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家裡是異溫層的朋友們,我應該已經非常幸運,我家至少是全體同溫。
不過也是四倍崩潰嗎?應該可以這麼說,畢竟父母以前都更接近冷感無腦投票,這麼高度投入社會運動真的是第一次吧。
所以我家現在有三個極度失望覺得世界要毀滅、決定放棄溝通的人。
沒有我,畢竟二階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是跟我說溝通沒有用的噢。
明明就有用啊,你看我們至少在文山區催出22%了欸,我們沒有成功但有往前啊。
二階剛開始的時候就在打空戰,不是罷團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努力打空戰的人,說自己一點運動傷害都沒有不可能,畢竟第一次這麼高度投入很難不挫敗,但還是記得自己為什麼站出來為什麼而努力。
二階剛開始的時候他們說你努力沒有意義,現在他們說你還不放棄沒有意義,但哪一次不是被我感染後大家一起往前走ㄉ。
ㄞ我自己還是覺得心防是民防最重要的一環啦,我不知道我的承受力怎麼練出來的但反正我覺得我沒有那麼容易把事情寄託在單一結果上,難過歸難過但就這樣。
我知道潮落之後一定有潮起,有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