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ages.plurk.com/3If0FkOeMwSJdZTTcjUR5O.png
✦拷問學2.0 with Conical_flask
latest #48
又是拷問課,上次的課堂進展得還算順利,某程度上是因為他與受審人對彼此略有了解,但這樣的運氣不會天天都遇上。

比如現在。

眼前的哨兵與海因利希年齡相仿,冷淡而不苟言笑的神情簡直像是照著一面鏡子。不過這正是士兵該有樣子,至少海因利希是這麼想的。

「……我是海因利希·布勒夏,請多指教。」他率先打破凝結的氣氛,直入重點,「按照分組結果,我會擔任審問者的角色。如果你已經準備好,就請坐下吧。」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學校對情報的獲取與洩漏似乎有著異常的重視。埃格勒斯再次坐在了拷問課的教室裡,他不禁思索,讓學生們反覆扮演審問者與受刑人的角色,究竟能在實戰中起到多大的幫助。

只是這次的課堂與上次略有不同,分組早已被安排妥當。還沒多想,埃格勒斯就看到一名同樣帶著冷峻眼神的同學朝自己走來。
對方簡潔地報上自己的全名,語氣直接——海因利希. 布勒夏。

「埃格勒斯·科爾比尼安,幸會。」埃格勒斯也以同樣簡短的語句回敬。
「這樣的話,即是受刑人由我來擔當的意思吧。」他語氣無波無瀾,沒有抗拒也沒有不滿。他坐在椅子上,動作乾脆利落,似乎默默接受了自己再次擔任受刑人角色的事實。
不曉得這次的謎底是否又是類似「世界上最帥的草莓甜心」的奇怪句子……就算是,也不影響他的審問手法就是了。

「——在開始之前,請了解我會根據你的反應判斷是否繼續,直到你供出謎底,或者我認為你已無法承受為止。」他陳述著一模一樣的事前警告,「所以,如果你無法堅持,可以選擇將謎底供出來結束本次的審問流程。」

……總之,就是把謎底當安全詞(?)在使用的意思。如果是這位同學的話,應該不是會偷懶敷衍了事的類型吧?
立即下載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埃格勒斯低頭看著先前收到的那張寫著謎樣句子的紙條,想必海因利希指的謎底就是這個吧。想到紙條的內容,埃格勒斯心中掠過一絲無奈,心想著希望海因利希能知道分寸,讓他能無需供出謎底即可完成今天這堂課。

「我明白了。」
「那麼從現在開始起的15分鐘,我就是你的戰俘了,想盡辦法從我這裡問出情報吧。」
說罷,埃格勒斯自然地伸出雙手,動作乾脆,示意眼前人把自己的手綁上。
「……15分鐘?」

「難道你以為,只要撐過15分鐘就能結束?」他靠上前,注視著那雙琥珀金色的瞳孔,彷彿正考慮該用什麼方法才能最有效地把眼前的嘴巴撬開。

「在你把一切吐得乾乾淨淨之前,我不會停下來。」……當然,這只是一種說辭而已,為了讓對方進入狀態現在必須製造壓迫感。

他伸手將繩索勾了過來。
繩索在他手中被拉緊,將對方套牢在椅上。棉麻與衣料摩擦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中顯得格外響亮——尤其是對兩個哨兵來說,光憑聲音就知道它綁得有多緊。

但是海因利希的繩子並沒有停在手腳。

麻繩繞過埃格勒斯的胸口與腰側,毫無縫隙地將身軀綑在椅背。要將哨兵束縛起來,至少要做到這種程度。

「以戰俘來說,你看起來還太整齊了不是嗎?」他輕壓結綁處確認牢固度,低聲說。「不過暫時就這樣吧。我並不喜好暴力。」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希望你不是認真的。」畢竟規則就寫在那裡——

不鼓勵使用時間超過15分鐘

當然,如果海因利希真的堅持超出這個限制,他還是可以選擇說出謎底,讓這場拷問提前結束。只是會有一點難堪而已,就一點,嗯,只是一點。

才不過一會兒,海因利希很快就將埃格勒斯牢牢地綁在冰冷的椅子上。但不僅是手腳,海因利希還把繩子一圈圈地纏繞過他的身軀,直到繩結深深嵌入肉裡。這份牢固,幾乎讓人無法動彈,甚至可以說是多此一舉。相比某些人的隨意手法,海因利希顯然更講究。

「隨你喜歡。」埃格勒斯淡淡地說,「只要你記得,這一切都只是在模擬就好。」他絕對不想再嘗試一次,那種在課堂中差點失去尊嚴的感覺。

他不會說,他開始思考,海因利希究是會做到哪種程度的人了。
或許你還無法看懂海因利希是哪一種人,但至少你應該要知道——他絕不會輕易放水。

「科爾比尼安同學。」

「這門課的目的是讓學生具備在戰場上撐過審問的能力。你以為敵軍的拷問官會體貼地掐著時間,十五分鐘就放你走?」一瞬間,他的語調冷得像嚴厲的教官。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還有不足一年就要上前線了,還抱著這種心態上課可不行。」他寧可在課堂上做得過火,「——原諒我無法敷衍了事,畢竟我可不希望同學會死在審問室。」

海因利希拿起了桌上的羽毛——之前未派上用場的道具。

上次對奧尼的審問他使用了暴力,實在算不上理想,況且對方也不像是會對力量低頭的類型。所以這一次他打算換種方式。

「你似乎很能忍痛。那麼羞辱又如何?」

他俯下身,羽毛尖輕輕拂過埃格勒斯的臉頰,似有若無的觸感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埃格勒斯原以為海因利希會是一個嚴守課堂規則的人,但他低估了對方的認真程度,早已超越了課堂的界限。

「但是你搞錯了一點。」埃格勒斯出言糾正,「戰俘大多都會死在審問室,即使他們吐出了情報。」

「你太天真了。」

對他而言,這堂課的目的僅僅是教人如何在被俘時不洩漏情報,避免將同伴置於險地。但現實中能活著從審問室走出來的人,根本是極少數的例外。

羞辱—埃格勒斯聽見二字時,不禁深深嘆了一口氣。他的表情沒有明顯的波動,但目光卻暗了下來。
雖然他不認為海因利希是個惡趣味的人,但這個詞還是讓他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憶。

「我想我沒有拒絕的權利。」他知道對方沒有真的在問他的意見。
「……」海因利希判斷進一步的討論已經沒有意義,況且他也不是來聊天的。

被惡趣味式的玩弄,還是帶有目的性的羞辱……到底哪邊的體驗會更糟糕,埃格勒斯或許很快就會知曉了。

「埃格勒斯·科爾比尼安,哨兵,三年級生……關於你的資料少得可憐。」他繞到對方身後,將自己置於觀察者的位置。「讓我們更了解彼此吧。」

在埃格看不到的地方,羽毛柔軟的末端先是在項圈下方的肌膚處停留片刻,然後沿著頸側那一寸細緻敏感的肌膚蜿蜒而上,在耳背附近繞了一圈,最後停在他的耳尖。輕輕撥弄的動作就像是用耐性換去某種反應,任何反應。

「你是維雷利亞人嗎?你的故鄉是什麼樣的地方?」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這對我並不管用。」埃格勒斯連一絲波瀾也沒有。
以羽毛作為審訊工具,算是一種相對新穎的做法,甚至對一些人來說相當有效,因為搔癢而笑死的人並不在少數。
但埃格勒斯完全不怕癢,他的神經絲毫不為這種輕微的刺激所動,彷彿身體早已被訓練成對任何形式的折磨免疫。

「如果這是你準備的全部,我會評價稍嫌不足。」他抬起頭,語氣中帶著諷刺。
埃格勒斯頓了一頓,思考片刻後,又補充一句:
「多一點關於我的情報也許會對你的審問有幫助。」

「維雷利亞人,故鄉在邊境的教會。」他透露出一點無害的資訊,語調輕描淡寫,似乎毫不在意。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毫無反應呢。這也算是一種身體上的優勢吧,海因覺得很羨慕。

「是的呢,看來攻擊這裡沒用。」他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在嘲諷。

身為哨兵卻對觸感刺激毫無反應可算是很罕見的優點。不過其他部位又如何呢?問題出於能直接觸碰的肌膚就只有這裡……啊。

他伸出手將對方的衣扣逐一解開,在繩子的阻擋下要將上衣拉開並不容易,動作卡卡的,於是他使了點力。

撕拉——

他不小心以 的力度將對方的衣服直接撕壞了。
「……」空氣突然尷尬的寂靜,他手裡抓著埃格的校服碎片。「……抱歉?」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嘶拉一聲,布料被海因利希無情且粗暴地撕裂。埃格勒斯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裸露的肌膚感受到冰冷的空氣。他沉默了一瞬,隨後深深嘆了一口氣,聲音裡透著一種無奈。

「……。」埃格勒斯無話可說,他從來沒有想過海因利希說的羞辱是以這種形式發生的。

「…這樣就有比較像戰俘的樣子了?」他反諷。他的語調不高,但卻處處透露出他對這場鬧劇的厭倦。
海因有見過戰俘如何被羞辱嗎
「……沒有嗎?至少比你衣冠楚楚時更像戰俘吧?」

他其實沒有見過真正的羞辱場面。雖然有聽說過戰俘被施暴洩憤的傳聞……但是他所在的戰區並沒有類似事情發生。大家都只是想要幹好份內事、趕上時間吃一口熱飯的平凡人,光是平日的要務就忙不過來了,哪裡還有時間考慮私慾。

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一切,說到底也只是憑空想像,要說他經驗不足也沒什麼不對。他真正對敵人使用過的「溝通方式」就只有用拳頭把對方揍到開口而已。

「你說是邊境的教會……」羽毛在他指尖微晃,似乎正在尋找下手的地點。「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又有什麼樣的人,多說一點吧。」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埃格勒斯一言不發,他已經被這荒誕場景搞得無所適從了。戰俘衣衫不整確實是常有的事,但在一堂課上失去一套校服,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不禁暗自嘆息,他跟拷問課的相性真的不太合適。

看著海因利希拿著羽毛,羽毛本身並沒有威脅,但以海因利希的作風,感覺不回答問題的話,連褲子都能被他撕掉。埃格勒斯並非特別介意赤身裸露,但想到接下來還有課,全身空無一物地去上課,這樣的想法還是讓他感到極度不適。

「人跟建築物早就因大火而人去樓空,沒什麼可以說的。」他冷淡地開口,回答無關痛癢的問題,讓自己脫離這詭異的境地。
結果海因利希的「羞辱」在他完全不清楚的狀況發揮作用了?

……總覺得不該問下去,因為大火而消失的故所……想必不是什麼愉快的故事。如果是執意找出對方弱點的人,或許會在這裡挖到底吧。但海因利希並不喜歡那樣的做法。

「你……還真是相當合作啊。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吧?」

拿著羽毛在對方裸露的上半身打轉,就如同對方所述——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看來得換一個對他更有效的手段。

換道具
那根輕盈而無害的羽毛最終被擱置在一旁,海因從一開始就沒有預想它會發揮太大的作用。當他回來時,手中握著一根纖細的黑色皮鞭。

海因聽說過皮鞭常常被用來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不是正當的拷問,但海因不同,他可是非常正經的。

像是測試手感那般,他用 的力度往埃格身上揮了第一鞭。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海因利希那一鞭下來,埃格勒斯的身體本能地一震,鞭子的力道直擊肌膚,劇烈的疼痛瞬間從被擊中的地方蔓延開來。
埃格勒斯倒吸一口冷氣,他咬緊牙關,硬是將痛楚壓抑住,沒有讓任何呻吟叫出口,但他真的是痛死了。

「……。」他抿緊嘴唇,低頭看,剛才被鞭擊的地方迅速泛起了一道鮮紅的痕跡。他看著海因利希,那根纖細的黑色皮鞭在海因手中確實比之前的羽毛更具威脅了,那個力度下來不是蓋的。

「你想測試手感的話,下次找個靶子。」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低沉的聲音完全無法掩蓋痛楚帶來的影響。
他細細觀察對方的反應,是哨兵的話至少應有如此的堅韌度。望著肌膚上浮現的紅痕,他大致判斷了自己該下手的力度。

「死物怎能與人相比?」

一記冷冽的鞭子再次落下,留下的印記卻是熱騰騰的。

「告訴我你恐懼的事物。」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原本以為上一次的拷問學已經糟糕透頂了,但與海因利希一組顯然開創了另一種意義上的不愉快體驗。
埃格勒斯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紅印,讓他不禁想起小時候偶爾會被「教育」時的情景。

「真希望你別把特別的癖好放在我身上。」埃格勒斯瞥了一眼海因利希手中的皮鞭,他以為海因利希有著喜歡用皮鞭鞭人的癖好,不然怎麼可能會拿活人來練手感。

「你或許不相信,但我沒有恐懼的事物。」至少他現在的腦海裡沒有浮現出什麼特別恐懼的事物,硬要說的話,來自海因利希手上皮鞭的攻擊確實讓人感到擔憂,他並不希望接下來的一課以他躺在保健室作結。
「癖……好……?」

對他來說「施暴」從不是什麼能引以為樂的行為。當下的模擬他也並不享受,不過是為了履行學生責任而做著自己不習慣的事。結果他的行為……被認為是癖好了啊……

「……」海因利希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但是他說不出反駁的話。

「……隨你怎麼想吧,我只要得到謎底就可以了。」他很快把那一瞬的情緒壓下,區區的個人感情是不重要的,動搖即是錯誤。

他再度揮下鞭子,動作仍然準確落在同一個位置,連力度也與方才一模一樣,完全沒有半點放水的意思,只是隱隱約約地失去了方才冷靜的節奏。掩飾得很好的就只有表面而已。

「把謎底告訴我。」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這我真的有貼的必要嗎oO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啪」的一聲,對方的鞭子再次落在同一個位置。埃格勒斯感受著皮膚上的刺痛,痛感如火一般燃燒,卻沒有讓他的表情起絲毫波動。
倒是海因利希,埃格勒斯注意到,他的臉色似乎起了變化。他不確定是自己的哪句話戳中了對方的痛處,這也是埃格勒斯在這堂課裡第一次看見海因利希臉色的轉變。

眼見對方神色的變化,埃格勒斯判斷這裡還是爽快說出謎底,完成這堂課為上策。他想起來紙條上的句子,內容之荒謬,甚至讓他一度懷疑這是不是有人故意惡作劇。
但無論如何,他還是得把這句話說出口。
「謎底是——我發現你偷東西了...偷走了我的心。」埃格勒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語氣都沒有任何起伏,彷彿這句句子與他毫無關聯。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個天才會把這種土味情話當作謎底。但不管怎樣,他說完了,這意味著這場拷問應該可以告一段落了。
「一如既往惡趣味的答案啊。」海因利希的反應也是同樣無語,教官難道是想看學生在拷問課互相調情?要頂著這幅狀態說土味情話,埃格勒斯也是很難受吧。

「這樣就結束了……辛苦了。」

時間恰好控制在15分鐘內,海因利希將皮鞭收起,接著替對方解開繩索。他看見麻繩勒出的紅痕,將以防萬一準備的小瓶藥膏從袋中掏出,拋給對方。

「給你。」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謝謝。」埃格勒斯接過海因利希遞來的藥膏,同時莫名感到有些意外。剛才那個手持鞭子、面無表情的審問者,和現在這個遞上藥膏、帶著些許關心意味的人,近乎判若兩人。
他默默地打開藥膏的蓋子,從罐裡挖出一小塊,輕輕抹在自己紅腫的傷痕上,涼涼的觸感讓刺痛感稍微緩解了一些。

埃格勒斯抹完藥膏,將罐子重新蓋好,然後將它遞回給海因利希。他思索一會,忽然開口。
「布勒夏,我向你致歉。」他的目光沒有看向海因利希,只是低頭繼續處理自己的傷口。
「你似乎只是對所有事情都很認真而已。」

埃格勒斯以為,海因利希是一個有點惡趣味、甚至可能帶著某種異常的癖好的同學。儘管那不過是他心裡的想法,但就算只是內心的偏見,他也認為有必要糾正。
曾經在軍營他也無來由地聽到一句「我以為你只是來裝裝樣子混吃的小少爺,沒想到你還挺認真的」……海因利希不曉得這些人到底是哪裡得出來的結論,他就只是做該做的事罷了。

「不是什麼需要致歉的事。」他似乎完全不在意,「雖然沒有流血,但以防萬一還是去醫務室檢查一下比較好,我會把新的上衣送去給你。」

海因利希換好手套,也將課室收拾好。

「心有歪念看什麼都是歪的。少看一點不良刊物吧,這樣才不會隨便把別人想成變態。」

他拋下這樣的一句話,就逕自離開了。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埃格勒斯站在原地,目送海因利希離開。

只是,埃格勒斯還有一點很在意的地方
「……心有歪念?」他低聲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與不解。

埃格勒斯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依舊無法弄清楚對方語句的真正含意。他的記憶中並沒有什麼與「不良刊物」相關的事情,但海因利希的語氣聽起來又像是某種暗示。

埃格勒斯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樣子——衣衫不整,裸露的上身還帶著幾道明顯的紅印。他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他不可能這副樣子去上課,便決定先前往保健室進行治療。

「……不良刊物?」走出教室時,他再次低聲喃喃。

或許,等下次見到海因利希時,他應該直接問清楚才是。
oO(再看一次還是覺得骰子很鬼)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oO(邊貼邊笑的人,真的是毫無還手之力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海因有偷偷控骰
但是看到了宇宙貓咪埃格超好笑,兩個人機互相覺得對方怪怪的oO
Conical_flask: 對丫海因你是不是偷偷灌鉛????????骰出來的1是在自證清白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純情木頭宗教男不可以知道什麼是不良刊物......兩個人機對彼此的初印象:怪人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Heinrich_Blucher: 他一定有怎麼可能骰力度都幾乎滿骰救命不允許OOC的男人
VAIS | Église
4 months ago
再次謝謝海因中陪我玩!我真的好喜歡海因.....太可愛了
Conical_flask: 控骰控得太徹底了這個男人,都不給我一點機會看埃格反咬一口
我才是謝謝埃格中陪我玩丫丫丫!!有跟帥哥交流到超級開心的嘿嘿⋯⋯
爆衣超好笑 還打超大力
爆衣我直接笑出聲 海因太有魄力了埃格的兩堂拷問學怎麼都多災多難
謎底的惡趣味也好愛喔⋯⋯聽到埃格說土味情話
mumumu_yuch: 說了不放水就完全沒放水的過分男人
Pronlyuse2025_2: 他: https://images.plurk.com/7o4YxEdaAcQ74cIM7AofbA.jpg
埃格真的好可憐被同學輪流欺負 (幹幹
土味情話超好笑,海因不會調戲回去太可惜了我快笑死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