ʜᴄ𒆳海陸空全餐
4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突發狀況🐙with AIBAKIYOSHIGE

這可真是⋯⋯

哈克羅納看著離自己有段距離的地面,陷入了思考之中。對他來說這樣的景色其實算得上是稀奇,他是也不介意多享受一下這樣的風景,只是那是在忽略了他身處的情況的前提之下。

軟黏的藤蔓抓住了他的腳踝,讓他倒掛在半空中,哈克蘿那雙手環胸陷入了思考之中。這個藤蔓不如樹枝或樹幹那樣粗糙,也不算溼滑,至少是可以固定住人的程度。如果拿來當作素材,可以做些什麼呢?

如果可以,他想要繼續像這樣思考下去,只是開始冒出的陣陣白煙以及腳踝的刺痛感似乎是不允許他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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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有誰嗎?」哈克羅納大力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喊著:「有誰可以在盡量不弄傷藤蔓的狀況下救我下來嗎?我想要這個藤蔓當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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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哦,我的天啊,這不是我預期中採集食人花黏液的樣子。」
人魚青年撓撓自己的臉頰,他本欲從林間一角偷襲這隻囂張的植物,可眼前的畫面讓他不由得出聲。

「素材一人一半可以嗎?可以我就動手幫您。」
面對開始往自己甩動的觸手,賽本異常敏捷地拼命閃躲與詢問,看起來特別不想被抓住。
「喔⋯⋯你四我六可以嗎?」

可以不要金錢,但是不能不要素材。即使已經可以想像到自己腳踝那血肉模糊的狀況,哈克羅納也沒有打算想要退讓,反正大不了等等用回復藥或是找人幫忙治療就好。

「我都捨身引誘食人花了,我不能拿多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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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哎……我四嗎?好吧。」
看眼前的人要素材不要命的模樣,賽本撓撓頭。

「那麼。」
抬手時飛在身側的書頁翻飛,定格在其中一頁,一枚火焰纏繞的球體便竄生而出。

「您稍微躲一下!靠腰力!」
隨後,他揚起手把火球給丟向食人植物。
「嗚喔!?」

聽到了對方的話後,原本還倒掛著的人立刻晃了幾下,讓自己的上半身稍微回到本來開朝向的方向,只可惜他依舊看到自己幾根辮子的尾端化作了黑色的焦炭掉落在地,但他明顯並不在意這件事情,就算是藤蔓被火攀上因而放開了他,他在掉落到地上的途中眼中看著的也都只有對方身邊的書冊。

橘色的雙眼當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食人花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的這位魔法師。
「剛剛的那個原理是什麼?感覺上跟符文應該不是同個系統⋯⋯書是魔法道具,還是施法媒介?你的火焰是從魔力自行產出的還是要跟大氣中的元素借來的?」

一發現對方的魔法並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哈克羅納露出開心的笑容,想都沒有想的就往對方身邊跑過去,就連後面藤蔓再生了,繼續要朝他襲去都不管。不過注意力轉移歸轉移,並不太表他完全沒察覺到。哈克羅納轉過身伸出手,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發出了光芒,隨著他手往旁邊一揮,他的面前就飄著一串魔法文字;下一秒,以他的指尖為中心點,一陣強風朝前面刮起,吹得食人花彷彿要往後倒一樣,那幾根襲來的藤蔓的動作也跟著受到了限制。

「你還能做到什麼?啊,冰系的魔法有辦法嗎?如果把植物冰起來,保存跟分配也會比較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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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是自力產出的,先生。」
他揮揮手表示。
「書冊只是快速施法的載體,我灌注了預備用的魔力的裡頭,要借用自然元素也不難,但我也不是德魯伊那掛的!覺得很麻煩。」
對方用了風魔法,是跟自己類似,以道具為載體的類型嗎?

藍紫色的雙眼轉動,重新對回食人植栽的花萼上。

「冰魔法,那可真是太讓人熟悉了。」
對於人魚親和的水元素來說,冰也就是固化水而已。

「那就把根部凍起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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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書頁回翻,淺白色的光在文字間閃閃發亮,幾道竄出的白光猶如獵犬,直奔向食人植物後纏住它的根,爆出陣陣冰花。

「給我一點時間整株凍起來,藤蔓就麻煩您控制!」
「啊哈哈,事到如今我也不能說我不擅長那種牽制用的魔法吧。」

雖然聽起來像是玩笑或是藉口,但這個魔法師他確實不擅長調節力道,要他牽制,他恐怕會覺得太麻煩,直接讓敵人沒有辦法行動就是最好的牽制所以乾脆解決掉敵人。真要說的話,他是想活捉食人花的,但他沒有那個把握,一開始才會選擇求助於他人。
話是這麼說,哈克羅納一就是認份地舉起了手,在空中畫出一道道符文,無數的龍捲風自符文而生,橫向的往藤蔓的方向吹去,硬是改變了藤蔓的襲來的方向,或是變成了牆阻擋著藤蔓的去處。他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著飄在半空中的文字,改變龍捲風的方向或是強度,慢慢的將藤蔓全部往一個方向逼近。察覺到了這點的食人花似乎也開始變得焦急,動作明顯地變的雜亂無章,甚至有幾個藤蔓彼此纏在了一塊;可是相對的,掙扎了力道也開始變大,有時候甚至差點就要劃破哈克羅納所製造出來的風。

「再這樣下去會有點危險喔。」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的語氣聽起來卻是十分悠閒,好像一點也不擔心真的發生什麼事一樣,「如果做不到,我也可以直接把切成十份我們分一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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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別心急,先生,再感受一點戰鬥的樂趣?」
手在空中虛虛握拳,一株食人花的程度他可一點都不想使用自己那好不容易儲存來的天體魔力,因此選擇一次性灌注大量自己的魔力在法術上。

冰錐自下而上爆發,猶如劍山般包裹住氣急敗壞的食人植物,順道刺裂幾條藤蔓。

冰氣在空氣中擴散,將周圍的草地覆上一層飄散薄霧的霜。

「這樣就可以了!哎,不過冰的形狀有點攻擊性啊,我不知道有沒有把它撕開來。」
「我其實不喜歡戰鬥啦,比起戰鬥,我更喜歡研究。」

哈克羅納有點無奈的聳聳肩然後走上前查看被凍起來的食人花,當他看到被冰錐貫穿的藤蔓時,臉上是掩飾不了的笑容。

「你看你看,這邊!因為是在活著的狀態下凍起來的所以這個切面保持著最佳狀態,如果能把冰錐再削短一點的話可以透過冰直接觀察……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能看出是什麼部分讓植物本身不會受到體內分泌的溶解液影響的呢……如果可以把那部分移植到人身上應該就可以創造出一批素材採集工人……啊!可惡,我的奴隸好像用完了。」

喋喋不休的魔法師接著走向食人花本體,然後站在了花的前面。

「好了,我們怎麼分會比較好呢?照部位切開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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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您不喜歡戰鬥?那對戰爭也沒什麼興趣嗎?士兵們很適合作為魔法實驗的素材,大部分身強體壯。」
接著他摸摸下頜。

「而且他們都上戰場了……想必對比較不人道的待遇有心理準備。」

「奴隸!我的導師至今仍有購買奴隸的習慣,咳,我是說,您聽起來很有魔法的見解。」
跟自己的老師大概會有話聊,他也不是那麼常親自見到會用奴隸實驗的魔法師——莫名有種複雜的親切感。

「切開的話,用秘銀刀吧。」
賽本從腿上的小包中拿出一把刀,鋒刃的部分有點霧的質感。
「哇喔,秘銀刀。」

哈克・工具壽命平均一個禮拜・羅納,別說一般的工具了,就算是秘銀刀,他也有自信可以在三天內把刀搞到看不出原型。有這樣自覺的他自然不會去購買那種珍貴的東西。

「我對戰爭跟士兵沒什麼興趣……啊,士兵是如果是只戰俘的話另當別論。我很喜歡戰俘,他們是很好的素材。」

邊回應著前面的問題,哈克羅納揮著手,用魔法在食人花上留下像是顏料劃過的標示,公平的把每個部位分成了兩人方便瓜分的份量。

「我覺得魔法是一種『進化』,也是一種『尋根』。這樣說吧!你覺得魔法,或是該說魔力,是源自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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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想要好素材就要用完善的工具採集。賽本也是個喜歡採樣的人,對待工具格外小心。

沿著對方指示的位置劃下刀痕,食人植物發出一種有些噁心黏膩的聲音,它身上有好多的黏液。

「有些人擁有生成魔力的素質,有些人這方面的能力比較低落。而魔力存在於各種地方,空氣、大地,也能被稱為瑪那,除此之外,星星也能產生魔力。」
潮汐力、引力,甚至是星體潰散的現象,都擁有超額巨量的魔力!賽本在心中補充。

「說起來您需要腿的治療嗎,我會癒合的法術,但副作用是有點痛。」
「那就拜託你了。啊——我不是很擅長那種魔法呢,如果讓我用的話就比較像是加速身體反應,讓傷口被新長出來的皮膚覆蓋住的感覺,跟癒合有點不太一樣,我就很少用了。而且我就是掌握不太好那個速度,有時候會不小心做過頭呢。」

沒有人問就又自己講了一堆東西,他彷彿就像是得了只要空氣安靜下來就會死的病一樣,不斷的用他的說話聲填滿了周遭。

「你對於魔力的見解是正確的,但是再更往前一點呢?為什麼人可以生成魔力?魔法師並沒有多出來的器官,所以不是由器官產生的。那瑪那又是如何呢?為什麼那些地方可以產生瑪那。我覺得學習魔法就是去探究出這些的根源,因為只要繼續學習下去,了解的更多,就會越想要去深挖出後面的道理。創造出有便於生活的術式是我的興趣,但這個才是我研究的主題,也是因為這樣,我的研究永遠不會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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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哎!我用的方式跟您類似,但順帶會使用清創不術式,消毒是會痛的嘛,所以會有點疼……」
賽本蹲下身來瞧瞧哈克羅納的傷處,雙手先是輕拍,而後指向傷口,紫色的光暈自他的指尖冒出,纏繞上被腐蝕的地方。

痛感慢慢放大。

「您算是想要追尋魔法的起源是嗎?每位魔法師多少都有這方面的想法呢,即使先人們窮盡一生也還沒能徹底理解……」
但智慧是讓人想要攫取的果實,這點他相當清楚。
AIBAKIYOSHIGE: 「所以才會讓人想要去研究啊!」一說到研究話題,那雙眼中彷彿閃著光芒那般,就連腳上的傷和痛都不能阻止他。哈克羅納興奮的往對方的方向靠了擴去,雙手用力的上下擺動著,開始高談起他的研究理念:「從魔法的起源,一直到生命的源頭,有那麼多的人窮盡了一生卻都沒有辦法理解,可是明明知道是如此困難的事情,後面依舊有那麼多人想要去挑戰,就是因為它有那樣的價值。我覺得在理解一個人也好,理解一樣物品的時候也好,只有將其研究透徹才算是真正的『理解』。啊,雖然說要徹底理解一個人,倒也不是只要把人剖開的那種,就是要理解他的整個個性形成理由之類的吧?但反正就是類似這種感覺。」

他說著,然後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人的手,接著慢慢的往上一路比劃。
「譬如說這雙手,為什麼使用治癒魔法的時候出現的是紫色的光、頭髮的漸層是怎麼來的、身材是怎麼保持的。」說到這裡,他收回手,然後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眼睛下方,「為什麼獸化程度低時是保留了這裡的鱗片,以及為什麼你會願意出手幫忙,而不是等到食人植物再把我吃掉後大意時趁機捕捉,好獨佔素材。我覺得能夠回答出這些,我才能夠算『理解』你。這就是我的理解,所以我才會想要去追尋魔法的起源,我才能夠說我『理解』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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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onths ago
「嘿——為什麼呢,我的魔力純粹呈現時以藍紫色居多,自體產出的魔力受到可視波長影響,也許其他動物看起來,我的魔力是不同顏色喔。」

對方腳上的皮膚逐漸復原,形成了紅色的疤紋,但賽本沒有停止施法。

要治就把疤痕也一起消除。

「至於為什麼要立即救您,恐怕是我沒有捨棄良知的關係吧。」
他的導師可就不一樣了,比自己沒良心。賽本在心裡吐槽。

「這個大主題我在學校見過不下七組學生做成期末報告主題了,我們學校的魔力起源學也很受歡迎喔。先生不知道會不會有興趣。」
哈克羅納並沒有立刻回答對方的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最後突然一語不發的就收回了自己的腳,也不顧對方的治療到底結束了沒。

「啊——啊——突然就沒興致了。」他邊說邊隨意地揮著手,在空中寫下了符文,屬於他的那一份食人植物就這樣被一陣微風輕輕地托起,「就這樣吧,你別忘記自己那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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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fpuse_s: 「是嗎,那就再見啦,先生。」
同樣收回手,並不介意戛然而止的話題,賽本自己也是很隨性的類型。

希望對方下次不會再被植物捲起來了。他由衷地在心中祝福道。

蹲在被半冰凍的植物面前,賽本單手撐著臉頰。

「要拿你做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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