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不論是我的家人,或是大部分的朋友,都看不見它。但是,這裡的每個人都能看見……」安德烈緩緩地說,「它和我實在太像了。喜歡的、討厭的、高興、難過,都和我一樣。讓大家都看見有點……有點尷尬。」
「的確,在戰場上,我們也不會時時讓精神體顯現。」梅丹佐點點頭,「你以後應該也會學到控制精神體的課程。保護自己是重要的,不需要對每個人都敞開心胸。」
「是這樣嗎……」安德烈和懷裡的大狗一起抬起頭,眼巴巴地看向梅丹佐。兩道眼神的確很相似,讓男人不禁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是的,但我也不建議一直壓抑它們。」梅丹佐說,「你可以在獨處的時候、覺得自在的時候,再讓毛毛出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