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要來點酒嗎?」
我第一次做這種夢,不是說以前的夢不真實,但我第一次能夠在夢裡控制自己的行為。
我從沒進過這種地方,像是代官山的店(在我的想像中)會有的風格,不適合レト。
酒保又喊了一聲,我才意識到他是在問我——我?我還穿著睡衣,頂著亂翹的頭,不如把我趕出去,免得他使出渾身解數展示自己的調酒技巧有多高超後又把在我身上撈不到成就感的怒氣倒給我。
不過酒精確實很誘人,誰會乖乖等到法定年齡才去碰啊。
「……」
我的視線在高腳杯停駐,嘴唇微張,突然忘了該怎麼說話。
「唔。」
我聽見喉嚨發出乾涸難聽的嗓音,耳根發燙的感覺討厭死了,我想把手伸進夢裡掐醒我自己,但我做不到,我瞪著酒保擠出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日語。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