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極光呢♡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就是一點游移的murmur
前言也許不搭後語
自我偏頗的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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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好羨慕紐西蘭的小孩(和狗)喔:'-(
好多好多事物可以嘗試
好美的草地樹蔭湖河海泊

先撇開長大找工作這點
看到人家(白人)家長
鼓勵小孩去接觸新東西,不會怕不會罵,

在爬Cave山徑時一對母子,小孩抵達山洞很開心,到處跑來跑去,
媽媽沒有呵責,只很理性的跟他說:我感覺有點冷了,我們可能需要快點下山,過來吃點東西以免我們餓著肚子回去。
等小孩過去後,媽媽又問他:你想要A餅乾 B餅乾還是麵包?將孩子看作平等的一個「人」。

我腦袋不由自主得冒出了華人的畫面:「別跑來跑去!跌倒怎麼辦!別選餅乾吃!吃這個比較健康!」
另一天在海灘遇到一家華人家庭,
小孩對爸媽說我想去遠一點的柱子看看,
家長說:你別跑那麼遠!很危險blabla

我:啊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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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講一些東西是發覺自己原來是恐懼組成的。
前幾天跟媽媽通完電話後不知為何忍不住心底一陣突發性的孤涼和恐慌,
近三十的年齡,我一次次歸零,叛逃了大學專業叛逃了第一份公職叛逃了故土,好像一路走來什麼都沒留下。
有人說我勇敢,我想說是嗎?難道不是用勇敢的表皮粉飾千瘡百孔不堪一擊的內在?
或者其實是一場不知去向的逃亡,只是學會用微笑假裝自己all fine。
在前一次的旅程中領悟到自己應該是「有病」很久了,認真的、也許有機會確診的那種。
能追溯多遠也不知道,只是至少是高二吧?崩壞開始顯現的時刻。
問題是我不承認、我不能承認、我不想承認。
我感覺臺灣社會對於有病或者不正常雖然不至於不友善,但還是有種尷尬的氛圍,
「可能」類似於:喔喔我不能展露歧視,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應對欸?怎麼辦?其實還是覺得怪怪的但我不能說。
話題拉回來我未確診的病,我感覺一大部分是源自太過順遂的過去所積累的壓力,尤其是高二選三類直接被理化打趴超級難看
雖然現在想想有點荒謬,但不可否認自我評價開始受到打擊和崩壞。
至於畫畫,更妙,
人如果做不到,會說不喜歡(貶低別人)或是自己不配、沒辦法(貶低自己)。
我並非不喜歡,卻又隱隱感覺到自己缺乏天份,所以乾脆自毀、病態的自我否定。
人自毀時其實是真的有快感的,因為你感覺你又找回了一定的主宰能力,即使明知更前方是萬丈深淵。
但你不能說啊。
你感覺一說出真實的理由,就會被別人貼上憐憫的標籤。
憐憫是什麼?是弱者收到的訊息。

所以,我們怎麼可以說呢?我們這麼努力的想要往上游,想要金榜題名,想要正確,想要別人羨慕的目光,我們又怎麼可以允許自己被憐憫呢?
另一部分的病灶是在於我會妄想一次達到完美、巔峰,
回頭看這真的超有病???連我自己都不懂
休息一下,有種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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