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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限定交流 with flomeia

 席羅瓦邊境,克羅那橋旁的一處醫療站。
latest #25

妲妲莉奧居於景致宜人,花海盛放的和平陵地。下風處的湖岸卻總飄來一股若有似無的鐵鏽味,是那清雅花香也無法掩蓋的氣息。

自五年前起,他便以傭兵身份往返席國各地,或以自願兵之名,在這與霍諾斯交界的民間醫療站打下手。這裡的救治對象多為民兵,而在這灰色地帶, 出沒的也不僅有席羅瓦人——

「弗洛伊醫生,那名患者的傷口我已經做了初步包紮,不過有些潰爛的跡象,還是得請您親自過去看看。」黑甲戰士走向一名高挑纖瘦的獨眼男子,渾厚的嗓音語帶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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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身為一名醫生,在哪都是受歡迎的,受傷的人們需要他的救治。弗洛伊在固定的日子,也就是有地區戰役發生的時候會來到戰區附近。

弗洛伊對黑甲戰士點了一下頭,放下手上剛包紮完的動作,往對方所說那名患者的方向走去。

等他替傷患清創後已經過了半小時,回來正好看見這名黑甲戰士在離帳篷不遠的樹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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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在這樣燥熱的天氣,穿成這樣你不熱嗎?」弗洛伊娶了一碗水後在對方旁邊坐下,隨意搭著話,一方面也是好奇黑甲背後的面貌。


「噢,前輩⋯⋯醫生!」

正值盛夏,被悶在黑色金屬甲裡確實難受。他才忙完剛坐下來,弗羅伊就過來了,頭盔都還沒來得及脫下。

「是啊,很熱啊。不過很習慣這身鎧甲了,沒穿著它,反而不踏實。」黑甲下傳出低沉的一聲笑,「請稍等我一下。」

她雙手抬起,輕巧地轉動幾下頭盔,往上一提,便將它從頭上取下。隨著頭盔卸下,露出一頭柔軟的粉色軟髮,與那副沉重剛硬的黑色重甲形成強烈對比。

彷彿終於解放,她大口吸了一口氣,藍瞳這才對上旁邊醫生的視線。

「啊⋯⋯醫生大概沒見過吧 ?」聲音也如一般少女般清澈柔軟。

通常剛認識她的人看到這極其反差的一幕都會瞪大眼,如今她與眼前人也已有五年未見——至於對方有沒有看過她的樣子,她並沒有什麼印象,畢竟那時的互動總是匆忙,誰叫他們是傭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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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雖然直盯著人有些不禮貌,但弗洛伊真的挺好奇這些裝甲是如何穿脫的,畢竟當天他走跳的時候可是一件都沒穿。隨後看到的景象更是讓他瞪大唯一一隻眼睛,他驚奇地眨了眨眼,原來五年來他認知的裝甲士兵是一位妙齡女子。
「啊,抱歉…」發現自己盯著對方的臉太久了。
「我的確是沒見過…也沒想過裡面居然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穿著這個不會很重嗎?」弗洛伊雖然沒穿過,但也記得護甲是連男性都覺得有些負荷的裝置。「而且聲音…是有特殊的裝置嗎?」

「哇啊,醫生這麼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她一手靦腆地在半空中揮了揮,語氣帶著幾分少女的羞赧。那副厚重漆黑的重甲穿在她身上,與那張清秀的臉龐實在格格不入。

「很重呀,不過穿了那麼多年,再不習慣也都習慣了。」即使對於犀牛族裔來說,這副鎧甲依舊沈甸甸的。

面對弗洛伊的提問,妲妲莉奧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這副鎧甲是我父親的遺物……可能是因為上了附魔,而導致聲音的變化。」

語畢,她頓了頓,像是在斟酌什麼。片刻後,才帶點小心地反問:「……那你呢?為什麼會選擇成為醫者?」

從傭兵變為醫生,雖然都是與血打交道的職業,卻有著天壤之別。當時在這醫療站與之重逢時,可是足足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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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雖然沒帶有性別偏見的意思,戰爭當前無論是草食動物,甚至連女性都接替父職,還真是殘酷的時代,弗洛伊嚥下一口水時想著「原來如此。」

「我嗎?」倒不意外自己反過來變成被提問方,特別是這個問題,只要是認識之前的他的人都會疑惑。
「其實是很簡單的理由,因為救我的恩人是位醫生。」像是想起之前的事,弗洛伊收起了笑容。
「所以我就繼承他的職業了,很感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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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不過之前是傭兵的事情,就要麻煩妳保密啦。」聽得出他不是很想讓人知道,甚至連他的親姐姐都不知道他成為傭兵的那段過往。


她並不清楚對方是如何看待她穿上盔甲、成為傭兵這件事。畢竟就算身披威風凜凜的重鎧,她也多半只是負責後勤的工作罷了——就像她父親晚年那樣。

「啊……是的,那當然。」
她鄭重地舉起右手,三指併攏向上,語氣認真而堅定,「我會保密的,弗洛伊醫生放心吧。」

「那位恩人......想必對你很重要,是他教你醫術的嗎。」儘管想再多問一句,但害怕過於冒犯,最終還是將話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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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哈哈,看到妳這麼鄭重真是讓人安心。」
「是啊,我的醫術都是他教的,他還說我這麼擅長拿刀,應該也能拿手術刀吧,哈哈哈。」應該沒有哪個患者想聽到自己的醫生以前是個傭兵。
「對了,好像還沒問過妳的名字呢。」和對方一直都只是擦肩而過的關係,更何況還隔著一層盔甲,像現在這樣侃侃而談還是第一次。

「妲妲莉奧·加弗。醫生想怎麼叫都可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起當初見面時竟忘了自我介紹,不免有些羞愧。不過相比他們初識時那硝煙瀰漫的場景,如今能在這樣的時刻坐下來好好說話,已經是難得的平靜了。

「那位醫生人聽起來很幽默風趣,他現在在哪裡服役呢?」聽上去對方應該也是遊走在各大前線醫療站的軍醫。妲妲一邊說,一邊努力在記憶裡搜尋是否曾遇過這麼一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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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我想應該很多人叫你妲妲吧?那我也這樣叫吧。」其實根本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稱呼的吧。
「他啊……」一問起那個人的事便感覺一直嘻笑著的弗洛伊靜了下來,原本還面對著妲妲談笑風生,這會轉而盯著自己的水杯。
「他也不年輕了,現在大概在養老吧。」又喝了一口水。

「是的,朋友都直接喊我妲妲,醫生隨意就好。」即使脫下了頭盔,夏日的熱氣依然沒放過她,鬢邊細碎的髮絲被汗水沾濕,貼在臉頰上。妲妲側頭微微笑著,抱著水碗喝了一口。

「這樣啊......難怪我沒見過。」見對方的嘴角歛起,便稍微停頓了片刻。但看來弗洛伊對那位老醫者並不特別排斥提及,於是便接著說下去:「有你繼承他的衣缽,想必他也很高興吧。」

「光是學習了五年就能獨當一面,醫生你是很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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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我被他救起的時候其實已經算退休了,所以我也不清楚有誰會認識他。」
「嗯,他會那樣想就好嘍。」
「某方面你也是繼承了父親吧?那可要小心,注意安全。」弗洛伊拍拍妲妲的盔甲肩膀,站了起身。
「好啦—還有一片傷殘在等著我呢,我先忙活去了。」弗洛伊晃晃已經空了的水杯,朝妲妲致意一下後就進入帳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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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遠處傳來士兵的大喊,難以言喻的臭味與血腥再度充斥整個站點,原本輕鬆的氣氛也隨之散去。

「好的,醫生,有需要可以隨時叫喚我。」妲妲莉奧的笑容漸歛。喝乾碗中的水後,她戴上頭盔,目送醫生重新投入那段屬於他的、重新選擇的人生。

厚重的金屬將氣味隔絕在外,她偶爾會自問,也許自己正是因為害怕這些氣味,才習慣了這身鎧甲,那麼,當年父親穿著它踏入血泊時,又是怎麼想的呢?

曾為傭兵的醫生,如今將雙手從奪命的武器轉向救人的繃帶與藥瓶,選擇記下每道傷口的形狀,而不是劃下它們;而她,還在這身鎧甲裡,學著怎麼走出父親贖罪的影子,學著怎麼在鋼鐵下聆聽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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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妲妲妲妲
感謝醫生陪妲妲聊聊天,真是好奇醫生跟老醫生的相識細節了,摸豆摸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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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會不會有那天呢
COL
4 months ago
可愛……
dog88868: 你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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