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許個願吧。」
伊格納修斯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副理所當然的笑容讓人感到煩躁。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又或者等等該吃什麼好,他總能用最稀鬆平常的語氣說出一些令人不知道怎麼辦的話。
燭光搖曳不定,他點燃的不是蠟燭,是某種矯情的期待。伊格納修斯是個對生日執著的人,自己沒辦法理解那樣的執著,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懂。
我盯著那塊蛋糕。
做工精緻,像某種精心包裝過的枷鎖。
「這又是什麼噁心人的把戲。」
他把蛋糕又推近一點。
「怎麼這麼說呢?我可用心了。」
這語氣像是在安撫小孩,實際上卻像是在提醒他為我做了多少事,我又該應該感激到什麼程度。
我不想說話。
也不想吹掉那該死的蠟燭。
這一天早就沒意義了。對我來說,生日不是紀念什麼開始,而是提醒我還沒結束。
「這不是因為有這一天,我才能遇見你嗎?」
......可他總有辦法讓人接不上話。這種輕飄飄的說法,反而像是一記悶棍敲在心口,讓人吸不到空氣。
「三個願望,兩個說出來,一個藏心底。」
他笑得像個什麼都不怕的壞孩子。
「你說出口的願望,我能幫你達成一個。」
我偏頭看了他一眼,最後只說出:「我要自由。」
「那不行。」
幾乎是我話落地的瞬間,他便毫不猶豫地把它打碎。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就像他總是這麼做。
「怎麼老想著逃跑呢,許點我能達成的願望吧。」
我揉了揉太陽穴,不是因為頭痛,只是不想讓他看到我表情的細微變化,那壓力讓自己有些想發作,但自己實在懶得發脾氣。他這種人,太會觀察了。
在牢籠裡的自由是被允許的,只要你不試圖逃出籠子。
「那給我根菸吧。」
只是根菸而已,自己並沒有菸癮,只是現在需要些什麼好讓自己撐得下去。
他挑了下眉毛,一臉驚訝又戲謔的模樣,可他還是不知道去哪搞了根涼煙。
我沒離開,畢竟我還被綁在這裡,還在顧著那蠟燭沒被吹熄的蛋糕。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菸拿來的時候,我甚至有點感激。
我把煙湊到蠟燭上點著,吸了一口。
煙氣繚繞在鼻腔與喉嚨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暖意。
壓力散了一點點,肩膀鬆下來了,連呼吸也平穩了。 我靠上沙發椅,任憑尼古丁在體內遊走,將壓力溶成一坨看起來不那麼噁心的東西。
「這東西有什麼好抽的?」
「習慣了。」
這是最懶的解釋也是最真實的回答。
下一秒,他靠近了他動作很輕,像是在踩在枯葉上的貓。
聲音先來,是那種布料刮過沙發布的聲響,在這安靜的時刻無比清晰,好像就是刻意讓我聽到。接著是熟悉的氣味、觸感、溫度,這些都不陌生,但出現時還是會令我感到不自在。鼻尖碰到我的時候我僵了一下,我沒動,只是半闔著眼,我知道遊戲規則,逃避只會讓對方更加起勁,倒不如讓它無趣的結束。
伊格納修斯吻上來,我沒有反抗,舌頭探進來時,只有讓身體適應,這是一個單方面的索取,不浪漫也不溫柔,但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感到太多的痛苦,可能一樣是習慣了。
這不是擁抱,不是溫存,更不是情感的交融,我們只是剛好能夠從對方身上得到一點什麼罷了。
我想起剛才的第三個願望,就留給他吧,不求兌現,只求對方永遠不會知道。
看到伊格中前幾天發的文真的很有感覺,所以心裡覺得一定要補一篇米洛斯視角,最近有些事情所以拖了一點時間發,想表達的東西有點多,可能沒有表達到很好,但還是希望大家看得愉快,雖然還是沒有肉吃嘿嘿。
請結婚
沒有肉很可惜但是我覺得非常好看

(拿錯本本了喔你
請去結婚 
然後就不用等什麼打炮找搭檔了 結婚就不需要搭檔了
可以準備發紅包了嗎
說好的肉肉呢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