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藝俊像是一道安靜的藍光,不耀眼,卻總是恰好在需要的時候,微微亮起。
他的五官並不張揚,卻有一種乾淨到幾乎透明的質感。眼睛裡的那抹藍紫,像是深夜海面微微蕩漾的光,平靜得讓人誤以為那是天生的穩重。可若你仔細看,會發現那平靜底下,有層層交疊的波紋——那些是他走過的路,是一遍又一遍練習後的喘息,是無數次想放棄卻咬牙走過來的夜晚。
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不會刻意上揚,卻有種讓人心安的弧度。像是什麼都沒說,但一個眼神就告訴你:「沒關係,我會陪你一起撐過去。」
在眾人目光焦點的舞台上,他總是站得筆直,彷彿肩上的重量從來沒有壓垮過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因為輕鬆,而是因為身後站著信任他的成員、站著為他加油的粉絲。那是一種不可以倒下的責任,但他從未將這份責任當成枷鎖,而是溫柔地捧在掌心,像是守護一枚尚未熄滅的火種。
他的聲音也是這樣的——不是撕裂人心的嘶吼,而是穩穩地、深深地將情感推送出去,像潮水一樣,輕輕拍打,卻能在不知不覺間,將你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浸透。
南藝俊,是那種不會高聲宣告「我很努力」的人。他只是默默地,將每一個日常都當作必經的風景,把每一次進步都當作對自己與大家的承諾。他不會要求回報,甚至時常把功勞推給身邊的人,但所有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若沒有他的堅持,就沒有現在的PLAVE。
他是光,卻從不自稱為光。他寧可成為那道替別人折射出光彩的鏡面,默默地照亮別人的舞台,卻不忘時時提醒自己:「我也要努力地發光,這樣才對得起相信我的人。」
這樣的他,才是南藝俊。
──諾亞視角
南藝俊是那種,不太說話卻讓你放心的人。
我們剛組成PLAVE的時候,他剛好在練習室練一段舞,記不清是什麼了,只記得他一遍又一遍的走位、確認、重來,沒人叫他重複,他就是這樣默默把事情做完。
他不是那種站在最前面的人。他更像是那根無聲無息地撐住整片屋頂的柱子。你不會一眼看到他,卻會因為他的存在,覺得整個空間都安穩了。
說實話,我們的個性差很多。我喜歡計畫、喜歡把東西弄清楚,講話前會先想三遍,能沉默就不說話。但藝俊不是﹐他會在氣氛快掉下來的時候講一句笑話,會在凌晨練習室開門,丟瓶水給你說:「差不多可以了吧,明天還要錄音。」
他是那種不讓你太逞強的人,卻從不拿自己脆弱當理由的人。我不是一個輕易對人說「依賴」的人,但有時候光是知道他在,你就會比較不害怕。
他不完美。我們都知道。他會一邊錄音一邊抓頭髮,有時候會因為壓力太大而沉默好幾個小時。他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只是他不說。
我看到過一次。某次演出結束,他自己留在化妝間裡,窗戶反射出他的背影。那一瞬間我覺得他看起來好孤單。可過了一會,他擦了擦臉,回頭又變回那個熟悉的俊了,還開玩笑說:「我剛剛在想晚餐要吃什麼。」
他總是這樣,把情緒壓縮成一句話,包裝起來,換成笑容丟給我們。
但我看得見。
所以我想,雖然我不太說,但我一直記得他做過的那些事。他替我們整理過的歌詞本、他在團練前背著我們先練三小時的舞、他為了安慰某個成員偷偷打給公司爭取改期、他說謝謝的次數永遠比我好累還多。
我很尊敬他、也很信任他。因為我知道,他是南藝俊。那個只要我們五個人還在,就不會倒下的隊長。舞台上的南藝俊和台下的他,不太一樣。
他站在舞台上,開口唱的時候,聲音裡總有一種乾淨的堅定感。像是經過打磨的藍色玻璃,透光又不刺眼。
那時候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從來沒有明說過他有多辛苦,也從沒要求我們一定要怎樣,但我們早已習慣跟著他走。不是因為他要求我們相信,而是他用自己去證明我們可以相信他。
有時候我會想,我到底給了他什麼?他總是站在我們前面,替我們做決定,替我們說話,替我們撐著整個團體。而我,好像只是不吭聲地跟著。
但後來我明白了,他不需要我們成為第二個他。他需要的,是有人相信他、理解他,不讓他成為孤軍奮戰的人。
所以我試著記住他的語氣,記住他喜歡的節奏,記住他皺眉時不是生氣而是太累。我學會了不是每次都要主動開口,但要在對的時候說出一句:「你做得很好」。
我知道他會看我們的練習影片到凌晨,知道他會偷偷背下每個人part的音準,知道他每次收到PLLI的信都會多看幾遍再收起來。
他一直都這麼細膩,只是他把這份細膩藏進了隊長的責任裡。
我們不太會說那些過頭的話。但我想讓他知道,其實我們也有在守著他。不是以他的方式,而是以我們自己的方式。安靜地、確實地,一步一步,把他帶我們走過的路,往前延伸下去。
因為我知道,如果哪一天他真的撐不住了,他一定會選擇不說。
那時候,就換我們站在他前面。
換我們告訴他:「沒關係,這次你可以放心倚靠,我們都還在。」
就像他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就像他總是站在那裡一樣。
「俊吶,謝謝你讓我拾起歌手夢。終於能唱歌、終於能和大家一起站在舞台上。」
──斑比視角
南藝俊是我們隊裡最不像隊長的隊長。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以為他會很嚴肅,畢竟他那時候已經是隊長了。結果他跟我講的第一句話是:「我聽說你跳舞很強,拜託之後多教我一點。」
他真的很努力,這是我不太會當面說的事。
我知道他很想大家都好,他想把自己當成主幹、當成固定的軌道。但有時候我想告訴他:「哥,其實你也可以停下來一下。真的可以。」
只是我沒說。因為他是藝俊哥,他永遠笑得像什麼都處理好了,什麼都不用你操心。
有時候我會故意鬧他。比如一直據透,或者在直播上故意插話讓他小崩潰。他有時候會裝作氣我,其實我知道他開心。因為這樣他就不用一直當那個穩定的隊長,他可以只是我們裡面一個普通的哥哥。
我不知道我們這樣的組合能走多久。說真的,我有時候也會想:「萬一有一天我們真的走不動了怎麼辦?」
但只要我看到他站在舞台上,一臉平靜地看著觀眾、然後回頭看我們、點頭說「準備好了嗎?」的時候,我就會想——那就再試一次吧。因為他還在。
但如果你問我,PLAVE為什麼能變成現在這樣?我會說,因為我們有一個叫南藝俊的人,他一直都在前面等我們追上來。
我有時候會想,如果我沒遇到他,我現在會變成什麼樣的人?
可能還是跳舞吧,可能在別的地方唱歌、做表演,但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知道什麼叫「我們」。
和南藝俊一起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有一種信任,是不需要你多說什麼的。他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不是快撐不住了;他拍拍你肩膀,你就知道他有在注意你。
他教我怎麼靠近一個人,又不壓到他;也教我怎麼讓別人靠近你,不會讓自己受傷。
我沒有跟他講過,但我曾經在房間裡偷偷看著他寫東西。他以為我們都睡了,還在那邊對著小本子寫一堆團體的安排表,連誰什麼時間容易喉嚨乾他都記得。我那一刻是真的有點難過。
難過他把自己搞得那麼累,也有點難過我好像什麼都沒幫上忙。
但我也知道他不會要我們幫。他要的是我們都好好的、站在舞台上開開心心地表演,讓他可以放下心來的那種「好」。
所以我開始多看他一點。有時候表面還是嘻嘻哈哈,但我會注意他有沒有吃飯、有沒有睡夠、是不是太沉默。我會假裝自己是來找零食,順便敲他房門問一句:「哥,醒著嗎?」如果他沒開門,我就放一包他喜歡的餅乾在門口。
他不說,但我知道他知道。
有一次我們練完舞,他太累了,靠在鏡子前閉眼喘氣。我拿水給他,他喝了一口,對我說:「你今天跳得特別準。」
那不是鼓勵,那是某種謝謝。他一說完我就懂了。
因為他是在說:「謝謝你有撐著,謝謝你也在為這個團體努力。」
那時候我真的很想回他一句:「哥,我不只是為了這個團體努力,我是為了你。」
他不是我們裡面最會開玩笑的人,不是最會撒嬌的,不是跳得最花俏的,也不是最容易被注意到的那一種主角。但他是我最放心把背交給的人。
我們五個人裡,很多時候是他把我們的線牽在一起。
我不常說這種話。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為像他那樣的隊長。不是因為我想當中心,而是因為我想像他一樣,讓大家都可以安心地往前走。
我們都還在長大,可他總是像是已經準備好先長大的人。
──銀虎視角
說實話,我一開始不太懂南藝俊這個人。
我看人一向滿準的。誰在裝、誰真的有料,誰情緒藏不住、誰太習慣隱藏,我都大概能猜個七八成。但藝俊哥是那種你以為他平靜,其實裡面正在翻江倒海的人。
我觀察他一段時間,發現他有些習慣很特別。他會在大家進練習室前五分鐘到,坐在那邊不說話,但注意力已經全開;他總是會問問題,卻從來不搶答案;他對每一首歌都有想法,還會讓全員一起討論。
那種人,很危險。
我這麼說不是壞的意思,而是這種人很容易忘記自己。他們太習慣接住別人、調整自己,久了,會忘了自己其實也可以被接住、也可以不那麼完美。
有一次團練結束太晚,我沒回家,自己去樓下便利商店買東西吃。結果看到他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麵包,一手翻著筆記。我故意走過去說:「哥你一個人裝憂鬱啊?」
他頭也沒抬,只回:「我在想下一次大家一起唱副歌的時候,能不能換一種動線。這樣你應該比較好跳,對吧?」
我當場沒講話。我才剛說完副歌的動作卡卡,還沒來得及改,他就已經在想怎麼幫我解決了。那一刻我有點……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不是感動,也不是愧疚,是那種你知道有人在默默接住你,然後你有點想反過來接住他。
藝俊哥讓我有一種很罕見的衝動:我想讓他知道,他這些努力,我真的都有看見。他不是沒有情緒的人。他只是把情緒處理得太安靜了。
但我聽得見他沒說出口的話。那種「我不想成為你們的負擔」、「我不能讓團體有裂縫」、「我想要你們都走得很遠」的聲音,我都知道。
他不是用什麼偉大的行動改變我,而是用很小、很小、但一直都沒斷過的那些細節,讓我慢慢開始想:「我是不是,也該為他做點什麼?」
比如他會記得我什麼時候最不喜歡被打擾、我哪天有安排要混音……他都記得。但我從來沒明講過。
我知道他這樣做,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是隊長,他得這樣。他想成為一個大家可以依靠的存在,無論我們走得多快、多慢、多偏,他都想在中心穩住,不讓這個團體歪掉。
但哥,你也只是人啊。
你也會累、會煩、會懷疑。你不是天生就是穩定器,你只是不想讓我們不安。
那天我自己在錄音室寫了一首demo,沒告訴任何人,就寫給他。不是生日,不是紀念日,就是突然想寫。裡面一句歌詞是:「如果你真的走累了,就坐下來,我背你。」
我從來沒告訴他這句話是寫給他的。他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但後來有一次他聽到,說:「這句詞好像是你寫過最溫柔的一句。」
我笑了一下,說:「我只是試試看別種風格啦。」
他沒再追問。我想他知道的。他只是選擇不說破。因為我們都不是會輕易把情緒堆上桌的人。但我想讓他知道,我是站在他這一邊的。一直都是。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撐不住了,該怎麼辦。那個總是站在最前面、把我們往前推的人,也該有人能推他一把。
我知道他可能不會接受太明顯的照顧,那我就換種方式。他不說,我就幫他唱出來。他不睡,我就硬拉他去打球。他不說累,我就故意跳錯舞拖練習時間,看他氣到不行罵我一句:「銀虎你故意的對吧?
」
對,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你知道,我有在看你。故意讓你知道,你不是自己一個人。
故意讓你知道——只要你還在,我們都不會散。
──河玟視角
他總是先注意到別人。
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他每一次看向我們的眼神裡,從來不只是「看見」,而是「記住」。
比如我們練習一段歌,他會先記下斑比哪幾個音比較弱、哪幾個點銀虎會用力過猛;他會留意諾亞什麼時候呼吸變淺、是不是低血糖,然後問我:「河玟,你今天耳機有換新的嗎?舊的那副線太短了,我怕你卡到。」
他從不說我幫你們準備好了,也不會刻意讓大家知道他記了多少事情。但他就是會,默默的,把那些別人不說出口的麻煩處理掉。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這種事他怎麼記得住?
後來我明白了,他不是天生記性好,他只是把我們每個人都當成重要的存在。重要到他願意花力氣去理解、去背下、去照顧。
有時候我會想,他這樣不會太累嗎?他好像總是在調整自己,把情緒藏起來。
明明自己也累得要命,卻還是笑著問:「今天的練習還行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們都在長大,只有他,好像早就習慣了先成熟一點的角色。
因為他一直撐著,撐著不說,我們就會以為他真的沒事。但我看得出來。
他練習的時候手會發抖、錄音完站太久腳會僵、眼睛紅紅的卻只說太乾了……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你可以不用這麼拚,真的可以。」
他對自己太嚴格,對我們太溫柔。
而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打開口說出那一句:「哥,你也可以放鬆一點,你有我們在。」
我不是一個會說很多話的人。
大部分的時候,我習慣站在角落,看大家互動,看氣氛的流動,看每個人那天的狀態。我覺得,這樣比較安心。不是因為我不在乎,而是因為我太在乎了,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
藝俊哥,是我一直都在默默注意的人。
也許是因為他總是照顧得太周到,讓我忍不住想看看,當他不看著我們的時候,是不是也有人會看著他。
因為他如果知道,會說謝謝,會說我太細心,然後又在某個晚上回報我做一樣的事。
我不需要那樣。我只希望,當他累的時候,我能成為他不用開口的答案。
他為我們做的很多,是真的很多。但他從來沒說過:「我這樣做,是為了你們。」
他不講,但我知道。
我能感覺到,他那份藏得很深的愛。是那種「只要你們好,我什麼都可以不說」的愛。
所以我想回應他,方式是什麼都好。可能是一句話,可能是一個動作,也可能是安靜地坐在他身邊陪他練歌。就算我說不出什麼溫暖的話,只要他抬起頭能看到我在,那就夠了。
我們有一次演出,結束後他站在舞台後面沒說話。我走過去站在他旁邊,也沒說話。
他沒有回頭,只輕聲說:「河玟,今天你跳得很好。」我也沒看他,只回:「哥也是。」那一瞬間,我們都懂了對方的意思。他知道我在看他,我也知道他接收到我的在意。不用多話。
因為我們不是那種會一直說「我在意你」的人。但我們都會在彼此身邊,哪怕只是靜靜地站著。因為他總是在前面替我們擋風,我想成為站在他影子裡,靜靜幫他撐傘的人。
就算他不回頭,我也會站在那裡。
等他累了的時候,可以靠一靠。
哪怕只是一下。
我不是最聰明的人。也不是最天才的。
我沒辦法像銀虎那樣三天做出一首歌,也沒像斑比一樣一跳舞就吸住大家的目光。諾亞總是把旋律做得很漂亮,河玟有一種舞台上與生俱來的沉穩。我有的,大概就是多花一點時間、早一點到練習室、晚一點睡覺,把該做的事一個一個完成。
一開始我當練習生的時候,其實沒有那麼多想法。我只是覺得——既然是我自己選擇的,就不要後悔。
後來我們五個人變成一個團,我才慢慢學會了「我不是只有我自己」,我還有他們,有我們。
我知道他們都在看著我。
我不是不知道。
銀虎嘴上講話直,其實每一次練習都會幫我注意誰哪邊容易受傷;斑比常在我說「沒事」的時候,用某種很直白但又很可愛的方式提醒我「你這樣不行」; 諾亞總是靜靜幫我擦去我沒顧到的細節,就像他會幫我把歌詞裡少掉的一個連接詞補上;河玟總是安安靜靜地站在我身後,但他不講話的時候,反而是我最放心的時候。
我一直以為我是那個要照顧大家的人。是隊長,是隊形正中心,是做決定的那個人。
但我後來才發現,是他們讓我能站在這裡。
是他們,一直撐住我。
每當我在夜裡想:「我是不是還做得不夠好?我是不是又漏了什麼?」就會想起斑比突然送來的水、銀虎在練習時說的那句「哥你可以放心」、諾亞傳來的歌單、河玟放在我門口的小點心。
他們都沒說太多話,但他們都在。
這種被理解的感覺,我以前沒有過。
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站上大舞台的時候,燈光打下來,我的第一個念頭不是「我們做到了」,而是——還好我不是一個人。
我們五個人都不完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節奏、情緒、堅持和不安。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互相補上彼此的空白。才會在某個人快跌倒的時候,自然地伸手去拉。
我不是最耀眼的,也不是最了不起的。
我只是一個,幸運地遇到了這些人的普通人。
我常說「謝謝」這句話,有時候他們會笑我太客氣。但我是真的這樣想的。
謝謝他們出現在我生命裡,謝謝他們一次都沒有放棄彼此。
也謝謝PLLI們。你們的應援、留言、每一個眼神,我們都收到了。
我不是那種會哭出來的人,但我在舞台上、是真的、真心的在哭。
因為我看著這群人——他們站在我身邊,眼裡都在笑;因為我聽見你們喊著我們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大聲;因為我知道,我們還在,而且會一直在。
所以啊,謝謝你們。
我不是自己一個人,我從來不是。
這是最讓我幸福的事。
可以隨便講話 講講演唱會的心得或是讀完ㄉ心得都可以~~
你寫的藝俊很棒,謝謝你的文字,讓我對藝俊有更進一步的了解❤️
請問應援本是否會再版呢?
shinystarlight: 謝謝噗哩的喜歡💙
不過目前沒有再版的想法~也許年底出本的時候……有機會一起加印(嗎?)因為也滿多人沒拿到的xd到時候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