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貝克把你教得真好。他把我教他的,都教給你了。」
身經百戰的男人怎會擋不住那麼直截了當的攻擊?一如鱷魚曾對他所做的那般,男人擋下法朵的刀,另一手重重敲下鳥兒手腕,強力的撞擊讓武器輕易飛脫法朵的手,而話語的衝擊,也讓本就眩暈的大腦瞬間空白。
就是這麼一個空檔,男人將他按倒在地,變得尖硬的利爪,順勢刺穿了鳥兒腹部。
鮮血從口中湧出,疼痛同血一起浸染全身,法朵本能嗆咳,卻發現自己竟只能發出短促而嘶啞的氣音。
「讓我猜猜,是為了你媽媽,對不對?」男人俯下身,笑容可猙地看向那雙不甘的灰眸,「哎呀,這麼一看,你也是個美人兒。既然如此,母子倆都應該有個符合美人的死法,才算一樁美談啊。」
法朵不知道,是血塊堵塞喉嚨,抑或那不爭氣的心病,此刻又讓他失去發聲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