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貴族老爺總愛在自個的物品刻印標記、彰顯所有,今天遇上的馬車亦非例外,騎士瞥了瞥尚完整的家徽、只覺眼熟,腦中轉遍霍諾斯的貴族姓氏,卻找不著半個相近的圖樣。
如果不是國內的家族,從這個方向大概是席爾瓦的人——來不及多想,本堵著破口的背影猛地後仰、恰巧摔在他足尖。罵罵咧咧的匪徒前衣格外凌亂,恐怕是被「請」了出來。
「去你的,一副細皮嫩肉的樣子,腳倒是⋯⋯。」
興許内裡的家伙不完全是個繡花枕頭;如此思忖,他抽出腰間佩劍、不顧邋遢面孔漸顯的哀色,將對方喉口乾乾淨淨地劃開。
那人慌忙地將手朝脖頸伸、來不及確認傷勢,貪欲十足的神態已失去生機,天候不賞臉地壓抑一切垂危憾恨。
男人漠然挪開視線、跨入歪斜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