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得先聽聽,你應該知道,那該死的性騷擾案根本沒那麼好定罪。」聞言,她的笑容淡了幾分。

「你這工作當得挺好的啊?」她當然是指情報的事,森上荻只曾對一個人透露過自己的約會對象,但那人不進酒吧,所以極可能是本人。
她暗自推斷,弗蘭克這類型的人正適合從秋山的嘴𥚃套話,畢竟荻嗅得出弗蘭克跟她的相似之處,也見識過弗蘭克的伎倆,秋山是多麼容易被拐騙⋯⋯媽的。
因為某些原因,森上荻現在敏感得像是來生理期的小女生,平常無關緊要的小事失控地在腦袋竄起。(如果你的注意力一直停在她身上,或許會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你從警察身上看過的那種眼神——想掐死你的那種。)

「行啊。」她笑瞇瞇敬了弗蘭克一杯,「但你先說,在那之後你還沒醉,我就告訴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