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紅醫
3 months ago
【夜晚】限交_ Arai_Hide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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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紅醫
3 months ago
沒有項圈的束縛下,過度使用五感的吉姆花了點時間才看清眼前人是誰,他訕訕收回手把頭撇向一邊,有些心虛的伸手遮掩脖子。

「你怎麼來了?晚點這裡就要鎖門了。」
「……你大可對自己說同樣的話。」指了指自己手上的腕錶,鏡片後方的紅眼瞇了瞇,令那張本就嚴肅的臉染上一絲微妙的不屑,但那抹情緒很快被來自東國的嚮導藏了回去。

「你的項圈呢?那可不是能夠隨便拆下來的東西。」用問題回應問題,糟糕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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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我才剛摘幾小時而已,不會出問題。」早已習慣對方的問話方式而不以為意,他還特意將項圈移到旁邊顯眼的位置,證明自己沒有丟掉它。
但也沒有馬上戴的意思,他可不想面臨一戴上就被扎針的狀況。

「既然都來了,順便幫我梳理吧。」吉姆隨意坐在一旁的椅子閉眼調整呼吸,只是臉上的疲態一覽無遺,明顯狀態不太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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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隨你使喚的下屬,這都第幾次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責備,嚮導確實對哨兵近期的狀況感到不滿,然而這卻是他近期第一次選擇對話,而非直接完成倔強搭檔的請托。

「你很急躁,隔著幾棟宿舍都能感覺到,你是怎麼回事?」雙手抱胸的模樣充斥著防御性,隨即意識到自己並非過來說教的荒井愣了愣,很快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可以選擇更加健康的方式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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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聽到荒井這麼說,吉姆皺著眉頭看向對方,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凌厲,似乎是想捕捉神情的變化,也或許是五感過度使用的症狀,他變得比以往還要神經質。

「沒有時間慢慢來了。」只要想到上前線的種種未來就開始焦慮,他雙手緊握、甚至滲出絲絲血跡也未曾注意。

「你也覺得我實力還不夠吧,所以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想到那次訓練的對話,吉姆就感到一陣失落,搭檔並沒有信任自己的實力是一件非常丟臉且嚴重的事。

其實他還想著讓荒井考慮換搭檔⋯⋯但他心底不願服輸,也知道這話說出口對方可能會大發雷霆,只當是最後手段吧。
他不願自己牽累別人甚至喪失生命。
「……你大概也不想聽我老生常談,但弄壞身體會給你我帶來更大的麻煩。」平靜地望向那張寫滿慍怒的面容,哨兵尖銳的態度沒有令荒井打退堂鼓,只是隔著沒有度數的鏡片觀察失去冷靜的搭檔。

若是現在替吉姆疏導,這份無言的競爭不知還將持續多久,嚮導沒有錯過對方滲出血液的手,卻也不想錯過對話的先機,那份決絕使東方面孔顯得更加決絕。

「學習不過是幫助你更快適應戰場,在這之前的訓練都不該陷入這種境地,如果是我的話讓你鑽牛角尖——」

「我很抱歉。」那份失落毫不掩飾地傳來波動,笨拙的言語令荒井眉頭緊皺,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低頭道歉的一天,但情況就是如此不容樂觀。
【EF】紅醫
3 months ago
聽見道歉的一瞬,吉姆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剛剛的戾氣瞬間消失一大半。
他並不是責怪對方,只是對自己的火大在不自覺間也蔓延到他人身上,吉姆卸了力氣般攤在椅子上,抿著嘴看著荒井久久未語。

揉揉發疼的手掌,吉姆斂下眼眸:「⋯⋯我只是不想讓你承擔一切,我也想幫上忙,哪怕只是一點點,」

不只是在戰術上。

「別把我排除在外。」
我沒那個意思。」看著對方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嚮導的眉頭皺得更緊,幾乎是下意識就吐出了反駁的字句……一般人或許把這種情況稱作賭氣,儘管荒井本人並不如此認為。

「假設若你是有能力的一方,肯定也會想多幫點忙,因為你就是這種愛操心的傢伙,我一點也不懷疑。」紅色的雙眼緊盯著洩氣的哨兵,東國人一向深知自己不善言辭,說出鼓勵的話幾乎耗盡他的力氣:

「……放輕鬆點,又不是明天就會把你一個人扔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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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聽著像是不棄養的安慰,吉姆也知曉這是對方展現的關心,光是那個道歉就把他嚇得不輕了。

「⋯⋯抱歉,這幾天讓你擔心了。」還在紛擾的思緒不斷流轉,心裡的鬱結似乎鬆開不少,回想過去的種種只覺得自己魯莽又像個小孩子般鬧彆扭,非常丟臉。

「那現在可以幫我梳理了吧。」他隨手拉來另一張椅子,示意可以坐在這:「既然領養了就得負責。」
「……我沒養過寵物,也沒想過有一天會需要對同學負責,但好吧。」看著那張被隨手拉來的椅子,再看向顯然放鬆不少的搭檔,荒井只是輕聲哼了口氣,便在吉姆附近坐了下來。

「下次還搞這齣,我就讓你自己進醫務室休息。」嘆口氣的同時也開始了梳理,嚮導熟練地調整紊亂的精神波動,一邊指向自己的頸部:

「記得把項圈戴回去,古茲曼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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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那麼急著要戴上項圈,看來你還能當個模範飼主。」吉姆開玩笑的勾起久違的笑容。
感受那股熟悉的精神在腦內撫平思緒,單手托腮的看著對方,也沒有去戴項圈的動作。

「只剩下一年了。」他沉思許久、低聲說著剛剛不敢開口的話:「趁著現在說開吧,如果你想換搭檔還來得及。」他也明白這學期的表現不如人意,要是對方也因此感到煩躁了現在是最佳時機,至少現在的他不會意氣用事。
「還能開這種玩笑,我看是不用太擔心了。」聽聞搭檔好不容易吐出的話語,嚮導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像是聽見什麼可笑而荒謬的流言般哼笑出聲:

「……只剩下一年了,你讓我去哪裡找其他落單的哨兵從頭磨合?期盼他們像你一樣需要飼主嗎?」似乎對說出這樣的話感到羞恥,那張東方面孔一如往常般染上了不滿,甚至有些複雜。

「我不是你的長官,不會每年給你打考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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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我倒覺得你不管和誰都能打好配合。」吉姆聳聳肩,不過聽見這樣的話讓他心底踏實了許多。

「那之後可不能再撇開我了。」感覺梳理即將結束,吉姆站起身開始清理槍枝。
作為最後離開訓練場的人得收拾乾淨,不然又被罰跑六千他會受不了。

「如果今天立場調換,我肯定會幫你加油、多鼓勵你,要不你嘗試再多誇獎我一些?」得寸進尺的哨兵背對搭檔、開玩笑般的提出要求,藉此想緩和剛剛的氣氛。
「……謝謝誇獎,但我不認為自己有撇開你,甚至直到昨天你都還在問我問題。」將視線挪向搭檔整理環境的背影,嚮導的表情似乎沒有因為氛圍轉變而放軟,甚至在吉姆出言要求誇獎時瞇起眼睛:

「不如我丟出一根棍子,你撿回來的時候再猜猜我會不會誇你?別說這種傻話了。」沉默片刻,像是在斟酌用詞的荒井嘆了口氣,最終用有些無奈地口吻接著說了下去。

「……你付出的努力已經有所回報,這份進步不需要任何人、包括我的認可,你已經對自己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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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不是說那種的,我是指內心。」將彈夾歸位、整理周遭環境,吉姆撇過頭看了一眼對方:

「你很常選擇獨自面對事情,也不擅長表達善意,我覺得你也需要放鬆一點,但你肯定不這麼想,也覺得沒必要。」邊說的同時不斷湊近對方,直直看著那隱藏在鏡後的鮮豔紅眸,食指併攏擺出槍的手勢,戳著荒井的腦袋:

「所以我想著,如果我實力能成長到能夠幫上你,我就可以大聲吼『別囉嗦了我來罩你!』。」

「我想要的回報得長這樣。」
「別搞得這麼肉麻,身為哨兵,你已經在完成我做不到的事。」似乎對搭檔執著的幫助感到無法理解,荒井並不想繼續與之雞同鴨講,只是輕輕拍開指向自己的手:

「……也別把我想得太完美了,單憑一介嚮導本就難以在戰場上獨自生存,不知這樣是否能滿足你的情緒歸屬感與英雄主義?古茲曼下兵。」有些彆扭地看向一旁的地面,東國青年自顧自地嘆了口氣,像在思考如何讓這段對話繼續下去——又或者該直接結束它。

「互助又不是需要實力和認可才能執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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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你又在罵我。」撇撇嘴、把手撤回的吉姆一把抓起放置在桌上的項圈,熟練又快速的戴上後還有些不適應。

隱約能感覺到兩人在意的點依然不同,但今日的對話對吉姆來說是瞭解彼此的必要。
他明白自己急於求成,想在有限的時間裡留下痕跡,過於執著讓搭檔依靠自己、卻又礙於對方更優秀而自卑,這可不是什麼好心態。

「不過你說得對,我想的太多了。」看著眼前的人露出坦然的笑容:「只要想著怎麼待在你身邊就行。」絲毫沒察覺這話有些曖昧。
「不說到這個份上你才聽不進去。」

儘管毫不掩飾地哼了聲,語氣中仍舊夾帶了一絲懷柔,嚮導知道這並非一次成功的談話,哨兵的情緒卻沒有因此更加沮喪,這令他鬆了口氣。

「……還有,才提醒過你別再說那種肉麻的話,我又不是你媽。」推了推沒有度數的眼鏡,藏於鏡片與瀏海後方的眼睛並沒有正視搭檔,而且有些侷促地看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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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呃、嗯,抱歉。」對方的話語讓吉姆呆愣一瞬,隨即尷尬的撇過頭、單手遮臉好掩飾自己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對待的態度讓荒井感覺像個媽?就算他真的很想念母親也不會影響他的說話方式吧?他只是說出內心話而已,但老實說他對父親好像不會這樣講話,難道真的是不小心投射情緒出來了?
丟臉極了!他怎麼會把荒井當老媽!?

吉姆太過於沉思剛剛的話語,瞬間安靜的空氣瀰漫著尷尬氛圍。
「……但我沒有開你母親玩笑的意思。」吉姆尷尬的神情令嚮導的眉頭再次緊皺,他不確定自己的話語是否再次傷害了搭檔,幾乎是聽聞歉意的瞬間便給出解釋。

「我是說,你好歹是個獨立的個體、甚至是個哨兵!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老想著要跟著我!」難不成自我認同真的是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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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哪有一直想著!只是在戰場上我不跟你要跟誰!所以我想和你打好默契啊。」聽聞話語,不管剛剛的思緒、直接雙手抱胸大聲反駁回去,不認為這有什麼錯的地方。

「而且論戰術方面你比較強,我就聽從你指揮沒什麼錯吧。」近些天來的讀書時間讓他頭痛欲裂,光是了解歷年和鄰國交鋒的戰術與其背後動機就花了不少時間,乾脆讓搭檔下命令還比較輕鬆。

「我這是信任的表現。」
「也不能什麼都靠我吧!怎麼沒見你多聽教官師長的話!」像是不知如何反駁拔高音量的搭檔,嚮導困惑的表情混雜著無奈,甚至下意識跟著理直氣壯的哨兵辯論起來。

「……很高興獲得你的信任,但不要把自己的價值建立在滿足別人之上,你早就獲得我的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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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又不喜歡教官們,我可不想聽那些人教訓還要謹記國家榮耀等等的。而且如果是你的話,不會讓我白白死去的吧。」拍拍對方的肩、順便推著荒井走出訓練室。

「這樣就夠了,我也很高興能聽到你這樣說。」明顯根本沒把後半句聽進去,吉姆順手關上燈,兩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月光隱藏在雲層之後,已經到點熄燈、漆黑的走廊對哨兵的吉姆來說並沒有大礙,但他還是特別將胡狼喚出,小夥伴若有似無的貼在荒井另一側,尾巴高高豎起好當指引。

「需要胡狼送你回房間嗎?」
「理論上,沒有上級長官會希望士兵白白死去……」彆扭地嘗試用普世價值回嘴,被推出訓練室的荒井看上去還有些不服氣,卻沒有拍掉對方搭在肩上的手。

「希望你高興之餘,能確實改掉那副對一切都焦躁不安的態度。」關上訓練室的門發出清脆的聲響,走廊上空蕩地迴響著兩人的腳步聲,直到夜晚帶著獨有濕氣的味道撲面而來,就著隱約月色前進的嚮導才繼續說道:

「你不麻煩的話,我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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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努力吧,反正身邊有個處變不驚的軍師會把我罵醒。」走到宿舍的分岔口,吉姆往前走了幾步後回頭看著荒井,勾起微笑揮揮手,打算等他們離開視線後再回房間:

「謝謝你特地來找我,明天見。」

而胡狼在吉姆打完招呼時朝嚮導宿舍走了幾步,表示自己會跟著荒井走。
「才剛說完……別老指望我會教訓你。」

瞇起眼睛看向站在岔路口的哨兵,見對方一副毫無悔意的模樣也只能輕輕嘆息,直到腳邊的胡狼開始搖晃豎起的尾巴,荒井才邁開腳步: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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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吉姆不曾帶著胡狼走過這段路,它仍熟練的走在前頭,偶爾回頭看看身後的人是否有跟上。

直到抵達房間門前,胡狼垂著耳朵坐在地上、尾巴不時左右搖晃,眼神不斷盯著荒井,像是要討誇獎般,還用鼻子去頂對方的手。
「……真是和你主人一樣愛邀功。」看著猶如家犬般討要讚美的胡狼,荒井一時不知該訓斥眼前的精神體,又或者該直接指示它回到自己的主人身邊。

「回去吧,記得讓那傢伙別鑽牛角尖。」輕拍了拍手感有點扎實的腦袋,從沒想過仔細與精神體互動的嚮導輕聲說道,語氣如同正在囑咐幼童的師長,直到確認靈活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中,荒井才推開了寢室的房門。

雖然深知話語有多麼笨拙,放手一搏的結果卻不算太差,東國少年在無人窺探的空間裡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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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收到了獎勵,胡狼心情愉悅的蹭了蹭對方的手心後便乖乖地回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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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唉以古謝謝荒井中跟我交流,交流到一半覺得吉姆真的好煩謝謝主人不嫌棄⋯⋯
經歷這次後吉姆對自己的生存意志更強烈了!自己要好才能保護重要的人!
這是荒井秀明作為一個不擅長關心的傢伙踏出的第一步,希望他可以透過吉姆學會怎麼和人家聊天(……?)把握機會免得某天突然來不及了🤕
呵呵模範飼主
【EF】紅醫
3 months ago
Arai_Hideaki: 這也是吉姆想讓荒井知道的,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然之後後悔也來不及(tears)

mumumu_yuch: 呵呵⋯⋯呵呵⋯⋯(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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