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好了。」從前那個悲傷的小女孩好像從他的回憶裡長大了似的,眼前的耶姆散發著的氛圍和幾年前截然不同。桐生慧忍不住伸手摸摸耶姆的頭,即使他不是特別習慣與異性肢體接觸。這個舉動純粹是出於對耶姆的讚賞。

「這樣你算是告訴了我兩個秘密嗎?」一個是傷害了媽媽、另一個是戴手套的原因。他開玩笑地說。

...

「接下來是我的秘密。」他稍微吸了口氣,「我也傷害了媽媽。」他定睛看著耶姆,灰色的眼珠子透露出那不尋常的平靜感。
「很深很深的傷害,讓我們永遠不能再見面的那種。」慧稍微撇開頭,眼神看似有些惋惜。
這豈能是輕描淡寫能帶過的事?能道出這古老的『故事』或許是來自耶姆的天真,錯使桐生慧以為自己也能笑著說出口。
他發現自己臉上早已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