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
3 months ago
#夢印

  我帶著貳跟我兩個朋友打羽毛球,然而球場仍在進行上一個時段的乒乓球比賽,即使已到了我們這群付錢的人應使用的時間,主辦方仍未有撤離那一層體育館的預兆。
  我們四人與其他場地的使用者便索性到二樓看臺區等著,有些人看書,有些人打遊戲,姑且也算是挺熱鬧。我和貳出去晃了一圈,覺得無趣,便又走樓梯回到體育館。
  走廊上有個成年男人,約一百七十五的身高,慢慢走著,年紀看起來也頂多中年,穿著駝色風衣,身姿從容、神態穩重。貳和我跑進體育館前遇到這個人。
  「擋到路了啦白癡喔!」稍微被擋到路的貳不滿地大喊,並沒有停下腳步,鑽進了體育館大門。
  無奈中帶點好笑,但畢竟實在太失禮了,我跑到這人前方後,深深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維持數秒,然後離開,心中有種說不上的怪異感。
米洛❖
3 months ago
  我們兩個和我兩位情侶朋友會合,聊了沒幾句,就看到那風衣人信步走到樓下場地的裁判席旁,即使隔著這麼遠,我仍知道他對著裁判說了什麼。
  「我是■■■■。」他說了一個英文名字,印象中好像是亞當,先當作是亞當吧。
  「你說你是亞當就是亞當啦?」裁判嗤笑。「亞當」這名字在這個夢裡似乎是什麼非常令人敬重的人物,卻又離奇消失,人們都期待再次見到他,「所有人都說自己是亞當。」
  「我真的是亞當。」風衣人不急不徐,仍是一副溫和有禮的態度。
  「哈哈,我也是亞當。」裁判敷衍,想打發走眼前的人。
米洛❖
3 months ago
  我心中的怪異感愈發強烈,在風衣人走到場中央舉起手的瞬間達到巔峰——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是亞當,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們相信了。」
  ——什麼怪異感,這根本是對事件走向的預知引發的危機感——
  「砰!」
  風衣人手裡的手槍指向棚頂,仍在冒著裊裊白煙。
  「這裡每一個人都逃不掉。」他說,依然是含著淺笑在臉上,那副溫柔的面龐。
米洛❖
3 months ago
  起初,沒有人敢動,生怕自己動了就是下一個顯眼的活靶子;然而過了好幾秒,突然地,有個人開始跑,而一旦這靜態的平衡被打破,人們便瞬間開始湧出室內。
  我愣了一秒,顧不上朋友,拉起貳的手往最近的那道門衝,進到天臺,爬上加蓋建築物,祈禱風衣人不要抬起頭,祈禱即使抬起頭也會被視線死角遮到。
  拜託了,我想。剛抵達天臺時,我已經試過了,這一個夢裡我似乎是沒有特殊能力的人,毫無自保能力,只能像隻待宰羔羊般,和即將到來的狼匹玩捉迷藏。
  萬幸我們並沒有被發現——他來了天臺,細細搜查了地面,唯獨沒有仰頭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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