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個很變態的東西
叉糕paro
但鴞的傷口會恢復的前提


集中串
對於蛇來說,嗅覺幾乎是他們認識世界的方式,而望的世界裡只剩鴞了。

嚐過神明血肉的信徒變得更加瘋狂——還不夠。她得更努力,才能抓住世界裡唯一的存在。

鴞不知道的是,被吞噬血肉並不會讓他因此消亡,反而是加深的信仰加速了傷口癒合,使其神經更加敏感,痛覺也隨之增長。粗魯的撕咬、皮肉的剝離每次都痛得鴞幾乎要暈過去,精神因為失血而恍惚。

但看到那孩子全然失去理智、異常漂亮的藍眼睛,鴞又欣喜地想著,或許這次,他能被吞噬殆盡,迎來真正的毀滅。
只要一點點就好。望每次都是這麼想的,然而,滿嘴濃膩的鐵鏽味、唇邊乾涸的血跡都在提醒:她又失控了,可能因此失去鴞。總要看著猙獰的創口在眼前快速長回皮肉,她才敢抱起鴞,清理這篇狼籍。

鴞早就要望將那不必要的歉意吞回嘴裡。這是應該的,鴞總是這麼說。即使如此,望還是會在心裡一遍遍地懺悔,直到再次咬破鴞的皮膚。

盲目的信徒從來看不見神明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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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沒了
有在寫他們的叉糕paro但是才寫到很前面,快兩千字
估計全篇如果順利寫完大概會有一萬?不太會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