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VBL】洪星凱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 /1V1/短交流/停止入場】
時間點是在晚上,此刻會來到這間酒吧的人可能都回去了,周遭見不著太多人影。

也因此,那名黑髮黑眼,年輕而疲憊的東方青就看來有些顯眼了,他的面前擺著一杯早已喝乾的酒杯,而他正在百無聊賴得擺弄著那枚剛剛拿到的金色硬幣時,感覺到身旁好像坐了人。

「喔?這種時間還待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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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48

→由於實在是不知道要寫甚麼,所以開個來玩玩
→短交流,大概4~5,中之會盡量抓,盡量啦
→因為我不確定自己的回覆時間,如果沒有時間回覆會提前在噗首說明
→他沒喝醉,不用擔心
→可以默認曾經看到,但是平時會照顧他的人不在
→我很久沒交流了,所以就.....回復的可能會比較慢,還請見諒
→還有啥想說ㄉ,可以到這裡找我

先這樣ㄅ,感恩各位
CVBL|紫晴鳶
3 months ago
「這時間對我來說挺早的,你呢?準備要走了嗎?」帶著善意而親切的笑容,並同時向調酒師點了一杯。「馬丁尼謝謝,你也要再一杯嗎?」
BartRyse:
黑髮青年坐起身來,稍微打量了身旁人的樣貌。黑色長髮,紫色眼眸,看來是女性的長相......
可能是外國人吧,畢竟這個酒吧的歐美人感覺不少。青年是如此想著,接著續道:「我頂多再喝幾杯就走了,畢竟宿醉的樣子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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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tRyse:
酒保聞言,迅速得為他調製一杯冰涼而透徹的調酒,並放上一顆翠綠的橄欖點綴。

而青年點了杯螺絲起子,亮橘色的調酒點綴上同樣鮮豔的水果切片,點綴在上面的水果切片看來就像小型的太陽,但是喝酒的人卻絲毫沒有半點陽光的樣子。
CVBL|紫晴鳶
3 months ago
「敬不會宿醉的明日。」笑著將酒杯舉起,接著幾乎將其一半喝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漠和失望。

這種不會醉的酒有什麼好喝的?呵、或許喝來自我安慰用的,原本只是期待再次來到這邊,也許能延續有亞冥的夢境,看來是落空了。
BartRyse:
「敬明日。」
青年舉起酒杯,輕輕碰杯,發出一聲清脆響聲。

「會來到這個酒吧,也大概代表有緣吧。」
BartRyse:
「這就當紀念這個緣份的一杯吧。」
青年挑起眉,露出淡淡的笑容,客套得剛剛好,「據說這裡後面還有書庫,不知道您進去看了沒有。」
CVBL|紫晴鳶
3 months ago
「書庫?」稍微沉思了一下。「既然這裡是所謂的⋯⋯魔法,你猜猜會不會有預言之書之類的?」
BartRyse:
「啊?預言?預言啥時會發生地震還海嘯的那種?」
青年愣了一下,放下手上只喝幾口的橙色調酒,想起前些日子鬧得狒狒揚揚的末日預言。

雖說他自己是把當時的末日預言當笑話看,但那時的確在網路上傳得狒狒揚揚,所以一說到預言,他就想到這些。
BartRyse:
青年愣了一下,語調有些隨意,像是在談起今天的天氣一般輕鬆,「不過說真的,去探測未來,感覺是很難做到的事情。就算是在這裡也不見得可行吧。」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因為目前無家可歸,是名流浪漢。」弗洛因德理所當然地答道,語氣輕快,態度近乎事不關己。

他的臉上掛著親切笑容,對於陌生青年的搭話不但沒有防備,反倒從善如流地接下了話題,猶如相識已久的知音——畢竟夾縫酒吧本就如此:人人都可以是朋友,又人人都可以輕易丟出包袱,無須顧忌後果。

這世上恐怕沒有哪個角落比這裡更適合傾訴,每句說出口的秘密都將永久封存於無形的寶藏箱。

與星凱不同,弗洛因德的桌前沒有半杯酒,只有擺盤精緻的草莓蛋糕。不得不說,實在難以將那份甜點與西裝革履的少年連結在一起,反差強烈讓人不由得直呼滑稽。

「那麼您呢?」他話鋒一轉,「又是什麼理由讓您在這種時間還流連此處?」
furointo:
「......哈?」青年看著少年身上的打扮,又是西裝、又是領結,還戴著一個禮帽?穿著這種衣服的人說自己流浪漢??

算了算了,也沒必要再問下去。來這邊的人多半也互不認識,是萍水相逢的緣分,他沒有必要跟一個貴公子吐槽。

......而且感覺很年輕,可能還沒成年。不過這間酒吧時常會有未成年人的出現,他也是習慣了,自然也沒有超過舒適的距離。

「心煩來喝點酒而已,沒甚麼。」
furointo:
青年把酒杯推回吧檯,再次點了杯沒有那麼烈的,帶著豔麗紅色與鮮豔橘色的阿佩羅氣泡酒,適合給一個隔天需要工作的成年人微醺用的酒精。
CVBL|紫晴鳶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確實如此,那不如我就去探究一下,如果回來你還在的話,再一起喝一杯。」將馬丁尼一仰而盡後,向酒保詢問了書庫的方向,便逕自起身離開。

留下的客套宛如空杯一樣,匱乏且毫無實際,就這麼一面之緣,大概也沒有後續了。
.-.
感謝交流 其實很喜歡洪星凱和紫晴鳶兩人的對談,像是在上演什麼特務之間的秘密對話一樣(明明並沒有什麼暗碼之類的,但莫名覺得要是加進去好像也沒有違和感),就這麼有禮貌又無傷大雅地直接離開,也是只有鳶這傢伙會做了=_=不愧是個虛偽仔
BartRyse:
「慢走不送。」
黑髮青年挑起眉,或許是多多少少訝異喝這麼快。不過他也沒有多問,揮了揮手道別。

謝謝鳶中進來玩 我也很喜歡這樣的氛圍,有種神奇的感覺
尤其是這種說話明明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就是感覺這兩個人一定在說什麼暗語的感覺真是有夠神奇的WWWW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似乎察覺到星凱的視線與困惑,弗洛因德忍俊不禁,忽然笑出了聲。

「失禮了。」他輕咳兩下,收起笑意,「這間酒吧很特別,總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偶爾會讓人忍不住想——『哇,這個人真的和我生活在同樣的世界嗎?』對吧。」

不待對方回應,他拾起桌上的銀叉切下一塊蛋糕。手法小心,像在呵護稀世珍寶,卻也因過分輕柔的力道適得其反,讓原本鬆軟的蛋糕斷面支離破碎,宛如災難過境。

弄巧成拙的弗洛因德只是注視著已經看不出「精緻」的草莓蛋糕,未再動作。

良久,他悠悠地道:「能意識到自己的心情,還懂得尋找方法避免情況惡化,這是好事呢。」

「您知道『無痛症』嗎?」
furointo:
「......您倒是挺會說話的。」
雖然並無特別不滿,但是被戳破想法的感覺多少令人煩躁。青年一口飲下將近三分之一的豔麗調酒,藉著酒吧的昏暗燈光看了一眼。

「......有聽過這種病,不過應該是一種很少見的病吧,聽說是感受不到生理上的痛。」
青年撇了一眼那塊已然坍塌的草莓蛋糕,隨後垂下眼,似是位少年保留隱私一般,不再多問。
furointo:
語畢,青年放下調酒,儘管有些想法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說到底,會來到這裡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兩個,不想讓人知曉煩惱......某個抽卡暴死的傢伙是例外。
CVBL|克雷爾
3 months ago
「我在逃避明天的到來。」
克雷爾說完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面不改色轉頭打量著剛剛問他話的青年。
「那你呢?也是想逃避什麼嗎?」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阿佩羅氣泡酒——弗洛因德在過往的巡航經驗當中,曾到訪過以此作為餐前酒的世界。他記得,這款酒無論搭配哪一句酒語,幾乎都象徵著活潑明快的氣氛。正如它本身帶著微苦的甜味能促進食慾,作為夜晚的開端再適合不過。

縱然酒語就像花語,深意往往只有在特定時刻才會被咀嚼,但既然弗洛因德深諳此道,又怎願當那個不解風情的人。

於是他順勢延續話題,無意讓氣氛滑向低迷:「是的,籠統而言就是如此。您相當博學呢!」

弗洛因德對星凱無聲的體貼心領神會,卻僅止於接收。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無痛症是一種罕見的基因病,患者從出生起就無法感知生理上的疼痛。也就是說,不論遭受任何程度的傷害,他們都能若無其事地照常行動,因為他們從來無法認知疼痛的折磨。」

蛋糕的外觀已經損毀,便再無多慮的必要。他索性吃掉破碎的部分,留下勉強保有原形的部分,又將蛋糕盤往星凱的方向試探性地推了推,似乎想分享食物。

「在一些人聽來,這個症狀簡直就像超能力一樣強大。那麼您呢?您對這樣的『天賦』會有任何想法嗎?」
WTF557_2:
「這裡的確是很適合逃避的地方啊。」
青年收起金色硬幣,塞回口袋,隨後他抬眼看了一下坐在身旁的人。

這酒吧的外國人真多啊......他這麼想的。
「逃避甚麼?逃避一些,這輩子大概都沒辦法解決的問題。」
WTF557_2:
酒吧在這時送上了一杯鮮豔橙色的調酒,他接過並喝了好幾口,才續道:「畢竟喝酒是最好拿來逃避事情的藉口。」
furointo:
青年大抵也不是為了喝醉而來,他在酒吧待了許久,卻沒有點上半杯高烈度的調酒。

「也沒到博學,這類事情隨便找找就有了,還會幫你用AI寫摘要呢。」
furointo:
「而且,這哪是甚麼幸福或是天賦阿。」青年輕輕晃著酒吧,凝視杯中物的微微搖晃。

「就算感覺不到痛覺,總有一天那些傷口還是會反過來吞噬人的,不處理會讓一個人崩潰的。」
青年頓了一下,不知道是想起了誰,還是想起了甚麼,還是兩者揭示。
CVBL|克雷爾
3 months ago
克雷爾沉默了一下,眼神落在對方剛收起的那枚金色硬幣上。
「這輩子都無法解決的問題啊……聽起來不太適合用硬幣來決定命運。」

他聲音低沉,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半句評語,視線緩緩上移,重新落回對方臉上。
「你看起來不像是相信機率的人。反倒像是……已經在內心判了太多死刑,剩下的,只好交給偶然。」他語氣平淡,像在陳述什麼不值錢的事。

「不過,也許我們都一樣吧。只是選擇喝酒這件事,稍微比較體面一點而已。」
WTF557_2:
「喔,這個阿。」
青年敏銳的注意到他看向那枚金色硬幣,便大方的掏了出來。那是一枚作工精細,刻有酒杯與書堆浮雕的硬幣,青年也順便解釋道:「剛才店長說,這是紀念幣,要拿來持硬幣,也不適是不行。」
但他沒有那麼做,而是收了起來。

「不過對,這不是用機率能解決的事情。」青年語氣也很平淡,或許能當作他的默認,只是沒有直接道明。
「所以說,您也是為了逃避甚麼,才來到這間酒吧嗎?」
WTF557_2:
以同樣平淡的語調,問起了這件事情。
這算是這裡的客人心照不宣的事實,每個人,都懷有想要逃避的煩惱。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出現了沒聽過的東西,看來是時候惡補一下其他世界的知識了。弗洛因德垂下眼瞼,暗自思忖。畢竟如今他可是名副其實的流浪者,深諳今日離開這扇門後,誰都說不準下次是不是還能重返夾縫酒吧。沒有什麼比毫無準備的旅程更糟糕的了——這是他的經驗談。

不過,僅憑隻字片語,也足夠讓弗洛因德敏銳地推測對方大概來自於碎片之一:「二十一世紀」的世界了。

「您說得一點也沒錯呢。沒感覺的傷口仍然是傷口。」弗洛因德見星凱似乎理解了他為何提起這個話題,唇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但受傷的人若對傷口渾然不覺,就像房屋失火卻沒安裝煙霧警報器……」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無痛的風險在於無從警覺,因此也無從求救,更遑論處理。

「身邊有朋友果然很重要呢!」他的語氣始終明快,「他們能協助患者留意被忽視的創傷,亦能客觀審視那道傷痕是否真的能將人置之死地。」

說到這裡,弗洛因德瞇起眼笑了:「就算幫不上忙,至少還能陪伴。而我想,這或許就是我們此刻坐在這裡聊天的理由?」
CVBL|克雷爾
3 months ago
克雷爾沒立刻回答,只是輕輕推動著空酒杯,像是在確認它真的空了。

「我不太確定,」他語氣平穩,眼神卻沒對上對方的視線,「有時候是工作在推著你走,有時候是記憶拉著你退……久了,連自己是往哪個方向動的,都搞不太清楚。」

他停頓了一下,像在思考要不要說得更明白,但最終只是輕聲補了句:

「也許不算逃避吧。只是,不想回去。」

指尖滑過吧台木紋,他的神情在燈光下微微閃動,彷彿藏著什麼破碎又沉靜的東西。
furointo:
青年估計也不會知道眼前這個打扮浮誇,活像是從電視劇中走出的貴族打扮的少年,來自其他世界吧,他似乎默認了這個酒吧總會有各式各樣的人出沒,當然包括外國人。

所以等他說完那一長串長篇大論後,青年才緩緩說道:「怎麼?身旁有類似的人,您在當他的預警器?」
furointo:
要不然,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對一個陌生人講這些吧。
他舉起酒杯,放下後杯中物又少了一些。
WTF557_2:
青年等著克雷爾晃完酒杯,默默聽著他的每一句話,直到他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才緩緩開口。
「人生不就是被一群鬼事情推著走嗎?車子、房子,等老了又是別的,又因為一堆鬼事弄得連方向都沒有。」
青年語氣平淡,又帶著一絲淡淡的感慨。
WTF557_2:
「不過好吧,既然都不覺得是逃避的話......就是休息吧。」
反正也這裡本來就是,給每一個疲憊的人,為他們提供的避難所吧。
CVBL|克雷爾
3 months ago
克雷爾沒再晃杯,只是點了點頭,像是在附和,又像是在結束一場觀察。
「……或許吧。」
他低聲回應,語氣像拂過表面的風,不重,也不太有期待。

「每個人都有自己對『暫停』的詮釋方式。」
「畢竟無論逃避還是暫停,本質上都只是延遲碰撞罷了。」

他站起身,目光短暫地掃過吧台另一側的時鐘,神情平淡,動作卻很乾脆。

「我差不多該走了。祝你今晚——能好好休息。」
說完,他轉身離開,像從這場交談中收起了一些醉意與重量。
CVBL|克雷爾
3 months ago
謝謝星凱中!能讓阿克跟人進行一場模糊又有點深度的對話我很開心
星凱也是很小天使,玩得很愉快!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聽聞星凱的反問,弗洛因德只是微笑以對。他慢條斯理地清空了盤中最後一口蛋糕,隨即起身、摘下禮帽,向對方行了一個簡潔而不失莊重的鞠躬禮。

「您若置身其他世界,或許會是一名出色的偵探。」語氣不帶揶揄,純粹是對星凱的冷靜與睿智致以敬意。「雙方的言語一旦交會,就能成為彼此的預警器呢。」

他挺直身軀,重新戴回帽子,動作流暢如精心排演的謝幕。

「偵探先生,請容我先行告退。能和您說上話,實為這場寂寥夜裡難得的恩典。」
𖥩弗洛因德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等價交換素來是巡航者的信條。若他將某物交予某人,那定非出於施捨;若他從別人那裡獲得了什麼,那他定會從一無所有中掘出至寶。

「若他日再會,請務必由我先開口搭話。」
WTF557_2:
「不知道停下來的人,往往都......算了,沒事,有緣再見吧。」
青年舉起酒杯,對著克雷爾道別。

感謝阿克中來玩 能有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希望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
【CVBL】洪星凱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furointo:
「偵探就算了吧,我可不想走到哪裡都有人死阿,而且我來這喝酒就是為了放鬆的,搞這麼正經......阿,開心就好。」
青年聳肩,忍下皺眉的衝動,搞這麼正式幹嘛啊?算了算了,可能外國人比較有禮貌吧。

「有緣的話總會再見的,到時候請我喝杯酒之類的吧。」

:謝謝弗洛中來玩 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
「星凱先生,原來您在這裡啊。」陳希文看著能算是自己熟人,甚至可以說是同類,但又並非的洪星凱呼喚了一聲。

「這麼晚了,還待在這嗎?」
「對阿,反正只要你不跟楊導說,就沒人知道。」
「倒是這麼晚還在外頭閒晃,可不像你。」

洪星凱面前的酒杯早就喝乾了,他抬起頭挑起眉,這個乖乖牌,六年前差點回不來的傢伙,完全不會是這種時候還流連在酒吧的人。
「這.....」希文苦笑起來,藍色眼眸往旁邊撇了過去,「偶爾一次。」

「就算是我,也還是有些想要忘記......還是該說逃避的東西吧。」
星凱挑起眉,把金色硬幣塞進了自己口袋。
「誰不是呢?」

他喃喃自語著。會來到這裡的人,都有著無法對他人明說、無法傾訴又確實存在的煩惱吧。
就算是他們兩個,也不例外。
他們是同類,卻不是朋友。
正如星凱不會跟希文訴說自己真實的煩惱,希文也沒有對星凱說過自己從那時便留下的傷痕。

不過嘛......這樣的關係,他們很舒服,這樣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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