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是來觀光的就行了。」他對著身旁的學生道

山腳下小鎮的雪落得很靜，像一層柔白的紗覆在整座城鎮。缺席立在街邊的路燈下，看著幾隻貓在屋簷下蜷縮成團，這座城鎮因貓有名，耳朵偶爾抖動。她側頭問依梅洛，語氣輕柔而平穩。

「老師喜歡貓嗎？」安靜地望著那幾道小小的貓影。

「喜歡嗎？嗯…要說的話確實如此，阿斯佩絲同學呢？」看了下腳下的貓

「喵～喵～」旁邊的小貓對著兩人喵了幾聲像是在打招呼一樣。
「真是討人喜愛呢。」

「如果是小動物的話…牠們總有讓人放下戒心的能力。」表達了喜歡。垂眸看向那幾隻毛色乾淨的貓，像是早已習慣雪地中的生活：「這座城鎮會以貓聞名，也許不只是因為數量，而是人們的心情本來就願意溫柔以待。」

「有貓出沒的地方，總讓人比較願意慢下來呢。」看了看腳下 的貓

「……可愛的孩子。」貓兒輕巧地繞過她的腳踝，她半蹲下身，手指輕輕撫過牠的額頂。

「放下戒心嗎⋯⋯也是，畢竟他們平時也不會傷害人呢。」
「看樣子妳很受他們歡迎，那我們走吧。」

「喵喵喵！喵！」小貓看到你們似乎想過去玩。
「喵！！！！」看到希格梅洛明顯有了戒心，貓媽媽對對方哈了一口氣。
「嗯⋯⋯看來我並不被他們喜歡呢。」

貓媽媽在缺席腳邊蹭了一圈，還抬頭朝她「喵」了一聲，而是親暱得幾乎像認親。

「…貓會這樣哈氣，多半是聞到了別隻貓的氣味？」兩隻貓在她腳邊打了個滾，她輕輕摸了摸貓媽媽和孩子的背，像是在安撫，也像是在思考什麼，貓通常對其他貓的氣味相當靈敏。

「老師最近…有接觸過其他貓嗎？」動物總是比人類要來得敏感。

一邊詢問著，一邊往下個地點前進

輕輕順著貓毛與希格梅洛的話起身，視線一轉便望向不遠處街角的小攤子。那裡擺著幾款造型可愛的甜點，冰淇淋店擺著像是果子一樣的貓耳造型冰淇淋。

「那邊的甜點…耳朵是堅果做的，好像很受歡迎。」彷若輕描淡寫地談一場午後的閒趣：「雖然今天還沒真正摸到幾隻貓，但…也許可以先嚐一點與牠們有關的味道？」

「耳朵的形狀很可愛，就像剛才那幾位孩子…我想牠們若能說話，也會想補償我們跑這麼一趟的辛苦。」感覺冰淇淋的樣貌

「嗯…嘴巴有些歪曲。」在她眼底真是宛若孩子般、可愛的作品。

「嗯？與其說最近，不如說每天都會接觸到吧。」
「不過我從以前就不怎麼受這些小傢伙喜歡，倒也習慣了。」笑了笑，他跟著對方走著。
「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形狀的甜點呢。」

「這個倒是做的挺好的？」看了下對方手上與自己的冰淇淋，繼續往前走

「喵嗚！喵嗚！！」野生的土匪貓貓出現了，朝著兩人嚎叫。
「哦呀，前面那個小傢伙好像想說什麼呢。」

在冬日雪霧瀰漫的小鎮邊緣，缺席輕聲回應著剛才的談話，聲線裡像藏了一縷捲曲的霧氣。

「每天嗎？」她偏過頭：「原來老師有貓。學校裡倒是沒見過，是養在哪呢？」

說到這裡，她低頭看了眼對方手上的冰淇淋——上頭的堅果排列得整齊，耳朵造型的巧克力立在冰淇淋頂端，像隻偷溜進糕點櫃的小獸。

「老師的冰淇淋，看起來像是被小心裝飾過的……嗯，耳朵聳立得很完美的孩子。」

正說著話，一隻圓滾滾的土匪貓貓晃了過來，像老顧客一樣熟門熟路對著兩人嚎叫。牠眼神精明，肚子微微晃動，明顯是剛剛才從哪戶人家偷完魚出來。缺席蹲下身來，看著牠的眼睛。

「不可以喔，小貓咪……你已經是當地的慣犯了。」

她語氣溫柔，卻像在對新兵進行訓話。

「再這樣亂吃熟食的話，就要被抓去登記絕育囉。這是我們的協議，不是嗎？今天，碰上了軍人就不太一樣了呢。」

她起身，回頭看向老師，臉上掛著一貫的從容與微笑。

「老師，您覺得呢？現行犯……該抓去絕育，還是直接放牠一馬？」彷彿課程中的倫理練習，既溫柔，又殘酷。

幫老師骰好下一部可以讓老師順著帶路

「嗯⋯⋯要說的話應該算是心上人養的？」
「是個挺會撒嬌卻又很任性的孩子呢。」

「這個嘛，說不定絕育能改改牠這調皮的性格？」走到休息站時停下了腳步。
「瞧，那裡說不定可以處理。」處理？
「喵？喵喵喵喵！！！」瘋狂搖頭。

「是心上人養的啊…是什麼品種的貓呢？」

「聽起來是個很有趣的孩子，能讓貓咪撒嬌又任性，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她沒有問得更多，只是順著話語遞上了一句：

「祝福老師，也祝福這位能讓貓肆意撒嬌的心上人。」

她眼神溫和地看向眼前胖得像一個豆沙包的現行犯貓貓，看牠撐著圓滾滾的肚子想逃，又因為太圓太慢而放棄了掙扎，只剩「喵喵喵」的高頻抗議聲。

「其實牠真的胖到……不太能跑了呢。」缺席走到牠旁邊，順手將牠撈進懷裡，拍了拍牠的頭。

「是為了你的健康哦，這不是處罰，是新生活的開始。」

語畢，她面向那座簡樸的休息站，輕巧地將毛茸茸的犯罪證據交由工作人員。

「結束牠蛋蛋的一生吧。」結束。

語氣溫柔至極，像在誦經，也像在說晚安，毫無一絲波瀾地送走牠命運的一部分。（？）

「是隻波斯貓哦，不過有時挺讓人傷腦筋。」例如不開心會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掃落。
「那就謝謝同學的祝福了呢。」

看著對方的動作，他有些好笑的道「看見那可憐的模樣妳似乎毫不猶豫？」
再送走貓後他們繼續前進

「前面有賣點心啊，阿斯佩絲同學若是餓的話老師來請客如何？」

「波斯貓總是很可愛呢…」缺席微微側首，語氣輕柔：「若有機會，真想見見那位任性的孩子。不過聽您這麼說來，似乎這份困擾也讓人頗為樂在其中？」

「至於剛才那位孩子……我倒不覺得可憐呢。能在適當的時候中止繁殖，對牠本身也是一種好事。既是為了身體健康，也是對環境的負責。」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老師了。那麼，我想要一份。」

「那我就請您買一包貓耳吐司吧。」

「……也可以請您順便選一款人工果醬。」

先骰

啊，不對，事件強制停留

「哦呀，這也能聽得出來嗎？確實對我來說是挺有趣的。」
「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呢，有時候同情心倒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麼稍等我一下吧。」說完後過去買了一份吐司以及

「⋯？這個好像是給小貓吃的？」將吐司給了對方後順便把杯子蛋糕餵了附近的小貓。

缺席接過那包吐司時，指尖輕輕碰了碰紙袋的邊緣，感受著麵包的溫度還留著餘熱。她原以為那杯子蛋糕是老師打算帶回去哄那隻愛撒嬌的波斯貓，於是語氣柔和地說：

「原來不是要帶回去給那位任性的小貓嗎？那孩子聽起來倒像挺挑嘴的。」

話才說完，街邊的小貓剛咬了一口杯子蛋糕，下一秒就被老奶奶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像顆毛球一樣炸開逃竄。老婆婆的拐杖在空中揮舞，罵聲不絕，彷彿要把整條街的貓都嚇跑似的。

缺席站得有些遠，看著那小小的混亂，只是眉毛微動，像在壓抑一抹笑意。

「這位老婆婆的氣勢，要是放到學院，說不定能兼任紀律教官了呢，老師。」

等離開那條巷子後，街道又恢復了活動節慶的熱鬧氛圍。兩人走過紀念品店時，缺席停下腳步，眼光落在一張印有的紀念明信片上，她不多說，指尖輕輕一扣，將那張明信片挑了出來。

「……剛好，這份鬧劇，值得紀錄。」

「似乎是稍早前碰到的那隻小貓呢。」最開頭時。

「嗯？確實如此，我想牠大概不會喜歡這種食物吧。」才剛說完就看到面前上演了了一幕人追貓的畫面，他也只是打趣的看著。
「是啊，雖然已經是年邁的老人了卻不輸年輕人的氣勢。」

「這個小鎮的人可真喜歡貓咪啊，還做了這些東西真是有心了。」也隨手拿了一張

「就當作是一個紀念吧，畢竟平時也不會過來這。」

「喵嗚～」看到你們快到了出口，一隻小貓將紀念品叼給了你們。
「這是什麼？」

「哦？老鼠？這是給我當作白老鼠用的嗎？」顯然不是。

先骰

「那孩子聽起來挑嘴又任性，果然是被用心照料著長大的。」她並不知道其實波斯貓是精神體。才會做出如此的評價。缺席與希格梅洛並肩行走，看著這座貓之小鎮為冬日節慶點出的風景。

「…禮物嗎？」缺席蹲下身，輕撫小貓的頭頂，語氣一如往常地溫和，像在和幼兒說話：「貓咪有時會把狩獵品贈送給牠認定需要照顧的人類、」

她低頭看著那隻老鼠，又轉頭對老師輕聲說。

「……在牠眼裡，我們可能也是需要保護的吧？」

作為平日肩負保衛責任的軍人，那樣被反過來照顧的時刻，總是讓人微微愣神。那不是武力或階級能換來的，而是原始的信任。

今日的巡邏至此，除了那位聲音驚人的老奶奶外，小鎮安穩如舊。缺席將那包土司小心地抱在懷中，與希格梅洛一同踏上返程的雪道。

「……在動物眼中，人類是脆弱的種族。」她望著遠方雪山輕聲說道：「那麼，哨兵與嚮導……究竟算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雪靜靜落下，兩人踏著落雪，沿著山徑往軍校回返。那些來自貓之鎮的冬日光景，連同貓咪的老鼠與老奶奶的怒罵，都成了任務回報後書寫的一角。

「保護⋯⋯嗎，真是可愛的想法呢。」既可愛，卻又有些無知。

聽著對方那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話語，他只是輕輕一笑。
「什麼樣的存在，得由自己來定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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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好溫柔⋯⋯謝謝媽咪跟我玩

謝謝梅洛中的交流 ～
跟梅洛老師一起巡邏山下的貓之小鎮好開心！謝謝老師還送媽咪一包吐司！老師真是溫和成熟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