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少年握緊了雙手。
他有點想要分開兩人接觸的手臂,對方的話語一針見血般戳中少年的要害。
對,一直以來他只要示好,至少其他人會理所當然溫柔的對他。
而且他似乎也只有這樣的方式可以生存,這是他為了活下來學習的唯一和別人親近的方法。
至少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點都不管用,他還是清楚的。

「⋯⋯嗯。我以為,⋯⋯我以為這樣是可行的。大部分的時候。」
洗衣機從洗衣模式轉為烘乾模式,白噪音的狀態變了,但奏白鬱悶的心情跟外頭的大雨一樣,潮濕而不堪。

「⋯⋯為什麼呢?如果費金哥哥不是想和我變得親近,為什麼要來我家吃飯和住下來呢⋯⋯」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很要好的朋友了。」
他殘缺冰涼的右手掌拉起了男人的手輕觸了幾下,隨後又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