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點、我們算是有點雷同呢。」雖然不清楚對方的理由,只是淡淡地哼笑了聲,其中並非嘲笑,而是帶著一股不可自我掌控的無奈感。

「聽起來對您像是樁好事一件。」想著至少還有可期待之處,那或許也不是說完全的不合意,不論是從表面或是結果來看是利大於弊的。
兩人的距離隨著音符時而近時而遠,倒有種恍惚起來的錯覺,好似已經是肌肉記憶的劃著弧度,賓客的交談交錯在樂聲的此起彼落中。
不過要說不愉快嗎?過去的自己確實處處和黛安較勁,希望自己能比那人更有用,能入的了母親的眼裡,而如今,這件事實現了,但卻是以最不願的方式。

「...倒不如說很痛恨——」話語剛落,步伐一個不注意的險些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