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O是真的挺不舒服的。垂下眼眸,想起昏睡時被喚醒的那些記憶,西姆斯握緊了下拳,又馬上鬆開。
也想起那差點失控傷害母親的日日夜夜、沒有人教導如何控制和給嚮導梳理調整,他都只有一個人,一個人跌跌撞撞、滿身是傷的摸索一切。

思緒被巨大的聲響拉回,耳膜轟轟作響,西姆斯抬頭望向來源處,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強大的精神力瞬間壓了下來——
他還尚未恢復的身軀半跪,手緊抓心口處的衣服大口喘氣著,鼻血混著汗液滴在訓練場的沙地上,形成一點點的水漬。

「哈……」咬破唇用痛感逼自己回神,他才觀察到有不少哨兵同學一樣被失控的嚮導無差別攻擊,他自嘲的笑了笑……
難怪沒有人喜歡這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