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個人還是群體,都要改變敘述的方式、改變故事的內容。 世界各地的人們都在以受害者的口吻講述他們的故事。(中略)每個人都反對我們,每個人都恨我們,每個人都試圖摧毀我們。 即使它們總是有一定的真實性,但如果先把自己當作受害者,就能將自己從責任中脫離出來。 我對世界上所有的問題不負任何責任,我是受害者,我需要更多力量;等到有一天我有足夠的力量了,我會承擔責任,但不是現在。」 -Yuval Noah Harari: Perils of viewing Isarel-Palestine through the 'victimhood' con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