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這裡不是只有我們嗎?」羅倫佐就這麼仰躺著看向雷歐瓦德,他總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從這種角度看對方,同樣習慣的還有後腦勺這陣疼痛。除去經常被哨兵與對方的精神體襲擊外,羅倫佐這陣子最為慶幸的事便是雷歐瓦德在他的要求下學會了預約,初見時野生動物般的哨兵意外聽話地口頭約滿了羅倫佐大部分的空閒時間。
或許還做了日程表?無論羅倫佐在做什麼,雷歐瓦德總會在預約時間到、或是羅倫佐走神時強硬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思及此事,羅倫佐的心情便好了十成十,他拍了拍雷歐瓦德的臉頰,任由對方洩憤般啃咬自己的手──他已經習慣不戴手套,方便對方咬──接著才用空著的手狠狠揉了一把對方的頭髮並坐起身,看著對方邊給自己留下新的傷痕邊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