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輕柔的拍拍,她睜開眼,小歇如一場重生,「⋯⋯你沒有放著不管啊。」
「怎麼可能放著美女不顧呢?特別是意識模糊的小姐。」
她爬了起來,頭髮有一些亂蓬蓬,意識也是,仍在混亂狀態。可以解釋一點踰矩的程度,她伸出手,跨越吧台,捏捏他的臉。軟的,跟一般人一樣。
沒有認真就不要亂講話。苦澀甜悶的意念,平時能言善道的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得捏捏眼前人的臉頰表達。
他愣了愣,然後笑了。
黑髮輕輕的搖晃,像是逗貓棒,她又迷迷茫茫地渴望抓住。
「D'accord,你完全醉了。」他說,相當肯定的。
最終還是離開了店舖,連續第三天來到酒吧,就為了輕浮的酒保,大錯特錯。她想,但是騙不了人,她知道明天自己也會報到。對他懾人心魂的笑臉與狡猾,難喝的調酒與偶爾低沉下來的語調——那不知道能不能視為一點點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