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向鳴海,刻意遮住臉龐後,鳴海也一併消除了自己的氣息,就像在身畔構築了無形的透明殼,將一切隔絕在外。而意識到他的視線後,鳴海才卸下防備。
「怎麼了嗎?」
「……感覺很有趣。」他說,「記得訓練生畢業考時的情報任務嗎?」
「啊、那個囉嗦的疤臉教官。」鳴海壓低嗓音模仿:「會被一眼識破的偽裝不可原諒!不如在敵人面前裸奔!」
意外還學得滿像的,鳴海連教官的口音都還原出來,他牽起嘴角。「我可是從那時開始,就沒特別隱藏身形了呢。」
「啊?什麼……」
「突然有點懷念,想試試看。」他說,「可以借我一件有帽子的外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