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今的他們知悉轉變中移位的是金屬的原初,他們無法使毫無相同構成之物洗脫成黃金,無論如何轉化,總是有最初構成的肉體、有硫磺或其他原初的『殘留』。
而水銀的洗鍊終究沒能帶走的那些,是嵌合完美相融,彷彿灌入容器在高溫中破壞並相互交媾,在千錘百鍊中鍛出的合金鋼。紋路與鋒利寫入皮肉、信念與價值構成骨頭。
除非鏖折,誰也不能帶走。指尖仍在木紋上甘願蹉跎,盛夏林色跟著盛放硫華走,鵝黃色無火燭輝日下漸弱,靴尖朝向昨夜未歸的來時路,男人這方豁然開朗。

「我這都給人怎麼樣的印象...」你知我知。「不過,確實是晚了...」
只管誰都不會再感到肚餓,除了必要之外、或許更多是之餘心情使然。毫無疑問,這份飢餓在今日確實被提醒的比較晚。

「謝謝,一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