，手中提著一盞兔子燈，披著月白色披風，襯著滿街燈火，好似哪家不小心走失的仙女。

「阿蘅！」
沈予塵在人群中喚你。他身穿墨青長袍，氣質清冷，但眉宇間因看到你而柔和了些。

你回頭，笑了：「你來晚了，我都快被人群擠成湯圓了。」

「那還得謝我沒讓你變成烤的。」他邊說邊伸手幫你撥開額前的髮絲。

站在他身後的徐婉清，笑意盈盈：「阿蘅妹妹今晚真好看，是不是特地為予塵哥打扮的？」

你眨了眨眼，沒回話，只說：「婉清姐姐今晚也很美呢。」

三人並肩走過市集，卻沒發現遠處高樓之上，一人身披夜行衣，冷冷注視著你。

「她就是……那個名單上沒有記錄的人？」

黑衣人輕聲低喃，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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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更深時，沈予塵被大人召回官署，留下你與婉清在燈會中閒逛。

「妳和予塵哥……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定很好吧？」婉清問，語氣溫柔，卻聽不出情緒。

你回望她，笑容未變：「像兄妹一樣吧，他一直都很照顧我。」

「只是兄妹嗎？」她歪頭，眼中閃過一抹什麼，「若是有人奪走了他的注意力，你會怎麼辦呢？」

你垂下眼睫，燈火在你臉上搖曳——沒人看得出你此刻心中起伏。

那一夜，你回到宅邸後發現自己的房門微開，一道微不可察的氣息閃過庭院。

你立刻屏住呼吸，輕聲關門、點燈，在香案下留下一張紙條：

>【他來了。第一次出手在今晚，但我……還不想殺他。】

你低聲笑了，將手中那只兔燈掛上窗。

《青燈似我心》・第一章：燈市初見

結束

立春過後，御河兩岸開始泛出新綠。

太夫人為調理身子，命沈家世子與數位親友前往郊外溫泉莊靜養。你作為沈府自小收留的「義妹」，自然一同成行。徐婉清也受邀隨行。

天氣微涼，你身披薄紗斗篷，立在溫泉池旁，湖面氤氳水氣，掩住你的側臉。

沈予塵站在你身後，低聲道：「妳又在發呆？」

你輕笑：「這裡安靜，讓人想睡。」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也來過這裡？妳掉進池子裡，嚇得我以為妳要變魚了。」

你回眸看他，眼神微亮：「結果你跳下來救我，自己差點嗆死。」

「是啊……」他頓了下，眼神柔和下來，「妳那時哭得很慘，死死抓著我不肯放。」

你別過臉，輕聲道：「現在不會了，我學會自己游了。」

他看著你，神情有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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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婉清忽然提議：「聽說後山有個古廟，明日可去一探，據說香火靈驗呢。」

沈予塵正要說話，你先笑了：「我也想去。說不定能求個簽，解我近來的困惑。」

「妳有什麼困惑呢？」婉清溫柔地問。

你目光淡淡地看她一眼：「嗯……關於命運的，還有……誰在說謊。」

她神色微僵，隨即又笑開：「那明日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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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在不遠的林間──

黑衣人蹲在屋脊，目光冷冽。

> 「她行動小心，說話有兩層意思，不像表面那般單純……但為何那雙眼，總讓我……無法下手？」

他冷冷地看著你遠去的身影，指尖微微收緊。

🌿《青燈似我心》・第二章：春郊微雨

結束

📖【正殿・午後微光】

你正彎腰翻看香案底下的塌木時，身後忽地響起一聲沉悶關門聲。你回頭，看見沈予塵站在門口，眉頭深鎖。

他視線落在你腳邊那堆被你剛發現的東西──銀票、賬冊、還有一枚極易讓人誤會的敵方令牌。

他沒立刻說話，只是垂眼盯著那些東西，仿佛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你開口：「我剛剛才看到這些……不是我──」

他終於說話了，聲音很低，像是怕吵醒什麼：「這些……是妳放的？」

你抬起頭，直視他：「你信嗎？」

他目光與你交鋒的瞬間，閃過一絲不忍與……茫然。他像是想走上前確認什麼，又像怕聽到妳真正的答案。

你看懂了，心中一痛。

> ——他不相信妳，但他更怕自己真的不相信妳。

你笑了，笑得有點苦：「原來你連問我一句的勇氣也沒有了？」

他咬牙，終於上前一步，像是要拉你離開這個局，但指尖剛碰到你衣角，卻又收回了。

「阿蘅……」他低聲喚你，聲音有點啞，「妳跟他們……有牽連嗎？」

你一瞬間怔住。

這句話比不信更傷人。

你慢慢站起身，眼中泛著水光，卻沒掉下來：「予塵哥哥，妳叫我一聲阿蘅……卻這麼問我？」

他張了張口，像是想說「不是這個意思」，但你已不再等他。

你轉身，輕輕說道：「沒關係，我不怪你。」

只不過，心裡某個你一直以為不會變的位置，悄悄裂了一道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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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夜間客棧】

夜深，山風略涼。你坐在客棧屋簷下，披著沈府給你的披風，但卻一點也不覺得溫暖。

一陣風聲微動，下一瞬，有人落在你身後。

你沒回頭，只道：「來得比我想的晚。」

「不晚。」他的聲音低而穩，是那種不屬於溫柔，卻讓人無法忽視的低磁音，「剛好妳還醒著。」

你轉過身，目光落在他冷峻的輪廓上：「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

他沒回答，只走過來站到你身側，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山莊：「那男人，對妳不信任。」

你嗤笑一聲：「你倒看得挺清楚。」

他轉過頭，近到你幾乎能感覺到他的氣息落在你臉側：「妳在意？」

你垂眼：「本來不該在意的，可是……我騙了自己很多年。」 他沒說話，只沉沉地望著你，像是要把你藏在那雙黑瞳裡。 你忽然轉過身，靠在了他的胸前。

厲淵身體僵了下，似是被你這舉動嚇到。但你沒說話，只是靠著，像是累了、倦了、無話可說。

他沒有推開你。

過了良久，他才低聲說道：

「如果你真是敵人，我也不會把你還給他們。」

你抬頭，看見他眼底一閃即逝的情緒──
那不是怜惜，而是欲望壓抑到極限的控制，是他此刻沒做任何越矩之事的唯一證明。

你低聲笑了一聲：「你不怕我背後藏著劍？」

他低頭，貼近你耳側，聲音幾乎貼著皮膚滲入心臟：「我更怕……妳真的不曾信過我。」

🕯《青燈似我心》・第三章：古廟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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