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狼情🐺雀意🐥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with ec_aim4target
https://images.plurk.com/10JlHr5TxLyz4Ag9JfB5bu.png
首圖感謝宮廷繪師 ec_aim4target
克羅那橋奪回一戰,
狼揮舞著被戲稱為戰斧的長劍,
在橋的一端往前推進,
並注定,與貓相遇。
latest #100

他今天心煩的可以,
野獸獨有的低吼聲在他的咽喉翻騰,粗蠻的爪握住刻有洛威爾家紋的精緻長劍,揮舞著,砍向眼前所有阻礙。

在一片亂戰之中,他沒能意識到那個緊隨著自己的身影正被雕鴞守護在視線範圍之外,馬克托依然前行。
ec_aim4target (歹勢又忘記tag

多虧先前的偵查,克羅那橋的地形環境早已被月石掌握得一清二楚。即便從夜轉為白晝,對他來說依舊毫無影響。

他操縱風魔法斬斷敵人的雙腿,隨後掀起一陣颶風,將目標連同一旁倒楣的閒雜人等一併捲下橋去──說真的,這裡的環境實在比沼澤舒服太多。要不是身為「傭兵」無權選擇任務地點,他大概只想待在這裡,一邊吹風,一邊殺人。

又有一批人被捲落橋下(可能還混雜了幾名席爾瓦兵,Oops,希望他們是魚人),就在那時,他在人群中瞥見了一個格外醒目的身影──一名高挑的狼人,把手中長劍揮舞得如同戰斧般,橫衝直撞著。

月石隨即止住風勢,彷彿毫無畏懼地踏著輕盈步伐,在解決沿途試圖接近他的敵人之際,也逐步逼近那隻看起來心情極差的狼人。

立即下載
注意到有人靠近(lots)
狼男的動作很大,利用那高大的身形在人群中開路,誇張的揮舞著長劍掩護周遭的友軍,那些不願和瘋狂對上的敵人紛紛避開著魔般的狼,讓他的眼前被清出了一小塊空間

也正因如此,另一個朝著自己靠近的身影,才會吸引了他的目光。

「再過來一步,我就必須與你為敵了,還想保命就轉身離開這裡。」
在看見身影的瞬間他吼著,並用劍柄敲擊著自己身上為數不多並繪製者霍諾斯國徽的鎧甲,向那人昭告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噢,真令人難過。尊貴的馬克托.洛威爾少爺已經認不出我了嗎?」

貓獸人一手撫在胸前,舉止優雅,與周遭的混亂情境格格不入。

「是我啊,貓眼石。您在深夜寒冷的森林中借我取暖、餵食過的那隻小貓,我來找您『報恩』了。」對於你的喝斥,白髮的男性向著狼男笑著──隱約透露出難以察覺的危險性。

他頭頂著黑色貓耳,鼻頭有著明顯的黑色細毛,那道在左耳上的缺口與你當時所餵食的小貓別無二致,只是在右耳上多穿了個耳環。而他的衣物上則別著……一個席爾瓦的國徽徽章。

有個霍諾斯盔甲的士兵又朝他跑來,他手一揮,直接被風魔法吹落橋下,接著深沉的落水聲響起。

聽見那曾在營火夜晚得知的名字,狼男的耳朵彈了彈,他嗅著空氣中混合著鐵鏽的氣味、看清了對方身上的國徽後,很快就意會過來眼前的男人所說。
「……。」

「是嗎,那麼就沒其他辦法了。」
貓眼石——他還記得對方肉球的奇妙觸感,然而當他們願意招待任何旅人的那刻,就已經做好了會有這麼一天的準備,

而當你將霍諾斯的士兵吹落,他便嘆了口氣,他清楚身著盔甲又無法飛行的士兵從橋下墜落後生還的機率不大,但那即是自己參戰的理由之一。

為了不讓這樣慘劇橫跨克羅那守住的邊界,狼男舉起手中的長劍。

「來吧,霍諾斯的敵人。」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不先動手嗎?還真是紳士呢。」

貓獸人閉眼,再次睜開,那瞳孔明顯放大了許多。

「希望你能搞清楚,這是戰場,我也不是個淑女,可沒人跟你搞禮儀那套的。」獸型義肢向前邁了一步。

冰霜從他腳下蔓延,朝著狼人迅速地延展,並長為高聳的冰刺。哪怕有著盔甲的保護,那寒冷的感受也會傳導於鋼鐵……幸好你身上還有著天然皮草。

先骰
閃避程度(lots)
攻擊骰(lots)(dice20)
「正是最污穢不堪的戰場,才更要遵守這些基本的禮儀。」
他在你靠近的過程中擺起架勢,利刃朝向了逐漸靠近的貓男,然而先一步來到他周遭的、卻是冰寒刺骨的涼意。

野性的本能令他下意識後退,隨之而來的冰錐從地面竄起,雖然退開的舉動給了他一些緩衝,但狼男厚實的狼爪依然被劃傷了幾處,鮮血也隨之染上了銀白色的皮毛

「擅長魔法……是嗎。」
他站穩腳步,對方正好是對他這種狂戰士來說最棘手的存在,為了繞過地面上的冰錐,進攻時的動作變得遲鈍,即使力量驚人也無法傷到靈活的貓兒。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噗呵……抱歉,我忍不住。沒想到少爺您在這野獸般的外貌下──還挺天真的?」

獸化後那純粹的力量,揮舞的劍確實如同斧子般,恐怕被揮中一下就又得缺手缺腳。不過確實也因為身形巨大,剛才的動作大到足以讓貓獸人閃身迴避。

「不過這讓我更好奇了──身為洛威爾家族中一份子,怎麼會常態性的維持在如此高度獸化的姿態?我以為霍諾斯貴族最看不起這類『粗鄙野蠻』的模樣了。還是說……您有什麼特殊癖好?」

不等你回答,貓人的掌心已悄然浮現星火般的光點。他將貓掌舉至唇前,輕輕一吹,那星火瞬間燃成一柱熾烈火炎,朝狼人筆直噴去,甚至連旁側的士兵也被波及在內,地上的冰晶也因高溫溶解。

對於貓獸人來說,對手穿著盔甲對自己可不有趣。但他記得過去所見《北風與太陽》的故事,假若寒冷無法使人退下鐵甲,那如果是炙熱的烈火呢?

魔法果然是他的罩門,狼看著星火逐漸逼近形成了火焰,他雖然試著閃躲,但炙燄產生的高溫令他感到窒息,身上的盔甲也如燒紅的烙鐵那般令全身感受灼燒帶來的疼痛,

然而當他意識到身旁的士兵也因此被波及的那刻,他又站回了原本堅守的位置,眼神依然堅毅。

「席爾瓦的貓也會在意霍諾斯的人們怎麼想嗎?」
狼甩著身上的毛髮,讓殘存的星火掉落,隨後他試著拉近彼此的距離猛力揮砍,這一擊仍然只砍中了橋上的白色石料。

「我以為,你們對我國的文化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收回架勢,觀察者眼前的貓男,對方的言語反倒令他產生了好奇,同為聖戰之中較勁多年的敵手,他一直都很在意是否有什麼契機,能藉此理解對方的想法。

目前血量
100-7-14=79

「蛤?」貓眼石瞪著豎瞳,雙耳下垂,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你收回攻擊的架式,一副已經打算跟人促膝長談的樣子。

對於狼人直接迴避了自己的問題,甚至完全閃過了自己的嘲諷,率先從自己在意的話題詢問……該說真不愧是公子哥嗎?只聽想聽的部分跟問想問的話,沒在管原本要的話題欸(這是月石對有錢人的偏見)。

「不,你搞錯我的重點了,而且我也不是席爾瓦人……」講到這貓遲疑了一下,因為他無法準確回答這題:「我也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就是了。」

雖然覺得你大概感受不出來那語句中微妙的猶豫,貓眼石還是隨便接了段話,把那一時間的漏洞給粉飾掉。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只是因為是傭兵的關係,我所有國家的人都有接觸過,國情文化有的沒的自然就清楚不少。其中就屬你們霍諾斯人最討人厭,態度不知道在高傲什麼的!而且剛才你也沒回答我的問題,自顧自的就問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貓講一講又來氣,手中再度有火花噴發,就如同他的脾氣一樣一言不合就發火。

所以你最好站好,我要燒你了!

他自己也不懂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帶走節奏,甚至還做了攻擊預告……這實在有失自己的專業。但無論如何,這火球還是搓起來了,並且朝著狼人丟去。

彷彿還嫌不夠難纏似的,在碰撞到任何人體時,又突然爆裂開來,成為四散的火焰無差別波及鄰近的士兵們。

79-15=64
「嗚……!」
狼確實如貓所說的站在了原地,他仗著自己的體魄接下了大部分的炙焰,並示意身邊的隨軍不要干涉兩人的對峙。

鎧甲被烤的發紅,凡事接觸身體的部位都在灼燒著男人的身體,部分毛皮在熱浪中萎縮脱落,逐漸失去防護的能力,然而他依然緊握武器,並將它插在地面維持自己。

「確實,我以提問回應實屬失禮,不過你也替我說出了答案。」
他再次甩了甩毛,捻熄了身上的星火。

「我不在乎其他人怎麼想,若是國度的文化與我追求的背道而馳,那麼我也將以自己的目標為主,也許這就是你所說的,霍諾斯的『高傲』吧。」
「傭兵貓眼石,為了你自己的理想而戰吧,雖然由我來說不太合適,但不被那些陳腐的思想束縛即是你,是傭兵的優勢。」
狼男再一次的應證了貓所說的高傲,給出了自己獨斷的想法,話說到此,他終於再次抬起長劍,即使再怎麼希望能和這位有過一面之緣的貓繼續長談,但他仍然有自己需要保護的東西。

(lots)(dice20)
/你看起來還是挺想談ㄉ(
/要泡茶嗎
/好啊 等我燒個熱水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100-1=99

長劍揮砍,貓獸人再次靈巧閃躲,但這次卻被那銳利的鋒刃所劃開腰側。幾根貓毛掉落,血珠滲出。雖然傷勢不重,但對方看來是已經漸漸抓到自己閃躲的節奏了。

與你身邊還有隨軍不同,月石周遭可以說除霍諾斯兵外,沒有半個席爾瓦人想靠近他。畢竟剛才這貓還各種用魔法波及友軍,沒直接被弓箭爆頭射死都算客氣。

狼人以身為盾,替友軍擋下烈火,贏得了他們的信任;貓人以力為災,將友軍捲入溪流,斷送了他們的信賴。狼與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那你不覺得很衝突嗎?」

月石伸出食指,將貓爪指向狼人。

突然橋下的溪水噴濺,水流沖刷了包含他自己、狼人,以及狼人身旁的隨軍。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我會~努力 澆熱水

但與方才那股強勢暴烈的風不同,水只是將眾人全數打濕罷了。

或許對狼人而言,更重要的是──那水降溫了他身上的鎧甲。赤紅如烙鐵的金屬因此冷卻,失去了方才那足以致命的高溫。周遭盡是被蒸發後殘留的水氣,濕熱黏膩,令人難耐。

「你獸化為狼人,卻還穿著為人體打造的盔甲。鋼鐵護你不受刀槍所害,卻能被烈焰烤得致命。你擁有利齒與狼爪,卻選擇手握長劍。在我看來──你還不夠『無視他人目光』。還是說……你只是單純愚蠢?」

「願意替我解個惑嗎?馬克托。」

在那片白茫水霧之中,你僅能依稀辨認出那雙淡藍色的貓眼。他已省去敬稱,直呼你的名諱。看來,他已懶得再與你虛應少爺與平民之間那套戲碼。

/謝~謝水,這回合馬克不骰攻擊

當水聲自橋下竄起,狼豎起了耳朵,他能感覺到那並非致命的洶湧,而事實也是如此,
除了身旁一些體重較輕的隨軍被突如其來的水流沖亂了陣勢外,狼只感覺身上的炙熱被帶走,因烘烤而近乎窒息的肺部也終於得到了釋放。

「也許你有所誤解,我並不是厭惡所有人造之物,而是將其爲我所用。」

「鎧甲雖防不了你那棘手的魔法,但足以讓我活過數次戰事。而利刃則是我自幼熟悉的武器,是我利爪的延伸。」
狼的毛髮因水氣而沾黏在銀灰色的鎧甲,身體周遭也漫起帶著腥血氣味的蒸霧,狼男以手示意,那些隨軍則在猶豫後退開了一步。

「他們緊隨也只是因為效忠於霍諾斯,並身為洛威爾家的騎士罷了。」

「每一個都懷抱著理想,每個都被理想束縛。」
他說道,萊姆色的眼與淡藍相視,那銀白而壯碩的身影依然靜立在白石砌成的巨橋之上。
狼男深埋著對霍諾斯的質疑,卻彷彿早已注定生於此地。

「你的理想又是什麼,錢財、名聲,還是有想保護的東西?」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真無趣。」

貓眼石透出了一絲失望,也壓低了語調。

「明明獸化多的是優勢,但 卻老是拿著人體因能力不足,為了輔助無能製作出來的器具,真無趣。」

「我也沒有『理想』那種崇高的東西。誰付的多、誰需要我,我就會拿錢辦事,不論對錯合理與否。」

眼角注意到石牆上有剛才沒被沖乾淨的血漬,貓獸人也順勢用水魔法一起帶走,再次流回溪水中。


「……欸,你怎麼看待『聖戰』的?畢竟這對我來說,聖地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我只在乎有沒有『紛爭』跟『戰爭』,只要衝突持續存在,身為傭兵才有『價值』。假如這破大陸無法保持和平,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只有持續戰鬥,我才能證明自己還有價值。

他緩緩伸出右手指向你們,霎時狼男與身邊的隨軍間被冰牆格擋了開來,並且圍繞在貓與狼周圍,就連頂部都被包覆,形成了如同困獸競技場的狹型空間。

因為空間被隔離的關係,厚重的冰牆就像是鐵壁一般,連外圍的聲音都難以聽清,想必外側聽來也是。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接著他手心向上,伸著的食指朝馬克托勾了勾。

https://images.plurk.com/5CuXx7pdS3FZTzbzMITxVa.png

「──所以我不喜歡只站著聊天,你至少陪我『跳個舞』吧?」

在分享了價值說之後,貓眼石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不自然。就連身後的尾巴也開始大力甩動著,看起來有些焦躁。

「……嗯,金錢能做到的事確實不少。」
在貴族中成長的小少爺,理所當然地見過太多以金錢搞定的骯髒事,甚至連地位崇高的存在,都能為此瘋狂,在他的理解中,金錢幾乎能與權力劃上等號。

他同樣注意到了貓眼石清理周遭的舉動,而這卻引發了他的疑惑,若傭兵的目的是完成任務,那麼這些痕跡不正是你的勳章?

而這份困惑,隨著貓製造出冰牆包圍兩人的舉動而加深了,克托環顧四周,很快就意識到,這是為兩人營造出的、完美的『舞台』。

「很可惜的,我比起爭取神的寵愛,更專注於確保國家的勢力,只要足夠強大,我想保護的存在就能更加安全。」
在意識到冰封阻隔了隨軍,狼也侃侃而談起來,他感激貓眼石的做法,即便看似圍困,卻是短暫的賦予了他自由。
只是,當對方以優雅的姿態邀他共舞,洛威爾的小少爺是真的陷入了一瞬間的震撼
這位傭兵,是否真如他所說,只為了金錢而行動?

「貓眼石先生……我是否能將你所追求的,視為『獲得歸屬』呢?」
狼開口,他回想起森林中對方渴望撫摸的模樣(他這麼認為)、剛才所提到的價值,最後再加上現在這樣邀請他一同在冰封的舞台中拋開一切漫舞,他懷疑你是否只是,需要一個容身之所。

「在開始前我必須告知,我的舞蹈技巧並不優秀。」

https://images.plurk.com/NgL1sgbK6SAX9zNm0MTTZ.png
「那麼,誰要負責男方的部分呢?」

你能看到這隻狼帶著純真的眼神,似乎做出了真要和你『共舞』的舉動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

https://images.plurk.com/49i5E8LbohSucLtOzi8MBz.png

貓眼石並沒有回覆提問,而是無言的走近了狼男。但他不是接過對方的手,而是貓掌一揮,直接打在堅硬的鎧甲上,發出了「哐──」的聲響。

你是笨蛋嗎!我說的是打架!打架!『跳舞』是種比喻,你懂不懂啊戰斧舞蹈家!!!」他激動地連話語間都夾帶了貓科的嘶吼聲:「真是的,害我連想打架的心都沒了。」

那一巴掌顯然並不是真打算以傷害對方為目的揮下去的,倒不如說,像是一種洩憤,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手更痛。

「……哀,你是認真想跟我跳?現在甚至是在打仗中欸,你我也是敵對陣營,這你還跳的下去?」

當貓掌打在盔甲上發出悠揚的金屬聲,狼的耳朵也隨之豎起,一聽對方的解釋,狼難掩驚訝,瞬間覺得自己的行為有(dice20)的令人尷尬。

「噢……原來是,對應稱號而做出的比喻,抱歉,這有些難懂。」
彷彿跟不上潮流的老人,馬克托又用自己的方式重述了對方貼心的講解,並摸了摸被擊中而震動的盔甲。

「若你的提問,指的是 『比起互相殘殺我是否更傾向於一舞』 ,那答案是肯定的。」
對於貓眼石接下來的提問,他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只是又抬頭看了看完美的冰牆,和在那之外彷彿與自己無關的亂戰,

這位來自以效忠著稱的洛威爾一員,即使心繫著戰局,仍然感覺獲得了喘息。

「為了不汪費如此完美的空間,稍微叛逆一下,不是很有趣嗎?」

語畢,這隻狼再次朝貓伸出手,他很好奇,舞蹈是否真的能取代戰爭。
/原來還是會覺得尬啊

ec_aim4target: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尬爆超好笑

貓眼石瞇起眼,內心盤算出了一個計劃。

「……好吧,你說服我了。」他也伸手,異常乾脆地答應了你共舞的邀約。

「你比我高那麼多,怎麼想都是男方的部份吧。順帶一提,我也很久沒跳舞了,所以小心你的腳哈↘」

當貓獸人另一手搭上狼男的肩,他視線往下,盯著你手上的那把劍。

「還抓著那鐵塊幹嘛?想偷捅我一刀嗎?」

「無妨,我的舞技也令賓客們讓出一條道路。」
簡單的說,除了為了獲得領主好感而獻上腳趾的那些人以外,沒人會接近這位舞蹈家。

「啊,失禮了,那麼……。」
聽你所言,他才將手上的劍放入腰間的劍鞘,雖然在戰場上這樣做實屬愚蠢,但狼已經完全的信任你只想跳支舞這件事。

爾後,他小心翼翼的將那狼手放到了你的腰間,做好了領舞的準備。
先骰後描述 這是腳趾間的較量。
(lots)(dice20)
/改跳舞你就傷害得到我了,少爺您的命中…
/幹為什麼這種時候!少爺!!!

喀啦
才剛起步,馬克托就感覺到厚實的肉球踏上了什麼堅硬的東西,這令他驚訝的微張開狼嘴,在移開的瞬間也發出了聲音。

「抱歉,我錯估了距離,呃、習慣後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99-11=88

「你說這句話,我該開始擔心自己的──」

喀啦

狼掌挪開,
貓眼石的左腳義肢上就多了十分又有一點多的裂痕。

「……」
先骰後描述
(lots)(dice20)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沒關係~我人很好的,真的。」

你的舞伴雖然掛著笑容,但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也可能是因為臉黑的關係?反正他看起來很像在生氣。

「說起來我還沒回覆你呢,或許──我也確實是在尋找一種歸屬感吧?因為老實說,我也沒有一個真正固定的歸屬,所有的關係都建立在金錢交易上。只要他人一念之間,我就被強制丟到新環境重新習慣。」

他自顧自地講了一堆對方八成摸不著頭緒的話,但老實說,貓眼石就是想抱怨洩憤一下,反正現在被關在小樹洞的可不只狼男。

「不過,我還是比較注重自己能給予的『價值』。我只是想證明,自己還能戰鬥下去。」

貓獸人眨眨眼,瞳孔睜地大大的仰視著狼男,看起來有些無辜。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只見他抬起腳,然後
右腳掌就往你的左腳踩了下去。

與少爺過去所感受到的美妙手感不同,這好歹也是純純的義肢,完全是硬的,絲毫沒有要還原觸感的意思。假如你那邊沒了皮草遮掩,估計那一腳下去,肌膚上明顯已留下貓肉球形狀的印子了吧。

「喔抱歉,我也還在熟悉。」
他抬起腳,表情無辜,但口氣沒什麼真誠可言。

「那換我問你,你想保護的存在聽起來挺狹義的,感覺並不像是完全的大愛。方便告訴我,你想保護的是何人、何事還是何物嗎?」

64-9=55

「嗯……建立在金錢上面的關係嗎⋯⋯呃呃!

馬克托還在思考著你給予的回應,正當他還在想著,「你果然是一個不錯的人」的同時,第(dice4)根狼指就這樣被毫無彈性的假貓肉球給碾壓,這令一位騎士露出了比被火烤還要痛苦的神情。

「無需道歉……這確實很難適應。」
他的狼臉因忍耐痛苦而皺在一起,並在緊閉的牙間擠出和貓一樣的寬容。

而在短暫的深呼吸後,他這一次是跟著腦中的節拍繞著冰封的場地,回應了貓眼石的問題。
「我想保護的,就是那些我信任的、珍惜的人,而其中,也有像你所說的、是因金錢交易而相識的存在。」
在將貓眼石轉了一圈後,萊姆色的眼睛凝視著貓,在短暫的觀察後開口。

「在我看來,你的魔法除了戰鬥,還有很多不同的價值——嚴寒的冬日,你能帶來火焰、洪水亦能滋養乾涸的田地。」

「當然,你也許是因為喜愛爭鬥才將它視作真正的『價值』,這不容我置喙。」
語畢,他又跨出一步
(lots)(dice20)
/幹啊我真的不知道!!!綜藝之神 為什麼!

喀喀啦

這一次,狼沈默了,他緩緩地移開腳步,默默的看著自己肉掌剛剛重擊的位子。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88-19=69

喂喂,真的假的?你怎麼看起來比剛才火烤還難過啊?

貓忍不住挑眉,並在心裡吐槽著。

突然地一個旋轉,視野頓時僅剩絢爛斑斕的殘影。雖然手還被握著,腳也在停下時穩住了身體,但他還是有些不穩。他還沒來的及跟上狼男的步伐,就聽見了來自下方那清脆又熟悉的聲響。

視線往下,木製的腳掌前端已經被踩得破破爛爛。從裂痕間的破洞,甚至可以看見銀白色的反光……


「老實說,我從沒這麼慶幸自己其實沒有腳的。」

他嘴角微揚,勾出一抹冷笑,並隨時留意著狼男的腳。他並沒有因為腳趾爛掉而影響行動,很快地便跟上了你的舞步。又或者──他有意地隱瞞著自己腳掌中的祕密?

「啊,確實如此。魔法真的是挺方便的東西,只可惜佛地杜多看不太起我這種人。」雖然這麼說,但貓的語氣聽起來似乎不太在意:「不過身為獸人魔力也有限,我第一時間還是拿來跟人對抗用的。」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但如果你問我喜不喜歡戰鬥……嗯~算是吧。不知道你有沒有體會過,那種打到血脈噴張、肌肉顫抖的暢快──說真的,有時候甚至比性愛還令人上癮。」

貓眼石瞇起雙眼,語氣坦然,毫無羞赧地吐出帶點粗俗的話語。但對他而言,這只是對慾望的真誠直視罷了。

「喔~?這就讓我有些好奇了。因金錢交易而相識的存在……考量到你是來自霍諾斯的少爺,我猜猜,是你的一名僕人嗎?還是僱傭兵?隨從?」

他的貓瞳明顯放大,視線閃爍著狩獵般的好奇光芒。

HC|狼情🐺雀意🐥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是、我也很慶幸……不,請當我沒說。」
狼雖見到了從細縫中若隱若現的白色反光,但一心只在對此感到抱歉的他,很自然將那當作義肢中的材料,沒有過多的聯想。

「嗯……比起『性愛』還要上癮,我倒是沒有這樣的體認,那種斬斷筋骨的手感和血腥味,始終令我不適。」
前面露喜悅的貓,狼大概能理解對方喜愛爭鬥的程度了,要說慾望,那性愛可謂是僅次於飢餓的強大。

雖然這位少爺很奇蹟似的守身如玉至今,但他還是能清楚的理解到——戰鬥對他而言並不有趣,只是如同一次次的試驗那般,強迫繳出成果。

「……我在思考,你為什麼對我的生活如此有興趣?」
狼對於你想打探的部分始終保留,他的眼睛時而看你、時而注意著下方的腳步,他意識到,就算都是自己的身體,但平時也不太用這大狼腳跳舞的下場,就是如此丟人。
這一次 他好好的避開了破爛的義肢,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能踩的面積也不多了。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卯嗚?」

實在太不會說話了吧這少爺?這讓月石忍不住發出幾聲咪咪貓貓的聲音。

「……真有趣,明明對戰鬥感到痛苦,可你在戰場上的表現,卻成了吟遊詩人口中的傳奇。」

月石並不知道,眼前這位【戰斧舞蹈者】的稱號只是開始。未來還會被冠上更多稱號,如【橋墩奪命士】,還有那個不太光彩、卻莫名特別貼切的【濕甲落水狗】。

🐶氣到咪咪貓貓😾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為什麼?因為好奇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而且我也老實回答了你不少問題,甚至連一些挺私人的想法都跟你講了。為求公平,我總得多了解你一點吧~」講到這,他突然反胃地嘔了一下,像是差點吐毛的貓。

「喔……不好意思,好像有點 over 了。」他語氣重新平穩下來:「這樣說吧,我……認識一個人。他效忠於霍諾斯,身份有點特殊。為人低調,且原本是處於後線支援的,卻在某個時間點,自己主動上了前線大殺四方……印象中甚至跟你一樣,獲得了吟遊詩人的傳唱。」

語氣帶點探尋與感慨,月石低頭盯著橋面水窪中略帶血漬的倒影,像是透過別人的故事去推敲某個答案。

「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麼理由,能讓你們這些不需要證明價值的『大人物』,如此奮不顧身地往戰場衝呢?」

像是抓到了節奏,或是掌握了你移動步伐的樣子。
儘管義肢都變得有些破爛,他依舊沒有障礙的持續舞動著。
「那是詩人們一時興起的……我只是在厭惡和職責中選擇了後者。」
尚不知曉自己未來還會有幾個稱號的狼,聽著緊接在咪咪喵喵後的發言,又在貓兒發出嘔吐般的聲音時,驚訝的看著對方。

oO(是轉太多圈了嗎?)
狼把對方的反應當作是舞蹈帶來的暈眩,並放慢了步伐。

「啊啊,我有所耳聞,莫非是來自霍諾斯的『極速掃把星』?」
馬克托的耳朵微微擺動,想起了前陣子聽聞的戰場傳奇,也許那就是貓所提到的存在。

「也許那人也有屬於他的職責,即便位高權重,也有不得不來到這的原因。」
話到此,他的眼神變道有些銳利起來,並在幾個步伐的時間後,才繼續開口。

「至於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只能透露,她確實為我工作,而我的職責,就是確保她能安心的生活。」
/無話可說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狗爪有如此的破壞力,放慢了腳步的後果是狼也亂了節奏,是的,他居然能在那可憐的義肢已經毀損的狀態下,又毀損它一次。

「那個……貓眼石先生,若是你在這個戰場遇上了那位熟識之人,也會像這樣,和他一舞嗎?」
歹勢我忘記tag
ec_aim4target:

「霍諾斯的『極速掃把星』……那些吟遊詩人是不是趁機偷罵人啊?然後不是,我記得是……『書磚愛好者』?一個長頭髮披狼皮的大叔──多禮仕.泰勒。」直接對一個狼男這麼描述,貓眼石也是很不客氣。

「嗯~這樣啊。所以我想她應該在後線默默支援,或是留守霍諾斯等你回去囉?」

還在咀嚼狼男的話語,貓才稍微大意,腳下又傳來了清脆的聲響。

義肢已經被破壞到可以看清內層的程度,義肢內部被寫滿了咒文,其中甚至還藏有了貓爪型的刀刃暗器。只是在被對方踩成這樣的情況下,暗器都不暗器了。

🐶氣到咪咪貓貓😾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69-14=55

這是一張想說什麼,但還是算了的貓臉。

「他嗎?我覺得以他的個性,遇上我的話~應該還是對打起來吧。」

「我跟他都有不能輕易收手的原因,但如果對上的話,或許也有一點機會會互相放水……吧?他之前在學者鎮的表現可嚇死人了。」

貓眼石苦笑,也聳聳肩表達無奈。

🐶氣到咪咪貓貓😾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救命他真的好乖的在跟你跳舞??

「啊。」

隨著貓眼石伸腳,裡頭的『暗器』也跟著滑出,垂掛在外。形成了脆弱,但是充滿風險的狀態。

「喔對你注意點,別不小心被我踩到喔。」

怎麼不是義肢使用者小心呢???
/真的在跳舞 真好 然後我發現他們hp居然一樣了!

「書磚——我還記得,據說那一位使用魔法的方式,連我熟識的魔法導師也讚嘆不已。」
他想起在那場戰爭結束之後,自家的魔法學院也掀起熱議,那樣的攻擊魔法,可是學院派們熱愛的主題之一。

「在我看來,貓眼石先生的魔法也是相當具有破壞性,若二位在戰場上用上全力,哪怕整座克羅納橋都無法倖免,若能點到為止是最好。」
狼左右著步伐,認同那放水的可能性,

為了不再繼續波壞對方身上的資產,他的視線努力留在那已經暴露暗器的義肢上。

「至於你所猜測的,和實際情況有些許不同,我只能讓你知道,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她,如此而已。」
狼轉了轉耳朵,依然選擇在此時與貓周旋,像這樣在冰牆外混亂交錯的身影中漫舞。
「那我,稍微把距離拉開,像這樣?」
那雙看起來笨拙的大狼腳,在貓的提醒下稍微往外翻開了些,呈現個V字的大型,此時的他已經放棄了所謂優雅。
(lots)(dice20)
V字型有用,他想著。

「話說回來,身為傭兵的你若是聽命於金錢和希望展現自身的價值,那嚴格上來說……。」
在繞過幾次殘破義肢與尖銳的暗器後,他向前,令迫使貓兒微微下腰,而這也正式舞蹈將要進入尾聲時的動作。

「我,洛威爾的繼承者,也有能力買下你所能給予的價值,當然,這是在戰爭結束後的邀請。」
貓眼石想像著跟多禮仕拆橋的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哪怕那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光是想想那老古董,對文化遺產被破壞而皺起雙眉的模樣就覺得有趣。

「好吧,那我就不繼續深問了。」他聳肩,幹脆的放棄追問更多詳細,畢竟這位少爺看起來也不打算透露的更多。

接著他就看著舞伴大開V腳,看起來特別沒形象的滑稽模樣又讓貓哼笑:「假如你之後有機會跟那位女性跳上一舞,千萬別這樣,除非她不會釘你禮儀方面的問題——?!」

突然的逼近讓貓下意識地警戒著,雙耳也同時垂下、毛髮炸起,仰望著那高大的狼男。心中難免因野性直覺感到不安,直到你的提問,才讓他放鬆戒備。

「你們這些有錢人真的很奇怪,一言不合就想花錢亂買東西。」他語調輕鬆地笑著抱怨:「不過關於這點,我就先回絕你了——」

些微下腰的姿勢還是不太舒服,他忍不住挪了下腳步。
🐶氣到咪咪貓貓😾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可怕死了19


貓爪利刃掠過狼男指尖,削下部份毛髮,你的指頭直接禿了一小塊。

「——我已經有主人了,而且~老實說待在那也不壞。啊,假如我哪天忍不住咬破他的喉頭,會再考慮看看。」要是那位主人或是任何知悉他背景的人在,貓眼石絕對不會說出這句話。

貓稀鬆平常地透露出了當他主人可能會發生的風險,當然,你也可以當玩笑看待。

「確實是我們的壞習慣,也是最有利的優勢,這能讓大部分的事簡單許多。」
狼對你的答案感到惋惜,表情卻和貓的輕鬆相襯的勾起了黝黑嘴角,看來是認同對方的調侃。

至於自己是否能有機會和那位女性來上一舞,馬克托只是晃了晃毛茸茸的腦袋,把不該在此湧現的情緒揮散。

「這是個有趣的說法,若你的那位主人惡名遠播,那麼咬破他的咽喉,將被視為英勇之舉,反之,你所在意的價值可會受到質疑。」

狼男將貓從下彎中拉回,那銳利的觸感劃過指頭上放,他能感覺自己被刮開了一層狗毛——意識到那藏於義肢中的利器隨時能割開自己的血肉,狼眨了眨眼,將禿了的那隻腳再移開些。

「如果你能成為『英雄』,我會用更高的價格擁有你,貓眼石先生。」
/然後一直破壞他人的資產,這就是洛威爾的瘋狗。

「所以我——
當他還要再繼續詭異的有錢人言論時,那隻打所算移開的狼腳,卻不偏不倚的讓堅硬的指爪碰撞到義肢,也許他碰出了裂痕、也許那利爪戳穿了表面,不論何者,狼都不敢認真去看。

「……我在想,再這樣下去,你珍貴的義肢可能要被我的舞步給毀了,你覺得,這場舞是否該止步於此。」
🐶氣到咪咪貓貓😾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55-12=43

月石挑了挑眉,看著眼前這個有錢得過分的獸控──啊不對,這位本身就是獸。但他也可能是獸控,不然身為霍諾斯人怎麼會長期維持獸化狀態?貓悄悄在心底無禮地猜測著。

「喔,可惜我對成為『英雄』沒多大的興趣。不過我這種貓,本來就要價不菲就是了。」

他挪開搭在狼男肩上的手擺了擺,隨後又双叒再次聽到了熟悉的義肢破碎聲。

「嗯,就這麼辦吧。我也怕再踩下去,可能連離開這都有障礙了。」

接著他身形一縮,靈巧地從狼男懷中抽身而退,後退幾步,手指拎起外袍下襬,優雅地行了個戲謔意味十足的「屈膝禮」。

「所以等會你還要繼續奮勇殺敵嗎?還是想裝重傷,稍微在這次戰役中喘息一下?」

貓抬頭,詢問著等會對方的打算,語氣輕鬆地像是問晚餐要吃什麼似的。

「是嗎……我明白了。」
被拒絕的狼男難掩失落,尾巴在垂了一瞬後又重新擺了擺,看著離開自己的狡黠貓咪,和那優雅卻帶著戲謔的禮儀,心想要是自己麾下能有如此敏捷的將士,那麼未來肯定能立下不少功績。

「出了這個場域後,我將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也就是阻擋一切打算橫越到國境的敵人。」
狼甩了甩身上的毛,盔甲也隨之鏗鏘作響,他又伸展了筋骨,再次抽出腰間的長劍,環視周遭的冰牆與在外爭鬥的模糊人影。

「剛才的一舞已經給了我足夠的喘息,也更加了解你了,希望下一次見面我們能拋下這樣的身分正式來上一舞,貓眼石先生。」

「我會加緊練習,不再踏壞你的財產。」
他懇切的說著,似乎真的想和這位未來的準敵人再共舞一回,也許將來兩人無須顧慮身旁的腥血,然而這都只是他的天真妄想罷了。

「真是盡責呢,不過也不意外你會這樣回應就是了。」

貓聳聳肩,接著一步步的拉遠距離。

「噢……你真的是好天真的一個人。好像只要想弄你,就像是輕而易舉的事……還好你讓我過了段蠻快樂的時光。」

貓眼石似乎語帶著譏笑,在言語間也隱約透漏出他原本並不只打算「跳舞」這件事:「但你有錢、有勢也有真實的力量,有本錢這麼做就是了。」

當兩人間的距離到比較合理的程度,貓也抽出一把赤紅色的小刀。

🐶氣到咪咪貓貓😾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那麼這場友善的交流也該到尾聲了。畢竟,我也說過是來報恩的,所以這可得逼真點才行。現在,握緊你的劍了馬克托——」

貓眼石笑著,那把武器唐突轉向,將刀尖指向自己。然後他像是想到了你一開始心煩的模樣,又補充一句。

「對了,如果見到多禮仕的話,幫我跟他打聲招呼。你也可以跟他聊聊戰爭,他喜歡聊天。」

沒等你反應過來,他就先一步將小刀往身上劃去。

(必中)(dice20)+(dice12)赤紅武器
🐶氣到咪咪貓貓😾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滿骰屁喔真的是瘋貓,直接演成真的

43-29=14

刀刃劃開了他的肉體,鮮血流淌而出。當然,他也沒傻到真的往自己的致命傷捅去。但儘管如此,也是在身上留下了道看起來挺怵目驚心的傷口。

喔幹,這武器也太鋒利。
不過傷是自己搞得,真的哀出來就落氣了。

哪怕臉色有些難看,他依舊沒有哀嚎出來。冷流凝聚,那把小刀一甩,上頭的鮮血凝結為冰棘,順著力道飛出,並纏繞上狼男手中的劍,隨即溶解——

看起來就像是你親手劈砍出那道傷似的。

/骰滿真的瘋掉

「你……為何要做到如此。」
在反應過來以前,貓眼石已將那血花纏繞在他的劍刃之上,馬克托感到不可思議,很難評斷這位特別的傭兵,究竟真的是為了所謂的「報恩」而行動,還是有更加特別的用意,

這對蠢狼的腦袋而言太難了。

「多禮仕,我明白了,若是與他見面也許能更加理解你吧,貓眼石先生。」

馬克托對貓身上過於殘忍的傷口感到擔憂,然而對方的反應又似乎不像他所想的那樣嚴峻,於是,他打算將這份善意延續下去。
「傭兵貓眼石,下次見面我將以霍諾斯之名讓你降服!」
在冰牆逐漸褪去,他握緊了武器朝貓大喊到,像是在與對方困鬥之後的叫囂,引起了周遭士兵的注意,而身上那些曾經被炙烤過的痕跡也多少成為了佐證。

隨後他望著一段距離之外的貓,拙劣的演技能讓對方看出,這隻狼正在用自己的方式道別。
貓腳步踉蹌後退了幾步,他摀著傷口,臉色難看地瞪視眼前的狼男,演得跟真的(也確實是真痛)一樣。

「哼……真不愧是『戰斧舞蹈家』。洛威爾家的人果然有兩把刷子……。」

他似是被逼退到橋邊,貓眼石瞧了眼下頭的水流,又看回了馬克托。

這只是一時的勝利罷了,你們這些異教徒!總有天你們會受到制裁的,不過是遲早的事!可別高興地太早了——

他冷笑,然後縱身一躍,跳下了橋。貓的身影消失在橋邊,哪怕誰此時趕緊往下看,也只能看見湍急的水流。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