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我還是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我衷心希望你平安無事。
說實話,這種擔憂也許該屬於你,一直以來我們的共識都是你會活得比我更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你要是受傷了怎麼辦?你根本一點不懂魔法,我唯一能祈禱的是留在你身上的傷藥足夠多,能夠支撐到我們再次見面。
我在席爾瓦生活了一年半,這個國家比我曾經想像的還要糟糕不少,但境內確實不流行奴隸制度,也沒有把弱者(比如我這種人)丟到冰天雪地裡等死的習俗,簡直安逸的令人難以置信。我會忍不住想,這樣一個國家到底是怎麼生存至今的?現在想來,說不定也正是因為「安逸」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