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伊斯蘭國是美國養出來的一樣,我不是說納坦雅胡真的有資助哈瑪斯,而是他的所作所為就是導致這個恐怖組織壯大的原因。
如果不會的話,巴勒斯坦人是不是都比較賤又比較邪惡,所以會想要去當自殺炸彈客啊?
我跟你保證,今天加薩的巴勒斯坦裔居民,一個不剩的通通被殺光了,納坦雅胡支流改天又遇到政治危機,絕對會在生出一個哈瑪斯出來信不信。
我一直對於同理心和代入感這種東西感到困惑,因為這是物理上不可行。但是,這都可以當成是前車之鑑的東西,是台灣人運氣不好一點可能面臨的處境。不用替別人擔心,替自己擔心就好。
烏克蘭的狀況也是一樣。當初那麼多「台派」的莫名其妙嘴臉,我真的以為我們現在已經是美國的海外領土了(對,不可能是州)。
那些當初害怕美國多線作戰的人呢?為什麼這個時候就閉嘴了?
川普搞到要轟炸伊朗核子設施,不就是因為自己退出伊朗核協定?
而且根據共同毀滅保證原則,不就是全世界國家都應該要普發足以引起核冬天的核子武器嗎?這樣就世界和平了啊!
年少時光的虛無很好處理,因為那是自身對宇宙和世界空洞感到的困惑,只要對未來仍然保持未知的好奇心就行了。但現在可不一樣,我無法找到在這樣的社會中活著有任何意義。
幹你們都是白癡嗎?還是難道說我真的是百萬選一的天才?不可能吧,這太詭異了。
《三腳三部曲》的結局,我當時讀的時候可能還是太年輕了,或是說世界還沒有現在這麼扯,但我還是清楚記得當時的噁心和難過。
十年前,如果面對「你是否願意為自由而戰(改成為台灣而戰我大概心裡會os一夏這也太國族了但答案還是不會變)」這種問題,我能很肯定的告訴你在所不惜。
我確定這是基因問題,從我有記憶以來就這樣了,後來才認知到有族群的戰鷹這種假說。大概因為這樣,所以那種街壘聳立、去他們的謊言、明天他們將見到巴黎的人們奮起橋段,光是前奏都能讓我哭出來。
但我清楚記得我第一次動搖,是在當初準用民法公投之後,民進黨選舉失利,民進黨支持者跟同志說「如果中共併吞台灣,你們就只會更慘」的時候。
我突然發現,所以你把我們當成是自己一直以來訕笑又看不起的眷村含淚投票老伯伯囉?
但畢竟我的殉道者情節實在有點誇張,所以影響不大。但是,我發現不在你們「台灣」想像藍圖的,不只是我。
「天啊,如果真的難讓中國再也不要來煩人,我就得跟這群人生活在這個小島上了欸!」
我懶得細講這個議題,畢竟最近很多人在檢討了。就是因為憶起生活在這個島上的族群,並沒有看見我們能有共同的未來──講白就是,你看起來並沒有想要和我有共同的未來。
這就是為什麼一直說不要不要絕對不要用國族去建立國家啊!
順代一提,我覺得超可笑的就是,當初準用民法公投的時候,一堆人檢討也提出了和現在檢討「台派」差不多的論點,很多還是由「台派」提出的。
那現在那些「台派」要吃下自己的藥的時候,表情是多麼扭曲呢?
有點好笑,我發現自己的定位根本是知識藍。那種碩果僅存的,要救苦難中國同胞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民主大中國主義者。
我根本沒想過我會去投蘇貞昌。這就算了,投賴清德真的是讓我身心不適,對民主制度更懷疑了。
我真的完全不覺得大罷免是民進黨的錯,完全就是支持者的問題。
你們覺得中共同路人無法溝通,不然你們要清洗他們嗎?
最近大概人煩的事情太多了,效率低下,什麼是情都沒辦法做。
我花了那麼多時間,去培養國際觀,了解世界。但我發現,大家不喜歡我這種人。
嘲笑別人對假消息鬼話連篇照單全收者,一轉頭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也是照吃不誤。
我很懷疑,如果現在自己不好好歲月靜好,我沒有沮喪到自殺也很快會抑鬱成疾。
雖然很感謝和阿掌聊作品的日子,但所有好事情總是會到頭的。
希望這會是我最近最後一個退出的dc伺服器......
議會的其中一個計劃,應該是要把全人類都送上太空一次,看能不能靠世界等級的總觀效應處理這些問題。
反正現在也不是講道理的時代了,我也做不了任何事情。暫時就專心寫我的東西,先不要搞死自己比較優先。
喔這個有需要補充的地方,因為我剛剛發現之前自己沒有認真看。
納坦雅胡有直接資助哈瑪斯,用行李箱裝現金送進迦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