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的隨意收聽

「不夠。」
他簡簡答覆一句,緩慢的吸了一口氣──嗯想也知道他怎麼可能停頓了三四秒還不接下一句話:
「寫實又無趣,也未經當事人同意,既然已經找不到當初寫這首歌的罪魁禍首,加上明明已經消失一陣子的歌近日又不知為何再度出現在酒館內,只能推斷有人故意為之。傳唱已成事實,那麼最好的方式並非處理唱歌的人,而是創造一首題材類似、但更吸引人的歌壓過他的風采。」
「還是說,改寫將這首歌讓他變得更有趣並模糊某些焦點對你而言太困難?」
這一大串話說得毫無縫隙,跳痛得有點語焉不詳。解釋到了什麼但也沒解釋什麼,或許眼前這位從未自報姓名的人,也沒打算藏一個早已攤在面前的答案──
不論這首歌究竟有多少成分屬實,對於喉嚨上剛好有疤的人都受害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