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張被踹倒的椅子最終也沒被扶起,倒是椅子上的人在反抗與鎮壓間被拖著換了個位置待。模擬室的天花板很高,牆上有所有需要的用具。雷歐瓦德在嘻笑掙扎間被掛上牆,頸子被金屬扣環扣在牆上,雙手被吊在高處,整個人半懸著。
他手腳上有些擦傷,羅倫佐身上也有,是把雷歐瓦德掛上牆時弄出來的,光是移個位就遭受抵抗,出師不利。
「這不是怕你又嫌我犯規嗎?整修廢墟也很麻煩欸。」羅倫佐笑彎了眼睛。極限的時間裡以高壓或嫌惡的方式逼出答案是最有效率的,他知道最能擊潰雷歐瓦德的是上次那樣強制疏導──但他不是很想這麼做──現在也只能予以大量的痛覺或是壓力。像這樣把人掛著、一言不發的任由時間流逝是最理想的,他想暴躁的野生動物可能耐不住寂靜。如果時間更長些,他能把雷歐瓦德晾在這裡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