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夏季日常[約會]限定交流
--與 topcksvm06 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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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來源

自涂圖來到佛地杜多已經過了一週。
婚禮彷彿昨日。
她來到涂圖經常待著的地方,看著他的背影,感受到這股奇異的溫暖,她能夠想像出,當她呼喚,能夠得到男人轉身的溫柔注目。

latest #71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據說鎮上有市集,你想去嗎?」她走近自己的丈夫,看著他圓潤可愛的雙眼。如果距離足夠近,甚至能夠從上面映照出自己的樣子。
涂圖當時正蹲在馬廄裡,馬身因夏季落毛帶著略刺的觸感,手掌撐著馬腹刷過。

她聲音傳來時,他還在馬腹下方,動作沒停。
「嗯?」
他微微仰頭,額前髮絲被汗濕貼在眉邊。視線一轉,就對上她那雙藍眸。
「好啊。」他動作不急不緩地站起來,刷子往桶裡一扔。他拍了拍馬的肩,指尖沾著些許灰與汗泥,順勢在褲側抹了抹,又在胸口和袖子上擦兩下,才直起身。
「我先換了這身,再一起去。」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嗯,」儘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把涂圖臉上的髮絲撥開,抹去他頰上的灰,「我也去準備一下,晚點在村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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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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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衣的過程中,緊張逐漸在艾曼達心中累積。
仔細想想,這次出行,是與涂圖真正意義上的約會:第一次見面,是為了確認彼此家族的利益與意圖;第二次見面便已完成結婚典禮與誓約,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機會相處。

時至今日,他們也未曾有真正的肌膚之親。
是她表現得太平淡,還是涂圖太紳士呢?自那天以後,她沒有主動聊起這件事,不過長輩老是提醒她孕育後代,現在不算急,但若再過幾週怕他們是要急起來了。

想著事情準備,不小心把更衣時間拉得比之前還久,等她走到約定地點時,涂圖已經在那裡等她了,這讓她小跑了起來。

「你等很久了嗎?」淺藍的視線游移,上下確認涂圖的狀態。
方才他打理自己得有些匆忙。捧著冷水往脖子後灌,還在水盆邊碰出幾聲悶響。濕布擦得急,胡亂的地順了順頭髮,又翻了件乾淨的襯衣出來。他知道自己沒太多選擇,但還是挑了最不顯皺的那件。

站在村口的時候,涂圖原以為艾曼達會早一步到,沒想到那空地是空的。他站著等人,反倒讓心裡鬆了口氣。

等了一會,才見她走來。
「還好。」她的樣子和剛才不同。頭髮盤起成馬尾,高高束著。陽光打在髮梢上,發出乾淨的光。
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她的指尖微涼。
「妳今天很漂亮。」沒多問,只是隨著她腳步地往前走,步子配合的輕巧。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只有你會這麼說。」
「鎮上的市集聽說很熱鬧,也有不少人慕名而去。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我很期待。」牽手的時候她也自然地握住涂圖厚實的手掌,「上次你說,回去席爾瓦時有參加一個射箭比賽,結果怎麼樣?」
「我、我忘了。」涂圖的聲音一出口就顫了一下。他用力讓自己不要把她的手捏得太死,手指在她掌心微微動了一下,悄悄的放鬆。
「啊!對了!」語速快了半拍,像是被什麼卡了一下才擠出來。
「因、因為那個射箭……後來發現那是、是給小孩的那種訓練營,然後我就、就只是去那裡陪小孩射箭。」他說完立刻想把話收回,但話卻已經說了出去,吐氣從喉間滑過時帶著點乾。

oO(抱歉了!艾斯多斯節!他是打死不會說自己射箭不小心射得太爛的!)
/結婚一周這婚姻就已經有謊言了!(幹

他低低地吸了口氣,再慢慢抬頭。眼神純白無瑕,努力維持乾淨,還裝著點無辜。那樣看著艾曼達,像話裡根本就沒漏洞。
「就、就是這樣。」步伐配合著她,一步一步,掩著剛才那點虛。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oO(哪樣?)艾曼達覺得自己沒有錯漏任何一句涂圖的話,但她沒有搞明白對方想表達的意思,所以有比賽嗎?
但看涂圖這麼緊張,也不好多問。
「這樣啊。」也剛好,這是他們需要談談的話題,「那麼,你喜歡小孩嗎?」雖然兩人對彼此還不熟悉,但既然雙方結婚了,對艾曼達而言,這並不是什麼羞於談論的事。只是婚後的幾天或許還在習慣,趁這時只有彼此,或許可以了解一下涂圖的想法。
「小孩?」
艾斯多斯節——腦中亂七八糟,甚至還閃過那瓶甜粉蜜露油 ,現在還塞在他的外出包裡沒拿出來。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整罐倒在腦子裡,還有一直沒能找到機會送的吊墜 ,歸來時發現佛地杜多的戰事不斷,周圍的人自然地忙碌了起來,便很自然地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蠻喜歡的吧!」
「孩子們都很可愛,剛出生的幼崽通常都非常可愛……」他話說到一半,手指微微動了下,像要比劃,又縮了回來。
「有些還會暖呼呼地在掌心裡蹭。」他邊說邊低頭,眼前似乎閃過那種黏糊糊、軟濕濕的小東西在他手裡亂動的記憶,掌心彷彿還留著毛絨的觸感和奶味的溫度。
「妳呢?」「喜歡嗎?」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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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就跟你說的一樣,不過,我更喜歡孩子會跑會跳的年紀。」艾曼達感受著微風拂過耳際,儘管佛地杜多長年積雪,在暖陽下也還能夠稍微感到溫暖,又或者,是因為牽著的手傳來的溫度吧。
「孩子如果像你,那就太好了。」她發現自己喜歡涂圖圓潤可愛又富含朝氣的感覺,總讓她感到一樣的精神。儘管她還不會因為男孩的舉手投足感到臉紅心跳,但她知道,自身那份期待,希望與他有更多互動的期待。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涂圖微微的瞪大了雙眼,他從未想過對方會這麼回話。
「我倒是希望孩子像妳。」無論是體格、還是物種,雖然他認為自己的血統種類同為優良,但生在佛地杜多自然還是艾曼達更適地性些。
「不過我是第一次在佛地杜多參加市集……」
「會、會需要打架嗎?」曾聽說過利爪鎮的習俗,也不知道這兒的村落是否也是比照辦理!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如果你想打才需要打。」就算真有比武行為,也是她上場。同時覺得涂圖擔心這些很可愛。在佛地杜多的男人們一天不動彷彿會死掉似的,像涂圖這麼文靜該有多好。(對)

從遠處就能耳聞祭典歡慶的聲音,踏入馬戲團搭建的市集,也讓艾曼達耳目一新。看著來去的人們都戴上了特別的裝扮,艾曼達順勢走到一處兜售相關飾品的攤販前。

「你想戴嗎?」仔細注意,甚至有成雙成對的人戴上呼應彼此的裝飾,那麼他們好像也可以嘗試看看。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嗯。」涂圖點了點頭。那想像畫面在腦中轉了半圈,雖然是想打才打,但他還是忍不住想了想——要真打起來的話,他肯定會拼命打贏的。還是想讓她看到他"有點厲害"的樣子。

腳步跟著艾曼達走到那排頭飾攤前。

檯面上鋪了幾張粗麻布,頭飾像隨意擺著,但其實排列有序——髮夾、髮圈之類的的裝飾品。

他環顧四周,每個人幾乎都戴上了,有的成雙成對,有的獨自一人,讓人看不太清表情,只剩下輪廓跟動作的氣味。
「戴一下吧!入境隨俗。」
他說得自然,他轉過頭,視線下意識落在她手邊,等著看她會挑哪一個。
頭飾老闆看著眼前的兩人。
「這裡有推薦幾個大熱門的!兩位要不要參考看看!?這位小哥的話,我推薦……(dice4)
(1/內褲頭飾,2/小丑頭飾,3/舞台頭飾,4/奶罩俠)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請給我旁邊那些。」艾曼達忽略老闆的推薦,選了適合涂圖裝扮的裝飾品,木頭製的頭飾上雕刻些許花紋與圖案,以油彩點綴,是十分樸實無華的樣式,但比剛才推薦的好多了。

艾曼達也拿了塊類似卻配色不同的裝飾。
「會餓嗎?」艾曼達把錢付清後牽著涂圖離開攤位,立刻就嗅到了烤餅的味道,「前面有烤餅攤,我們也可以去旁邊買些羊奶。」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涂圖本來還在思考要怎麼婉拒那個老闆的熱情推銷,艾曼達就已經動手挑完、付款,把整件事處理得乾脆俐落。他站在原地,木製頭飾戴在頭上,還帶點新漆的味道。

一時間,他的腦袋裡突然轉過一個念頭——她這樣,是不是在照顧他?

他伸手過去,大掌輕輕捧住她的側臉,調整著頭飾的位置。動作慢,像在對待某個易碎的東西,角度對了,他才收回手。
「好了。」只是嘴角輕輕一勾,對著她笑了笑。
「看你想吃什麼,我們可以分著吃。」
視線掃過烤餅攤,香氣已經飄進鼻裡了,熱氣混著淡淡奶香。哪種口味都行,其實沒什麼特別偏好,但他想跟她一起吃——咬下相同的一塊、從她手上接過那杯羊奶,對他來說,哪種都可以。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謝謝。」她直起身,頰上的羞紅在雪地裡顯得鮮豔。
「是嗎?不過你來佛地杜多比較常吃肉,會不習慣嗎?」一邊與攤販做好交易,接過熱騰騰的烤餅,不過只有一份。

「你先吃吧。」艾曼達把食物遞給涂圖之前,撕了一口在男孩面前放進嘴裡,「後面還有很多攤販,如果餓了,我們再一起嘗試別的。這個就一人一半吧。」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食物的話——是覺得佛地杜多這邊,挺多那種暖呼呼的東西吧。」對他來說,這地方比他的家鄉冷上許多,湯食與炭火的香味就像是某種救命的東西。每次晚餐,他都會舀上好幾碗湯,喝到全身暖起為止。

他看著艾曼達遞來烤餅的時候,愣了一下。她手伸得自然,餅面還冒著熱,味道裹著奶和穀物的香氣。她比他高了點沒錯,但他可沒瘦弱多少,烤餅這份量——要是讓他吃,肯定三兩下就沒了。
「一起吃吧?」他開口的時候語氣低,沒有商量的空間。

涂圖低頭咬了一口,餅皮酥脆,還熱著,咬得小心翼翼,讓餡料不會一下子擠出來。咬完那口,他抬起手,將餅轉了個角度,遞到艾曼達面前。
「我想,既然我們是夫妻了,妳一口我一口,分享這烤餅——應該可以吧?」涂圖沒催促,只用那隻握餅的大手穩穩地撐著,眼神落在她臉上,不重、不逼迫,像等著她自己接下去完成這個動作。

他沒閃躲,連呼吸都壓低了點。
就只是,餅還在他手裡,她的那一口還沒咬下。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她有點意外涂圖溫柔語氣中挾帶的強硬,這讓強勢慣的艾曼達意識到自己可以不用這麼緊繃,她扶住涂圖拿著烤餅的手指,咬下烤餅,吃了第二口。烤餅蓬鬆柔軟,帶著韌度,醬汁充分被裹在餅皮內側,沒有意外地好吃。不如說,在佛地杜多這樣的地方,任何暖活的食物都是佳餚。

「很好吃。」示意涂圖可以繼續吃。
「烤餅在席爾瓦常見嗎?」「至少這在佛地杜多挺稀有的。」至少在她常吃的食物裡是稀有的,他們常吃烤肉、熱湯,或許是因為比較少植物能夠在佛地杜多頑強的環境生存下來,其實麵團類的東西都很少見。
見艾曼達咬了一口後,他才再咬下一口。他嚼得不急,邊咬邊想,這餅跟席爾瓦的那種比起來,確實偏乾了點,不過熱得紮實,醬料收得緊,咬開後口中,心暖得實在。
「蠻常見的,算是小食的一種。」
「我們偶爾會做這種餅,包不同餡料,遇到節日就會換口味,做法也有點差異……」他話說到一半頓了頓,想起那些做餅的流程,自己記不太清。
「不過詳細的做法,我也搞不太懂,大概家裡長輩們比較清楚吧。」他沒覺得這有什麼好避諱的,只是講完後咧了咧嘴。
「過陣子回家鄉,再帶妳多嚐嚐。」
「嗨!我看你們很甜蜜,這位男士要給你的伴侶買些鮮花嗎?」藪貓與臘腸狗推著車靠了上來,笑容熱情得有點過頭。
「妳拿著吃。」他直接把餅遞到艾曼達手裡,手還熱,餅還燙。他便逕自的往花車走了過去。
「我想買花給妻子,有什麼推薦的?」
藪貓瞥了男人身後的女人一眼,又把目光轉回來,笑得溫柔了些。
「妻、妻子嗎?……桔梗象徵永遠的愛、不變的愛;百合是吉祥、純潔、百年好合;玫瑰的話,是愛情、愛與美、容光煥發的意思。」
「您想要買什麼給她呢?」

涂圖聽得很認真,眼神在那一束束花之間來回打量。他不是沒想法,而是在男孩聽下來這些象徵意義都差異並不大。
他站在那裡,看著那幾束紅玫瑰,花苞開得飽實、花瓣油亮,像什麼都不用說,就能明白他想表達的。
他抬手,手指穩穩地落在那一把盛開的紅色上。
「……紅色的這個,給我一束。」
涂圖付完錢,他手掌大,握著那一束玫瑰時顯得有些不協調,像是把什麼嬌貴的東西拿在手裡,一步一步朝著艾曼達走回去。

他沒有立刻開口,只是衝著艾曼達笑著,那笑容沒有技巧,只有純粹。
他站在她面前,把花遞了出去。

那花束被捧得穩穩的,花瓣紅得明亮,像在他掌心正盛著什麼情緒。他看著她,眼裡藏著幾分期待,還有些小心翼翼的誠懇。
「在我們家鄉,男孩都會送花給心愛的人,以表心意。」
他知道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也知道——也許她的生活裡,這些是無用的、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但他還是做了。
他低了低頭,看著那束花,又像是在看自己的手。
「我知道我們跳過了很多,我也還在學……」
他頓了頓,聲音輕了下來。
「但這不妨礙我……想用我的方式,待妳好。」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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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曼達拿著烤餅站在原地看著涂圖前去跟賣花人攀談的背影,在困惑而短暫的等候過程中,她一邊看著涂圖的背影,默默地把烤餅吃得精光。看著手裡空空如也,僅剩一點醬汁還沾在邊緣的袋子,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收起來——晚點再買些小吃吧!

直到涂圖把那束花遞到自己面前。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謝謝。」她猶豫了一下,接過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她嗅聞懷中的新鮮玫瑰,香味撲鼻,讓人嚮往。這在佛地杜多非常稀有,想必是因為外來的市集,也把這些美麗的事物帶來了,「我也是,我想對你好。」涂圖那副純真且乾淨的嗓音說,心愛的人。讓艾曼達感到一陣燥熱,由胸口而上,佔滿了她的雙頰。

「涂圖……」艾曼達稍稍把玫瑰往懷裡帶,想要抱緊,卻又害怕脆弱的花朵受損,「我很高興結婚的對象是你……」
「……我可能會很無趣,也可能會沒辦法像其他女性那樣溫柔、細心地照顧你。但是,我會盡我所能的去學習,傾聽你的需要,任何事都與你並肩。」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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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被充沛的情感填滿,艾曼達感覺如騰空一樣,雙腳有些踩不穩的錯覺;她明白,自己這滿腔的感情得化為親吻,讓涂圖知道自己的心意,本想靠近涂圖的雙唇,但看著男孩清澈的雙眼,最後還是親吻男孩紅撲撲的臉頰。

「……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要是有方法可以保存這束花就好了。」她拉起涂圖的手,揚起難得的笑容。就連她自己都意識到,這張揚的笑意是多麼罕見。她的心跳傳來快活的節奏,第一次被如此複雜卻正向的情緒填滿,讓艾曼達有些手足無措。
遠處傳來努特琴的聲音,旋律飄得不清不楚,只留下斷續的餘音。他的心跳卻紮實地跟著那節拍走,像打鼓似地響著,把他們之間短短的沉默填得滿滿的。

很熱——
艾曼達的唇貼上來時,那點溫度像燙在他臉側,卻一路燒進喉頭與胸口。全身像被某種東西灼著,讓那股熱停留在臉上擴散。

她的聲音還在耳邊,一字一字地流進來。那聲音不高,卻溫和得讓他覺得——好聽。輕柔的騷動著鼓膜,但卻讓他心裡難以平靜。
「嗯……」
她的笑顏很近,那是一種他很少見的弧度,輕輕地、真實地開在臉上。他忍不住盯著,目光落在她柔軟的唇瓣。
「未來妳會收到很多次。」
他想親吻她——真的。但身體只是輕輕地前傾了一點,然後停住。他不想太急,他知道他們才剛真正相處了不久,而他才剛學會怎麼接近她。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不過關於花的保存方式……」他指腹在她手背上來回摩挲。
「雖然我不知道這兒的天氣合不合適,但我們可以試著倒掛、曬乾看看。也許能讓花保存得更久一些。」

他移不開視線,不自覺就會看著她的笑容發愣。
視線就那樣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像要把那一刻刻下來似的——甚至不敢眨眼。

那一刻他止住親她的衝動沒有散去,依然滾燙著。
右手微微鬆開,又重新握住,但這次換了方式。他讓自己的食指繞進她的指縫裡,輕輕地一扣——順著那股還沒落下的情緒,緩緩地貼近。

大掌輕而易舉裹住了她的手。
「走吧!那裡好像還有什麼表演。」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艾曼達看著涂圖望向自己的雙眸,貼近的彼此幾乎能夠讓氣息廝磨。她原以為他會吻上,但只是親暱地貼上鼻尖,感受著彼此的熱度——鼻尖本該是最容易發冷的地方,卻在不知不覺間成為同樣炙熱的地方。

「……只可惜,玫瑰就算保存得再好,也不會像今天一樣鮮豔。」她所受到的教育與自己的喜愛正在產生衝突,涂圖溫柔而堅定的承諾使她嚮往,她第一次對於明天感到期待,在過去,艾曼達很少注意到未來是令人期待的,而涂圖在這她並不熟悉的心路上捻起更多希望。

「但是,我會記得今天的,我很高興,真的。」比起涂圖試探般的深入,艾曼達則更直接地讓手指交扣,掌心間幾乎沒有縫隙,上升的溫度填滿了兩人的思緒,踏出的步伐也隨著魯特琴的演奏而輕快。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成雙成對的人多了起來,魯特琴演奏也隨著歡慶變得浪漫,吟遊詩人哼唱著美麗的戀曲,為所有執手的情侶獻上愛情的點綴。艾曼達沒有率先加入舞池,而是在邊上聽著魯特琴發出曼妙的音符,帶著期待環顧四周,最終,那雙藍眸依舊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丈夫身上。

涂圖對她說的話,她更加確定,除了彼此的境遇相似,他們的想法也同樣是如此相近。
我想更了解你。
但她並不想只是蒼白的脫口而出。
「涂圖,你很喜歡花嗎?」在佛地杜多,大部分的男人都覺得這個行為很矯情,而艾曼達卻為此感到驚喜。
「我也很開心。」「謝謝你邀請我。」
周圍的舞者隨著節拍起伏,裙擺翻飛、腳步點地。他站在原地,雖還未踏出一步,內心卻早已跟著旋律跳動起來。涂圖沒說出口,但他的呼吸比平時更重了一些——像是在壓住什麼要湧出來的東西。

這是一種讓人不小心就會快樂起來的氣氛。讓他幾乎忘了自己才剛到佛地杜多不久,忘了那些與生活格格不入的碰撞與疙瘩,像什麼都被這節奏揉得散開。

十指緊扣的溫度,讓他記得——自己不是一個人。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正一點點變得熟悉。
「嗯?花?」他回過神,側頭看著她,眼裡還殘留著節奏的餘光。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然後,他抬眼,笑著說:
「不,我只是喜歡妳。」沒有猶豫。說出口後他自己也怔了一下,但沒有收回——因為那的確就是他此刻的心境。

她還沒回應,身邊的舞者卻先湊了上來,目光自然地落在他們交扣的雙手上,帶著笑容發出著邀請。
「要,一起加入嗎?」
涂圖原本只是跟著音樂輕輕擺動的心臟,突然被這一邀動了心。

他垂眼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心跳一下子快了兩拍。
「……要試試看嗎?」
他不怎麼會跳這種舞蹈,家鄉學的也不是這種,但此刻,他想和她一起跳。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還來不及回應涂圖的喜歡,加入跳舞的行列似乎成為優先項,艾曼達點點頭,隨著涂圖的帶領踏入了演奏的旋律,與市集的人們一同在樂曲裡旋轉,在迴盪間,但她卻只看得到涂圖的容顏。

安靜、有些內斂,是她對這個男孩的第一印象;溫柔、堅毅,是她最近新的認識。她還會了解更多,也想更加熟悉這個人——相伴一生的人。

「這很有趣。」能夠膾炙人口的,從來就不是艱難的事物;在市集演奏的樂曲,旋律簡單,舞蹈步伐不難,多嘗試幾次,多看了幾眼別人的步伐,很快地,艾曼達就從腳尖還會不小心踢到舞伴的狀況,逐漸熟悉起來。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只是,我是因為喜歡你,才覺得有趣。」在舞蹈一前一後中,她逐漸拉近彼此的距離,在踏步間注視著涂圖被遮住半張的面容,但那雙如寶石般的明亮眼眸仍舊吸引著她。

「現在……以後,也想繼續累積,我對你的喜歡。」她迴身,順著舞步,依偎在涂圖懷裡,感受丈夫隱藏在寬大衣服下壯碩的手臂圈住腰肢,感到熱,但那不是因為舞蹈,心跳已經快要脫離了樂譜,變得更快。
眼前的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涂圖怔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脊背,像被某種東西重重擊中。

舞曲——是屬於戀人的舞。
他的手理所當然地搭上她的腰,動作順著音樂而來,不突兀。但那手指收緊的力道,她貼得更近,體溫從衣料裡透進來。

明明她比他高一點,總給人一種自持的氣場。但現在,她被他擁在懷裡。微仰起頭,視線貼著她的下頜線滑過,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看起來柔軟粉嫩的唇瓣。他盯著那唇——帶著微弱的呼吸與難以忽略的溫度。

那是想把她握住的渴望。想佔有,想接近,想更近。

她在他手中。
她是他的妻子。她本來就該是他的。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那瞬間涌上來的感覺,不止是喜歡,而是一種想要讓對方完全屬於自己的衝動——控制、佔有,或者更深的接觸。他感覺喉嚨發緊,像被炙熱灼過一樣,連吞口水都變得費力。
「可以親妳嗎?」那話剛出口,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等回答。

當她的臉暴露在夜色與樂聲之中,他的唇就靠了上去。

唇碰唇,乾燥又滾燙。貼著、廝磨著、輕輕的抿上,感受著靠近而交疊的的氣息,唇瓣被摩擦的瞬間,手掌沒鬆,還是扣在她的腰間。

這一刻,他還不想放開。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可以親妳嗎?

艾曼達還未回應,那雙唇就已經貼上,注意力被涂圖的雙眼填滿,折射著她吃驚的表情,大腦被上升的熱度撐破,一片空白與閃爍,讓眼前的男孩彷彿在落下的彩帶與花瓣間折射出星空。

她沒有退開,也捨不得推開,彷彿這些舉動都是拒絕的一種。
有一股來自草原的清香隨著吻掠奪了艾曼達的思緒,帶著熱情與令人上癮的毒,在摩娑間感到雙唇發麻。直到嘴唇被愛意浸濕,她也終於能夠在已經燎原的星火間產生動作,她笨拙地回應著男孩青澀的吻,在碰觸間感受彼此的氣息。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冷空氣從接吻間的縫隙竄入,讓艾曼達的理智稍稍回來,這讓她以為這吻就要結束,但她不想。於是又重新拉住涂圖,將這個初吻延續。
「……我還要……」她重新吻上涂圖的雙唇,像是不符合艾曼達性格的撒嬌。儘管在這個滿是愛戀氣氛的環境裡,她們不是唯一熱吻的情侶,但艾曼達依舊沒有索要太久。緩緩分開後,讓彼此的視線重新接上。

「……涂圖?」或許被吻澆上了甜蜜,她此刻語帶親暱,卻又有些不安。她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表現不好,又或者表現得太貪心,她一點也不想讓涂圖產生什麼壞印象。
HC ▶涂圖&亞齊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她吻了他。

原本以為那短短的親密已是極限,沒想到她主動地又靠了上來。

她的嘴唇重新壓上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再只是怔住的少年。摩娑的雙唇交疊時,她的溫度慢慢滲入胸口。他想給她一個溫柔的臂彎,也想要替她遮擋風雨——但更深的、隱晦的,是來自私心的佔有慾。

他沒有壓制這股情緒,反而讓它自然地膨脹。

在微微分開的空檔,他半瞇著眼,視線壓得低,沒有掩飾自己眼底的渴望。

「嗯……」低沉的聲線填滿的短暫的空白,不是回應,而是帶著佔有氣息的暗號。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抬起手,再度扣緊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拉得更近。樂聲還在背景裡繞,但他沒再聽見節拍。

他重新貼上她的唇——不再只是接觸,而是進入。先是唇瓣重疊、旋動,然後微微張嘴,探入她口中,帶著淡淡的甜氣。他試著勾著她的舌尖,一點點加深,吮得更慢、更緊。帶著邀請,卻又混著佔有。他不懂技巧,但他嘗試著更貼近她——

艾曼達的氣味充滿了他的鼻腔與思緒。第一次那麼深切地親吻一個人,本能式的。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隨著涂圖帶領,艾曼達的思緒再次被濕潤纏繞著的吻佔滿,雙唇被吸吮得紅腫,汲取的氣息裡全是男孩粗曠的喘息,這讓艾曼達的雙手環住丈夫的後頸,讓樂曲將他們瀰漫的愛意搖曳,就連心尖都流淌出蜜,甜膩地在兩人交纏的親吻留下陣陣酥麻。

在吻間喘息的艾曼達以指尖碰觸愛侶同樣紅腫的雙唇,他們四目相交,無論以何種言詞都難以傾訴這相互理解的情意,但艾曼達還是努力從一片空白的腦海擠出話語。

她開始意識到涂圖眼神挾帶的語意。
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明白準備好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此刻,她想要給予他現在所感受到的,被那份情感浸潤的美好,以及相同的情感重量。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也喜歡你。
她想言訴,卻在這來回如舞步迴旋的吻間自嘆不如。
「……約會還得繼續呢。」在如此近的距離,艾曼達的微笑彎了眼,紅潤爬滿了她平常看似冷淡的雙頰。
鼓聲與魯特琴緩慢淡去,市集的熱鬧稍回落。涂圖牽起她的手,十指緊扣,他握過無數次——但此刻,力道卻變了。不再只是試探,也不再小心翼翼,更加自然而然地貼近,像本就該是這樣的距離。

「嗯。」輕聲應著,視線沒有從她臉上移開。她在笑,不是那種防衛性、淡淡的弧度,而是從眼角擴散到臉頰的柔和光線。
「我們再去哪裡看看呢……」
涂圖的話音還沒落,他的視線就已經在四周掃過。各種攤販色彩交錯,聲音雜亂,他只掃了一眼就定住了——投擲區。石堆、彈弓、獎品。

那是他擅長的範圍。
「要不……我們去試試看那個?」他轉頭時嘴角還帶著未熄的自信,想在她面前證明——他能做到的事。
「來唷!!!來試試看哦!!」
「如果你們能使用這張彈弓,擊倒眼前的三座石堆,就能把這堆麵包帶回家,怎麼樣?划算吧?」
「佛地杜多可不產這玩意兒——」

涂圖停下腳步,看著那把彈弓,瞇起眼估量角度。
這東西他沒用過,比起他慣用的獵弓短上不少,拉力也不同。他心裡清楚這東西的變數多,但他現在不想退。

身體裡還燒著——不光是吻留下來的熱,熱都沒散完,他像頭剛在原野上奔跑過的牛,帶著衝勁,身體充血、全是表現的慾望。

他想讓她知道。他也可以出手、出力,也可以讓人刮目相看。他不是空有體格的沒用的草原男孩。他能行。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環顧這被精心布置過的攤位,艾曼達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經過攤主的說明,一下就理解了遊戲的玩法,十分親民簡單,同時具有難度。她沒有特別決定是否要玩,而是依舊牽著涂圖的手。

「好啊。」獎賞聽起來很誘人,而且涂圖也躍躍欲試的樣子。
「感覺你很快就會上手了。」雖然她不怎麼使用遠程武器,也多少有理解一些,但是並不熟悉,「我也很久沒有練習了。」現在似乎是一個練習的好時機。

「你想玩幾把呢?」她嘗試拉了拉被放置在攤位上的彈弓,有非常多使用的痕跡,但看得出來攤主有好好維護,那就沒有太多問題了。
「一……一把?」
他本能地回應,聲音裡透出一點不確定,他本來就打算表現自己。只是這句話一出口,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張。不能搞砸的自覺瞬間竄進全身,讓他心跳變得更快了些。
「唔嗯……」把視線重新拉回桌面,彈弓握起來有點生。木柄滑,皮筋硬,和他習慣的東西不一樣,也沒空現場學。但他不想退也不想輸。

把手放進腰間的錢袋,指尖掏出幾枚銅幣。
「就一把。」銅錢被他平穩地壓在桌上。
「好咧!那就看這位小哥能不能把堆麵包山帶回家啦~」攤主一笑,語氣誇張,像是預料他會失手後再玩很多次 ,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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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骰的很驚訝,一開始還在擔心爛骰,結果給我長這樣(??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你……很厲害。」艾曼達忍不住嘆,「我不擅長遠距離攻擊,如果你能夠指點我一些就好了。」雖然只是一個石堆遊戲,看似不起眼,但她能感受到涂圖的認真與實力。幸好,這段婚姻讓她不用在戰場上面對涂圖,而是能夠成為彼此的依靠。

「很讓人安心。」她注意著涂圖的表情,而餘光裡,攤主有些手足無措地準備獎品,「這些麵包可以吃很久,太好了。」
涂圖嚇了一跳。

他一開始感覺石堆的結構穩得過分,只想著針對石堆的結構找尋突破口應該有機會,沒想到恰巧被他對上了正確的擊落點,直覺地扣了指——射出時,也沒想太多。

然後就效果出奇地好。
「欸!?」「小哥!你這是作弊吧!」老闆的聲音從後頭冒出來,語氣不大卻帶了點崩潰。

涂圖還握著彈弓站在原地,腦子一瞬空白,然後才反應過來——啊,贏了。

攤主走過去查看攤位,一邊撿起幾塊石頭在手裡掂了掂,看他的眼神像是見鬼。
「這個……不是說笑,你是第一個三堆都倒一樣的!」老闆念叨著,還邊比畫,瞧他手上彈弓的握法又忍不住嘟噥,
「這姿勢也太野了點,怎麼射得倒?」
「湊、湊巧吧……」涂圖也有些害羞甚至有些興奮,他只是眨了眨眼。
「好吧好吧!願賭服輸!這麵包是你們的。」老闆認命似的從身後扯出一袋麵包,涂圖接住時手腕一沉,麵包的重量實在。他眨了眨眼,這意識到自己真的贏了。

他拿著那袋東西站了兩秒,眉頭鬆了,才抬頭轉向艾曼達。
「嘿嘿……」他笑了,眼角帶點得意,雙頰還泛著紅。
她的稱讚他沒有多做回應,但那句話像在胸口裡卻熨燙著——悶著、撐著,然後從他的嘴角裂開來。
他伸出手,重新握住她的手,指節碰上她的掌心時還有些燙。
「那既然我剛剛選了,這一次換妳選吧。」
「看妳想去哪看看。」自然的將剛剛的戰利品拿在空出的手上。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我想去看看那裡的酒。」她指著前方,甚至有人穿著奇裝異服在叫賣,「有了你贏來的麵包,也少不了酒。」在長年寒冷的佛地杜多,糧食、好酒,是多麼美妙的詞。

「你喜歡喝酒嗎?」她們的距離越來越近,而且不是錯覺。幾乎肩並肩,產生的熱度讓艾曼達腦海繚繞著剛才的吻,「我在席爾瓦沒怎麼看到酒。」說著,她走近展示著漂亮酒瓶的攤販,目光巡過五花八門的酒液。

oO(或許,晚上可以助興。)想到長輩的催促,艾曼達多少有些緊張,儘管她也想維持平常心,但任誰都知道這樁婚姻原有的意圖。
「算喜歡吧!」涂圖一邊說,一邊隨著艾曼達靠近酒攤。語氣卻像是在回想什麼。他不是特別貪杯,但說到酒,他想到的圍成一圈,人聲鼎沸中舉起酒杯那種熱鬧。
「在家鄉我們平常不太喝,但一旦喝了,基本就是喝到底——不喝到酣暢淋漓不會停的。」「通常喜慶的日子,像是迎親、收穫祭……都會喝著助興。」
他的語氣沒變,但聲線裡多了點微不可察的錯愕。
「來了這才知道,這兒的酒水甚至還有澆愁解悶之意。」側頭瞥她一眼。
「其實你們那天到我們那,是有弄個酒席的。只不過長輩們想著你們隔天一早要趕路,怕行程拖沓,就沒弄得太正式。」他記得那天酒還是有開的——桌席擺在男賓那頭,敬酒的也是家中幾位長輩。他沒說太細,只是提了一下就收,沒有多提那些慣例裡"女人"不會參與的部分。

涂圖不是不懂這些規矩,他只是沒想用這些區分她。

他語氣放慢了點,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邀約。
「下一次回去,就可以看見了——那種真正熱鬧的酒席。」
「來哦!挑看選看!」攤主的叫賣聲從身後響起。
他沒回應,只是盯著酒攤上的琳琅滿目,讓她做決定。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是嗎?我不怎麼喝到最後。」
「而且借酒澆愁會可惜了美酒。」畢竟還要參與收拾的活動,即便是男人們也得收斂點,畢竟隔天還要打獵、訓練,不是所有時候都會喝到睡死,「不過,喝點酒還是很保暖的。」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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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瓶啤酒。
艾曼達想著跟涂圖一人兩瓶。這點小東西不足以喝醉,但微醺的感覺挺好的。在臥室裡搭個小桌子,一邊暢飲、一邊聊天,伴隨著滿屋的藥草與花香,以及搖曳的燈火,她幾乎快描繪出那樣美好的景色。或許,還能配點東西吃。

兩瓶蜂蜜酒。
艾曼達喜歡蜂蜜的香氣、甜味,還有稍微膩口的糖漿感。或許也能分享給身邊的丈夫,不曉得他喜歡什麼樣的口味?

一瓶伏特加、一瓶葡萄酒。
她熟悉伏特加的味道,通常帶著剛烈辛辣而純粹的氣息。而葡萄酒,她極少飲用,也不太會選擇這類酸氣較重的酒類,印象中通常產於霍諾斯,只是不曉得涂圖是否喜歡,所以還是買了一瓶,回家一起喝。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這裡還能玩比大小拿酒,你想試試看嗎?」她挑好了自己要的酒類後才注意到看板最下方的小字。如果涂圖想玩她也會一起玩的,當然除了可以取得免費的酒以外,也是因為有趣。
「偶爾小酌一兩杯確實很暖胃。」涂圖輕聲應著,看著她一瓶接著一瓶地挑,對於她比想像中還能喝而有些詫異。

他順著她的手看了一眼,語氣平穩:
「好啊。怎麼玩?」
攤主早就眼明手快,把她點的八瓶酒裝進布袋才開口:
「這幾瓶可不能拿來賭喔,要玩的話得另外挑著賭,這是規矩。」

涂圖沒接話,只點點頭,視線落在酒袋上,又輕輕掃過擺在桌上的那一排賭酒道具。他站得不遠,沒靠太近,只是與她並肩而立,看著、聽著、理解。
「你們要賭酒嗎?」攤主笑著問,視線來回晃了一圈,最後自然地停在艾曼達身上。畢竟是她先說話、她在買酒,說話的順序就透露了誰是主導。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一局是啤酒的半價,贏了可以拿一瓶酒,輸了就什麼都沒有。我們這裡不允許打架跟摔酒瓶!」攤主捏捏手又補充了幾點。

「賭吧。」理解地點點頭,拿起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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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怎麼會……!」
「我贏了,請給我(bzzz)吧。」艾曼達沒多想,只是在獲勝後拿起選定的酒。這場賭注是簡單又划算,但是這個攤子卻沒什麼人。
「還要玩嗎?」艾曼達準備把骰子交給涂圖時卻被攤主一把抓走。
「好了好了,一對情侶只能一局!」攤主擺擺手,準備進去自家帳篷找做骰子的人算帳。這什麼東西每次都害我賠酒!
他沒想太多,只看著攤主那點哭笑不得的表情笑了笑,順手把骰子推回原位。

提起那袋裝好的酒瓶,玻璃在袋中輕輕晃著發出輕微的晃動聲。
「接下來,還想逛哪裡嗎?」
他望了一圈,街邊燈火還亮著,攤位開始撤,人也散了些——祭典到了尾聲。

另一隻手,自然地伸過去,掌心與她掌背貼合,然後輕輕地、緩慢地讓手指穿過她的指隙,自然地扣住。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時間也差不多了。」市集的歡騰逐漸減少,雖然還沒到人去樓空,但看得出來進出的人潮開始有了改變,有許多人都準備離開市集了。
「不過,我還想去畫張肖像畫。」雖然沒有訂做彈弓的攤販,但她依稀記得宣傳有提到專門畫肖像的畫師也有來,只是一時半刻沒看到,「要是可以跟你一起留下肖像畫就好了。」

「我也可以拿一點。」眼看涂圖手上東西越來越多,艾曼達伸手想接過其中一些。
「妳拿著花就好。」涂圖嘴角彎起一點弧度,卻沒有餘地,只像是在說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他手上提著酒,還有剛才贏來的麵包,東西確實不少,但他沒覺得這有什麼麻煩,腳步依舊。但她抱著花就夠了。那是他給的東西,也該是她手裡的樣子。

聽她提起一起肖像畫,他也想與她一同留下點什麼。
「……走吧,我們再找找看。」牽著她繼續逛著攤位。

市集的燈火漸漸熄去,人聲沒那麼雜,像是整座場地也逐漸呼出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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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涂圖隱約瞥見前方角落的小攤位,遮棚微微晃動,一旁的畫架斜靠著,畫師正彎著腰把什麼收進木箱。
「……是、是那個嗎?」
「好像要收了!」
涂圖一愣,腳步先是頓了一瞬,但下一秒就牽緊了她的手,步伐從原本的配合突然變得急促。提著酒,麵包袋在腿側晃著,有點撞腳,但他沒管。步伐越來越快,牽著她從人群間穿過,小跑起來。

呼吸變重,笑容自然的在臉上揚起。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著急、這麼開心,但就是忍不住。
「快快快!」
那一瞬,他感覺自己也融入在節慶的氛圍裡——一手牽著、一手提著戰利品,奔向什麼讓人興奮的事。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被涂圖喊一聲也跟著跑起來,牽著的手掌心連貫至雙頰都微微發燙,在這冷天裡顯得透紅,兩人身上穿戴的東西,全都因為小跑而發出驚喜的餘音。

她看著涂圖走在前方的姿態,搖曳的半長髮,隨意紮起的馬尾,帶著笑意的催趕。彷彿剛才買的酒都還沒喝一口,心臟怦怦跳的速度像喝了一整甕的酒,她的嘴角再次勾起。

「嗯!」躊躇著的步伐立刻穩健起來,隨著丈夫的奔波而行。從前的艾曼達從未體驗過如此感受,覺得自己像鹿一樣輕巧,彷彿跟著涂圖,就能夠到達任何地方。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重感冒明天再來發感言(欸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
我超近看新婚夫妻談戀愛有夠可愛...
一樣...重感冒......
HC|艾曼達
3 months ago
iceodd_02: HEHE後面應該就不太妙ㄌ……(乾阿
Sith_SirenWarning: 歡迎入座第一排(把小馬位置擺好
topcksvm06: 重感冒姊妹花,而且我還額外加了拉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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