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凱特維爾揉了揉輕微抽痛的太陽穴,深呼吸,放鬆不知何時又皺緊的眉。

作為協助維持秩序的人員,他不得不站在場邊,訓練場畢竟不是專業實驗室,簡易措施不足以完全隔絕特殊電波,那些逸散的部分劃過屏障,就如指甲刮過黑板,即使輕微亦讓人不適。

接連承受著一波波的不適,素來精神穩定的人也逐漸煩躁了起來,好在活動已進入中場,“結束後一定要找個嚮導幫忙疏導一下” 凱特維爾想著,加入鎮壓失控哨嚮的行列。

每年適性測驗中途總會來這麼一遭。由於活動暫時降低了項圈偵測機能,平時受到管制的攻擊行為都可能出現,這很危險,卻也是更接近真實戰場的情況;早早完成離場(或進醫務室)的學生不會參與這場狂亂,相對安全,也錯失一個難得的體驗。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種「難得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