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對於許多人而言,那已然是個充足的藉口了。而之於羅壬
亦是足夠的解釋。
他不信那套宣誓效忠、更嘲笑所謂出賣與無恥。
母獅的話語只昭示他兩種可能,一、論及榮譽忠誠僅是冠冕堂皇之說,用以哄騙心有"教條"之人;二、涉及的情況波及更大,興許與戰略面相關。
然而,哪種都與羅壬.埃米利安無干。
 「那確實是個應死之徒,」他將雙手捧起,而蹬羚彷若早已無主,服從地將下吻靠上。「死於蠢笨。竟能連續犯下三個錯誤,還堂而皇之的引來獵手追趕。」
他將雙手溫柔地扭轉、端起,彷彿摘下一顆成熟的蘋果,將那顆首級摘下。
分離之處是平整的切面,如同盈滿的水杯上淌著銀,在泊泊湧出之後皆流向少年腳下。

 「拿去吧,尊貴的女士。」跨過倒下身軀,恭敬地向女子遞上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