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山者裡七位開拓者有兩個在談及這段往事時忍不住落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他們把國家的責任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想到當時急著要趕上還要超越其他國家,也讓他們紅了眼眶。是什麼樣的狀態使得這些年輕人必須把自己置後,為什麼我們的青年無法悠悠哉哉單單純純地照個人志趣自我實現,顯然是因為那個懸置的主體位置。當然我們在實務上過著跟其他民主國家的人不大有差別的生活,但有些時候我們總得繞路。方法一定會有的,路一定能找出來的,然而時常地被迫轉彎,難道不會影響我們的思考與行為模式嗎,進而我們成為甘願繞開的主體。可以允許自己不甘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