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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with BecomeOne


「你聽過嗎?關於哈里迪斯商團營區的傳聞──」

    有的,佐里聽說過。


※可能有令人不適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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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佐里暫留在哈里迪斯商團養傷的第六天。

羽翼在受傷之初就得到妥善的處理,後續也得到良好的照護,幾經嘗試後,佐里在昨夜總算順利降低了獸化程度,行動得以方便些。

雖然此舉又導致傷口微微裂開、縫線鬆脫,而佐里還不敢告訴歐索魯。

無論如何,在頭幾天嚴格遵循了「非必要少出門」、幾乎九成時間都躲在個人營帳裡的鳥兒,實在是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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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領了餐點的佐里並沒有如往那樣直接返回營帳,而是走到伙食區找了位置坐下來,開動後便開始東看西看,豎耳傾聽。

經過這幾日來往,也算是早已記熟了這片區域的格局路線。鳥兒好奇的是人——

獨屬於各別國家地區的腔調,談論時事顯露出各異的理念與價值觀,依據職業、身分還會有更細微的差異——這些在小鳥兒聽來都非常有趣的事,這也是他第一次身處於能夠接觸到這麼多不同聲音的場所。

「你聽過嗎?關於哈里迪斯商團營區的傳聞──」

正是在此時,隔壁餐桌那傭兵的閒談傳入了佐里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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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用餐過後,佐里沒有急著離開用餐區,而是駐足於廚房的帳篷前。

從廚房帳篷開始向左。

佐里向左看去,那兒確實有輛馬車,他便不禁朝那個方向邁出腳步,而那之後的每一步驟都如傳言所述。

到底是巧合?傭兵的玩笑?商團傳說?要想知道究竟,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好奇心高漲的青少年此刻根本無法止步。

他就這麼順著指引,發現紫色標記、進入營帳、穿過異常長的走道。

當狹窄的視野變得開闊的那瞬間,佐里一時還沒意識到自己來到了所謂「內心真實渴望之地」。

這兒看上去就像是營地,格局與歐索魯領著自己逛過的商貨區沒有兩樣,依然有彷彿商販與顧客形成的人流。

直到佐里定睛在其中一個攤販,才頓時感到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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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位上擺著幾名「商品」,多數已殘缺了肢體。

隨著交易完成,攤主手起刀落,將切下的部位交給買家。

商品」正抽搐扭動,張大著嘴彷若在痛苦嘶吼,喉嚨深處卻沒有半點聲音發出。

周遭沒有人對此表現出意外或反感,周遭甚至有更多類似的商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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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

黑市。

來錯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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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鈴在佐里腦中轟地響起,顧不得早餐在胃裡翻騰的噁心感,鳥兒立刻抬頭望向天空,本能地想展翅飛翔——才發現頂上並非藍天,而是漆黑一片。

分明在數分鐘前,天還是亮著的。而他試著展開的翅膀也一陣刺痛。不行,飛不起來。哪怕飛起來了,他也無法在夜空中辨明方向。

佐里緊摀著心口,試圖抑制住逐漸紊亂的呼吸與心跳,目光不斷從那些怵目驚心的畫面上別開,腳步下意識地往反方向移動,試圖遠離散發血腥氣息的場所。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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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唐突抓住正往外頭移動的鳥,兩隻巨大的節肢一同攀上肩頭,如人類攀肩般友好──蜘蛛族人修長的指結賦予絨毛與黏性之絲,悄悄束縛著誤闖此地的訪客。是為人臉潔淨的紳士,彷彿想特地在這渾沌集中之地營造一絲令人安心與信任的假象。

「女士,您看上去很不舒服,讓我幫您吧。」糖衣包裹輕淺男嗓,好心字句配著舉止卻能被敏銳之人察覺背後動機──他正在將小鳥往其中一個帳篷拉。

「我這裡有賣些好東西,能讓妳拋開世俗煩惱、擔憂與焦慮,掛著笑容走出這個地方──我們提供了免費的體驗,喜歡再買即可。」

蜘蛛族賣家並未明說究竟賣的是什麼,但唯有一點明確──他一點都沒打算將人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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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肩頭和手被甚麼給攀上時,佐里全身一顫,抬頭將驚慌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臉龐上,卻沒有因為對方表面的善意而鬆懈。

類似的「好東西」推銷詞佐里曾在城市的陰暗邊角聽說過。當時還有鱷魚把他拉走,現在只有他了。

「…不了,先生,我對我的笑容很滿意。」

「而我正準備離開,我的朋友還在外頭等我,請你放開我。」

鳥兒壓下差點脫口而出的罵聲,在這種地方他不敢聲張,招來更多不必要的注意。只能試著保持鎮定及告知同伴的存在,試圖讓自己不要那麼像一個走丟、不諳世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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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站穩腳步、將全身重心往反方向放,努力不讓自己被移動。遺憾的是他的雙腿向來只擅長逃竄、把自己蹬向空中,一旦要與任何人作力量抗衡總是會落下風。

而被拉住的手腕也同樣的不順,尤其發現白色的細絲正從對方的手底下蔓延、覆上自己的皮膚,佐里更是噁心得差點叫出聲,以另一隻手伸出指爪撓著、試圖把男人的手指頭給扳開。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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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越抓卻揪得越緊,怎麼搬都搬不開、甚至還黏上去的小手被另一隻戴有絨毛的手覆蓋。

「哎呀,看來女士有些害羞,需要有人提點引路,不如晚點連朋友一起找來?」他勾起讓人覺得滿意的笑容,彎腰將視線貼得極近,正當他以觸肢將帳門掀起,連帶一股腥躁氣味撲鼻而來時,第三隻手靜靜的覆蓋在了蜘蛛族紳士手背上──




「什麼東西這麼有趣?我也要嚐嚐。」


蜘蛛節肢全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回,卻無奈雙手的絲線即使收回了,也來不及閃躲哈里迪斯商團大家長的鷹爪。札希・哈里迪斯就這樣抓著兩個人交疊的手,站在一高一矮之間,緩緩緩緩地把黏在一起手跟黏人的手各抓了一把,高舉在胸前。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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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撇了一眼連連輕喊著「哈里迪斯大人大駕光臨」的賣家,又撇了一眼不知為何來到這裡的小鳥。

「這裡可不是說飛就飛得進來的地方──更何況你還飛不了。」札希慢悠悠的說著,視線未曾從誤入此地之人身上挪開,也沒打算顧慮誰上一刻還想趕緊離開這的心情,話說頓點放得有夠久:「還是說……哦!難道是我的疏忽?我可真沒想到──原來你比看起來的還要更……有某些需要?」

你眼前的商團長什麼話都說了卻又什麼都沒說,還抓著兩個人的手,心想是不是不應該打擾年輕人追求他從未明白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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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佐里望向介入的第三人,原本滿是無措的臉上漸漸露出彷彿看到救世主的表情。

儘管鳥兒很清楚這個黑市必定隸屬於這位救世主,但此刻的他並不在乎甚麼倫理道德,只要能救他脫離蜘蛛手下,眼下無論是誰都好。

札希的落下問號的三秒後,醞釀好情緒的鳥兒眼眶裡泛起淚水,張開顫抖著的嘴唇:

「……嗚哇!哈里迪斯大人——!

小鳥兒使出了作為弱者的絕招,大哭裝可憐。他哭得無比委屈,又將音量把控在不刺耳的程度。被鷹爪拉住的手沒有抽開的意思,另一隻手則抹著眼裡滴滴答答落下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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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本只是想尋找歐索魯先生,不、不知怎麼地,回過神就被這個人拉來這裡了…!我說了要離開,他卻還繼續拉著我不放,甚至在我的手上塗抹奇怪的東西……嗚啊!小女子一生清清白白從未受過這麼大的汙辱!懇請大人垂憐!!

鳥嘴吐出連珠炮般的一連串哭訴,模糊了自己誤闖此地的原由,並揪著蜘蛛方才的冒犯舉動大力控訴。

Ozorul
3 months ago

這人的情緒比歐索魯還豐沛,到底是多脆弱的人才能哭這麼大聲還不害臊?札希曲解著哭聲的實際意圖,一邊在聽完自來的解釋後轉頭看向了另一位,等待他提供證詞。
只見修長高挑的蜘蛛族背後的結肢蜷成一團,愣了幾秒也入了戲,睜大眼,清秀穩重的臉蛋上多了點冤屈。

「大人、不!小的只是看這女子一人在這,深怕他被其他心懷不軌的傢伙拐去騙賣了,才想著讓他先坐一下──坐一下等等他的朋友──」

「哦?那麼為什麼……」札希式的停頓風格幾乎要把對方呼吸的所有空氣給壓榨,臉貼著臉,沒有黏絲的手緊抓得毫無甩開餘地:「你會看起來這麼緊張呢?」

清秀穩重的臉蛋上多了幾滴冷汗。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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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希下意識往營帳內瞧了一會,雙眼掐得極細,接著他岔開了話題,將臉轉向大力哭訴的鳥兒。

「歐索魯不會來這。」

札希平靜地闡述了通常事實,但看來札希是信了:「別進到這裡打擾別人做生意,哭這麼大聲是想吸引一些喜歡叫得特別大聲的客人?」他連放帶甩的將小鳥指引往出口方向,以五指指尖推了一把小鳥的背脊。

「還不快滾出去?或是你想跟我一起進去這帳篷裡體驗你從未見過的汙辱?」


接下來的畫面應該不怎麼好看,反正被汙辱或是被侮辱的八成都是蜘蛛先生──在他私賣未登記黑貨的事蹟敗露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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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聽到那句「吸引一些喜歡叫得特別大聲的客人」的瞬間小鳥立刻閉上嘴,大抵從來沒想過跟自己面對面吃可愛鬆餅、誇自己歌不錯的大人會講出這種話。

雖然佐里有過一絲好奇,不明白蜘蛛族為何看上去比他還緊張,難道哈里迪斯不是這片黑市的僱主嗎?佐里在裝哭賣慘的當下也沒把握能得到幫助,只不是過是沒得選。

無論如何,比起探究真相,求生更要緊。既然哈里迪斯大人願意推他一把,他自然是乖乖滾出去,努力邁開差點被嚇軟的腳步往出口奔去。

Ozorul
3 months ago


求生意志足夠使誰記得逃脫之路,順著紫色逆向奔去。直到漆黑的天空在過了幾個遮掩的遮棚被掀奪而去,一霎那強烈光線進入瞳孔,亮得讓人得以失去以視覺判斷一切的能力──


正在營地中慌張尋找著摩根勒菲身影的歐索魯正巧於光亮之中被尋找的目標撞得正著,歐索魯低頭看著對方,驚愕地睜大了眼、卻又放心的鬆一口氣。


幾日未見,歐索魯去關心小鳥情況時在小營帳前撲了個空,四處打探發現小鳥最後的蹤影竟是在黑市入口周遭,他可是嚇壞了,這裡可是哈里迪斯營區,他可太擔心小孩子誤闖成人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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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索魯先生!」發現自己撞到人的恐慌小鳥本第一反應是想繼續逃竄,直到抬頭認清對方的身分,整個人才漸漸放鬆下來。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不應該在營區里亂跑的……」佐里臉上露出像是要哭、從眼角的淚珠來看也確實哭過的表情,此刻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頭道歉。

在認了自己確實往不該跑的地方去之後,小鳥扳了扳手指,忍不住問出了方才看見札希的臉時,就浮現在腦海的問題:

「……歐索魯先生也知道營地裡有這樣的地方嗎?」

Ozorul
3 months ago

聽聞最後問句,歐索魯知道對方估計已經進去黑市闖盪一趟又跑出來了。那可真是萬幸有順利離開,就他所知,門口附近的攬客強度比哈里迪斯開發的黏鼠板還要難纏。

歐索魯明白那全身散發直逼而來的恐懼不安,隨之勾起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靜靜拍了幾下小鳥兒的頭頂,才鬆手領著他往安全的營火前移動,一邊把字穩穩地寫在紙張上。

『知道。』他是第一次看到摩根勒菲這副模樣,相對接近人類的面容另歐索魯忍不住好奇多看了幾眼觀察。

『還記得前幾日帶您去簡單認識營區時看到的那些標語嗎?』
『哈里迪斯黑市行之有年,而那些違規者也是丟去那消化。』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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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平氣和地解釋著,貌似並未將那樣的區域視為不合理或不該存在之地。他停在一早已經熄滅僅剩餘燼的營火邊,隨處找了塊木樁椅,一手抬到了摩根勒菲的面前。他晃了晃一旁的水桶確認容器裡的液體,倒了一杯水交到小鳥手中。

『要不是近日過於繁忙,我便能提前讓您注意,這方面是我的疏忽。』
『幸好您順利出來了,您現在還好嗎?沒發生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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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onths ago

那份恐慌隨著歐索魯那些沉穩的舉止漸漸消散。在藍天之下行走,被人從暗處拖拽的不安感也不再那麼強烈。

在紙面上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佐里並沒有想像中的感到意外,或許在知道眼前的人與商團長關係匪淺後,知悉黑市存在可謂再正常不過了。

說到底,小鳥兒自身也並沒有多麼強烈的道德感,甚至連一絲批判的情緒也不存在。
有的也只是對於弱小的自己在那種地方注定無法自保而不安罷了。

「…我沒事了,謝謝你。」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後,佐里選擇吞下那些不快的遭遇並揚起嘴角,像是在短時間內調適好了心情。「是我不該到處亂闖,不好意思又給歐索魯先生添麻煩了。」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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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確實的減緩了。確認那份負面的情緒並未延續,歐索魯笑眼依舊,下意識確認了一眼前幾日替對方處理過的傷勢。

他注意到與前幾日不同之處──此刻摩根勒菲的翅膀與手臂之間確實分開,而且紗布似乎有點……鬆脫?

啊、該不會是剛才奔跑的時候脫落的吧?啞者鎮定地將自己的翅膀撐開,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臂與左翼,又指向摩根勒菲,迅速地在紙上傳達了『正好,換藥?』

當然,鎮定對情緒接收通常運轉的他而言談何容易,那份不可控的擔憂寫在了活躍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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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換藥」兩個字的鳥兒這才想起昨晚對自己的翅膀做了甚麼,原本勉強撐起的笑容瞬間換了表情——微微睜大眼,抿著嘴——那是顯然有些心虛的表情。

更接近人類的面孔相較鳥兒可動的表情肌肉更多,是優點的同時也是缺點。

「……好,那麻煩歐索魯先生幫我看看了。」

腦袋飛速運轉後,比起胡扯或推託,鳥兒還是決定招了。與其藏著被自己不當處置的傷口,還是盡可能把握眼下還能得到幫助的寶貴機會。

佐里轉過身背對歐索魯,並稍微張開翅膀,帶傷的那一邊明顯因為這個動作顫了顫。
繃帶紗布明顯鬆脫,幾乎就只是掛在翅膀上。揭開包紮處就能看見傷口因為一系列的動作而滲出些微的血水和組織液,縫線也稍稍鬆脫。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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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叫不出聲來,不然他早就大叫了。視覺上的疼痛彷彿無縫接軌的傳到了歐索魯翅膀上,他縮了縮連動的肩臂,隨手如變魔術般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備用醫療用品。

覺得比起先解釋再動手,還是早點先動手再解釋好一些。啞者沒有寫下一行字,安靜的執行換藥。


藥水冰涼感流過羽毛與滲血的皮肉表面,判斷線再傷口已經有結痂的情況下脫落,歐索魯沒有把線拆掉,只是多找了一段加固用的魔法縫線將裂開處補強──雖然視線場縫合,但藥水似乎降低了痛覺,拆掉的舊繃帶被暫時放在一旁,傷口又被重新俐落的包紮了起來。

『傷口這角度或許不方便自己處理,之後也處理不易的話還是來找我吧。』
年長者仍不忍心責備,於是同理心替對方找了個傷口疏於照顧的好藉口,臉上盡是無奈與包容,但擔憂也是顯而易見的。
『這幾天在營區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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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這個人連醫療用品都隨身帶著?)還以為對方會在評估傷口狀況後移動到醫療區,沒想到就這麼開始執行換藥了。還接收過乾糧的佐里忍不住好奇起歐索魯身上的儲存空間。

藥水似乎帶有止痛作用,鳥兒在過程中也以指頭在木樁椅上輕敲著節拍,轉移注意的同時試著阻斷身體的痛覺。於是這一次沒有再像上回一樣哭哭啼啼,頂多因為皮肉被線穿過的不適感而稍微皺眉。

一直到包紮完成後,佐里看見冊子上依然是溫和體貼的文字,連一點責問都沒有,這才感到些許的鼻酸。

「…好的,如果有到時候,就再麻煩歐索魯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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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很好,能在這裡養傷很令人安心,真的太感謝哈里迪斯大人和歐索魯先生了。」雖然實際上小鳥快悶壞了,但馬屁還是要拍,乖小孩人設還是要裝。

「只是——就這樣待著接受照顧,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請問營區裡有甚麼我能幫忙做的事情嗎?」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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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索魯未提的,是他身上攜帶的物資其實都是他個人備用。認知上,他並不覺得這種事情需要報備。

而無論小鳥再怎麼包裝、拍馬屁、演出,至少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感謝是真切而非虛假的。

『營區裡此刻需要人手的工作,無非是些體力活,您此刻不太合適。』
『但摩根勒菲若擅長寫字的話,或許可以至哈里迪斯商團的傳訊站,替一些不識字的人們寫信?』

書寫停頓,他稍稍提眼觀察。

『我也能先帶您去看看就好,順便把黑市那樣得注意的事情替您補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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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雖然稱不上擅長,但基本代筆還是沒問題的,只要是現在的我能做的事情我都很樂意!」

實際上小鳥的興趣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高,但至少能有些事可以做,說不定也能藉此有個正當理由和其他人員套近乎,打聽他想知道的事。

「又要麻煩歐索魯先生為我帶路了。」光今天就不知道第幾次麻煩對方了。
小鳥從木樁椅上起身,隨時都能夠跟隨移動。

Ozor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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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屬於歐索魯幾日以來難得的空閒。札希在黑市裡處理某個不要命擅自販售未登記商品的蜘蛛,他則在營區四處介紹著各種能夠讓小鳥兒兼職的工作或簡單活兒,一邊囑咐著下次若不小心再竄入黑市時,該遵循什麼樣明確的原則逃出去。


至於小鳥究竟想在這裡打聽什麼、日後誰會不會遇到在何處結下樑子之人、又或是在傷口復原試飛等等能否順利,皆為歐索魯不一定能得知的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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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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