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恨我/唯奈
不要殺了我/生命 掙扎 道德 善惡 偽君子
為什麼殺了我/夏骨
可不可以離開我/be 分手 自毀 精神崩潰
請離開我/逢場作戲 公路pa 破碎的關係
咕咚下肚的酒不甚安分。食道緩緩的泛起灼熱,一路蔓延到胃袋,液體和其他食物的碎塊混合在一起,等待著腐蝕。
其實每次喝酒都是這樣的,胃不好的人就連酒精濃度不高的沙瓦都會被激起一陣滾燙,是破碎的身體對主人發出的憤怒抗議。
在酒裡的氣泡入了喉就成為沸灼的岩漿,用並不溫和手段攻擊著。
於是神經被麻痺,情緒被放大。大腦的控管力弱了下去,泛起一陣陣的睡意。
有些人喝了酒會打人,有些人喝了酒會大哭,而我縮進溫暖的被窩,將夜晚化在一聲聲的鼾聲裡。
想寫什麼但失敗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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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爸,我校外旅行會有三個月不在家喔。」一如往常,螢幕那段的人並沒有回覆我。
我的父親和爸爸是兩位知名的科學家,他們一同創造了大大小小的奇蹟,二十年前的某天他們靈機一動,認為如果有一個孩子——和他們有血緣關系的——來繼承他們的聰明才智的話,想必科研界會更加飛黃騰達,帶領著人類往更好的未來去。
於是我便出生了,在他們構想完的十個月後,父親和爸爸心急如焚的養育我,恨不得能製造出對人體無害的快速生長劑來確認他們的假想是否正確,我是否能成為下一個被世人驚嘆的天才。
他們失敗了,在發現我滿三歲卻仍無法學會應用算幾不等式以後兩人大吵了一架,在一旁看著的我才得知我有個素未謀面的生母,他們稱她維特女士。
從那之後這間房子就空曠的很,兩人一周只回一次家,每每都是洗完澡就關上房門呼呼大睡,也因此他們為我找了一位經過嚴格篩選的保母,又為我準備了一台照護機器人,來確保在他們忙碌的期間我也能獲得妥善的照顧。等到了五歲,他們安排我去讀住宿制的小學,家裡唯一會和我說話的保母也就無用武之地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高中。每到長假他們就會空出時間和我吃飯,檢視我的學習成果,時不時晚上吵上一架,爭論著我的成績。
即便在房間裡,我也能聽見他們大吼的聲音。「那是你的小孩!」「他身上流的是你的血!是你的DNA!」「我沒有這種小孩!」
最後往往以我遺傳維特女士的智商作結,兩人睡過一覺便各奔東西,往自己的研究室去了。
與此同時,我不由自主的開始對那位維特女士產生幻想。那位女士會是怎麼樣的人?如果我不是爸爸們的孩子,我會過著怎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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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爸爸從不向我隱瞞關於維特女士的資訊,我從一些管道找到了二十年前向他們介紹的仲介,經過一番折騰後我才得知我的生母,瑪麗•維特的資訊。
仲介說她前前後後總共生了三個孩子,在生下我後出血過多死亡。照片上的瑪麗•維特穿著白襯衫,朝鏡頭露出靦腆的笑容,雙馬尾辮讓她看上去十分乖巧,像是一位普通的大學生。
仲介又說維特女士離去時不到二十五歲,在孕母裡頭算是長壽的了。他的語氣好似悲嘆,但我卻感到無比的虛偽。
回家的路上經過寵物店,我看著櫥窗裡長相精緻的品種貓,想起百科全書裡描述的寵物配種,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強烈的反胃感,我衝進一旁百貨公司的廁所將午餐吐了個遍,等到這陣噁心過去後跌坐在地。
腦海裡的百科全書還在自動朗讀,它說品種貓犬的繁殖母貓母犬有生育限制,兩年最多生育三次,而生滿七次就會退役。
有些業者不按照法規,讓牠們生育完就馬上繼續配種,直到母貓母犬死亡。
那時找上仲介,他還為我推薦了很多孕母,大頭照旁邊寫著生過幾胎和年齡、遺傳病等的資訊,下方標著價錢,只生過一胎的比生過兩胎的貴了三四千。
我渾渾噩噩的想,維特女士、甚至其他的孕母們,跟配種貓犬似乎也沒有太多差異。這份幫助他人的善意成了資本的玩具。
有位女士敲門問我還好嗎,從門板的縫隙裡遞了濕紙巾給我,問我是不是孕吐。我沒有回答,但她仍友善的鼓勵著我。「懷孕總是辛苦的,但只要想想裡頭的孩子是愛的結晶,你就會好些了。」隨後她又俏皮地說「我那時也是這樣過來的,現在孩子已經能走路啦!」
我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一些自豪和幸福,隔著門向她道了謝,我想我知道需要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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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父親有位和藹的朋友,他每次來訪時都會給我帶一些新奇的禮物。我知道父親的朋友向來都不一般,於是偷偷問了他,他驕傲的和我說他是時光機的發明者,又滔滔不絕的講了許多原理和研發時遇到的困難,被我悄悄記了下來,又藉著父親和爸爸不常回家,在家裡製造出了時光機。
我想回到過去,回到我還沒出生的時間點,然後問問維特女士——你幸福嗎?
假借校外教學獲得了三個月的離家資格,我將粗糙的時光機運出家,放在租的一個小公寓裡。小公寓很久沒有人住,我清掃了一遍才把時光機放進來,養很久的仙人掌也被我搬了進來,放在靠近窗戶的牆側。
我深吸一口氣,坐在時光機上戴上連接器。按下啟動鈕後感受到一股難以抵抗的吸力,隨後我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開眼時我已經來到了陌生的街道,夜晚的巷弄成了我的保護色,我肆無忌憚的穿梭在巷弄間,往維特女士二十年前的住址去。
那是一片小公寓,樓梯被年歲侵蝕,一踏上去就會發出吱呀的噪音,我只好在附近的公園過夜。
等到了白天,還沒靠近小公寓便聽見怒吼聲,我走上前,看見一群黑衣男子敲著某間公寓的門,時不時對屋內的人怒罵,最後因為撞不開門離去。
過不久,我便從街坊鄰居那邊聽來事情原委。老維特愛賭博,欠了太多錢,於是讓大女兒去當孕母賺錢。可生孩子也需要時間,大女兒這一胎剛懷上三個月,沒錢能還,於是又加了利息。
聽他們說,大女兒,也就是瑪麗•維特,四個月前才生完上一胎,拿到的幾十萬傭金又被老維特輸光了。
我的心中燃起怒火,恨不得將那位血緣上的外公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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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下午,瑪麗•維特出了門,她孱弱的身子挺著個大肚子,看上去十分脆弱。她坐在公園長椅上休息時我和她搭話,問她懷孕辛不辛苦,問她看著這個孩子時會不會感到幸福。
她露出害羞的笑容,和我見過的照片上一模一樣。「還是辛苦的,但是我能幫助那兩位獲得孩子,一想到這個孩子將來會過上幸福的生活,我也不那麼累了。」她的手輕撫著隆起的腹部,我的心一酸,竟然說不出什麼來。
她善解人意的跟我解釋道:「這個孩子是一對同性夫夫的,我和他們聊過一會,發現他們是赫赫有名的科學家,也參觀過他們的房子,這個孩子一定能獲得幸福的生活!」
我問她為什麼如此肯定,她說裡頭的嬰兒房佈置的十分完善,家具的尖角也都裝上了安全軟墊,那兩位一定很期待這個孩子。
我無法反駁,反駁就意味著我可能會暴露身份,暴露身份就代表著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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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她那雙眼裡亮晶晶的,充滿對孩子未來的幻想。我實在忍不住打破這份純粹。
來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原先只是打算讓維特女士流產,可當我看見她身上數不清的瘀青時,我又改變了想法。
「對不起,媽媽。」我拿出藏在衣服裡的匕首朝她的腹部刺去。「我沒有獲得你期望的幸福,我沒有獲得那份愛。」
她被我的舉動驚嚇到,反射性摀上那片傷口隨後又像是了解了一切。「你長的真好看,我的孩子。」她染血的手撫上我的臉,又拭去我的淚。「媽媽,下一世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你被污辱了。你也不要生下我了,你還年輕,你要活很久。」
「傻孩子,媽媽還要幫忙還債,沒有你也會有其他孩子的。」
她用著溫柔的表情拉起我的手,不容質疑的往她的心口刺去。
「媽媽!?」我嚇的叫出聲,她的血流了一地,以我們為圓心四散開來。
「別怕,媽媽跟你一起走,這樣你就不會孤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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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的視線漸漸模糊,連帶著意識也混沌起來。媽媽牽著我的手一直走,地上滿是黏膩的血,她拉著我轉起圈,臉色不再蒼白,身上也沒有淤痕。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連帶著我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我們在血泊中跳起了舞,拙劣卻幸福。黏膩又溫熱的液體包圍著我們,正如同新生那般。
媽媽,我呢喃著。死亡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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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謀殺昨日
沒錯是北模代理孕母的那個 想寫這個孩子真的被愛了嗎 他不知道愛於是懵懂的希望回到過去能知曉愛的模樣,但發現媽媽不是被愛的,她也不知道愛,兩個一起鼠了的故事
時間關係沒寫出來的
1 媽媽恨她的父親
2 媽媽反覆洗腦自己是幫其他人獲得幸福來逃避自己是被賣去當工具的事實
3 我不懂愛 從媒體/sns接受到的愛有點偏頗
4 媽媽也想逃離這個代孕→錢被花→為了還債繼續代孕的循環
5我回到過去是為了自殺 因為我認為父親和爸爸要小孩的原因太荒謬也完全不照顧小孩
藝術家們並不能過著安定的生活。
他們需要一些低潮、憤世嫉俗來養育名為自我的植物,像是這世界刺著身體某處,叫人恨不得張牙舞爪的嘶吼一番。其後名作誕生。
*黏膩又溫熱的液體包圍著我們,正如同新生那般。媽媽,我呢喃著。死亡是新生。
咦
「媽媽」我笑著對她說。「不必畏懼驚慌,因為死亡即是我們的新生。」←看起來像是某種信徒
在那個瞬間我透過血泊看見了什麼,它的身軀龐大而美妙,那些觸手摸索著向我們而來,我突然理解了一切。「媽媽」我呢喃著開口。「我們即將獲得新生。」←看起來像是邪教徒sc大失敗
夏爾跨坐在夏佐身上,他死死的掐住身下人的咽喉,滿意的看著同胞哥哥因缺氧臉色發紅。
他忽然覺得這樣讓夏佐死掉太無趣了。他想看夏佐脆弱的、迫不得已向他祈求的醜陋模樣。
他的另一隻手扯開夏佐的襯衫,絲質襯衫的手感極好,他學著印象中的方法在夏佐身上撩撥著。
夏佐的身體輕輕顫抖,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甚至是質問夏爾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理所當然的知道弟弟的想法,他親愛的弟弟是那樣好猜,十八年來一向如此。
夏佐張開唇輕輕喘著氣。他知道什麼模樣最能讓夏爾感興趣。
身上的人向後挪動,僅移動了一小段距離便停下了,夏佐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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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那張跟自己相仿的臉上露出了一瞬的奇異,又馬上被狡黠的笑意取代。
「對著親弟弟也能有這種想法啊,夏佐。」夏爾惡劣的將原先作亂的手放到自己身後,又不輕的壓著下頭的布料。
「需要幫忙嗎?」夏爾清晰的感受到手下的器物更加硬挺。他掐著夏佐的脖頸,將一旁的枕頭靠在人身後。
他想讓夏佐出糗而不是自己——為此,他必須讓夏佐的要害在他能輕鬆控制的範圍。
他隔著褲子緩慢的揉捏著那物什,直到夏佐忍不住頂起胯來蹭上他的手,夏爾才將人的褲子褪下,用手照顧著夏佐的器物。夏佐的眉頭稍稍皺起,幾乎同時,夏爾用手指將最上端緊緊抵住。
「夏佐,求我。」他興奮的說著,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親哥哥受制於自己、求著他的模樣讓夏爾血脈賁張。
「拜託,夏爾……」夏佐難耐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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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他要讓夏佐臣服於他,受限於他。他該如此的,而不是反過來成了任對方宰割的魚肉。
夏爾仍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的立場一下子被轉換,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被壓在靠枕上。看不見夏佐讓他提心吊膽,他不知道夏佐準備做些什麼。
不,也許他知道。他掙扎著試圖逃脫,卻一次次的被壓回靠枕上。
在夏佐的手指遊移間他感到顫慄——夏佐知道他所有敏感的部位。
他終於顫抖起來,在一次次的顛簸中被推上白茫茫的快意。
夏佐看著弟弟輕聲笑了起來。有時候獵人與獵物僅有一線之隔,他早就知曉這個道理。最終自認為是獵人的獵物踩中了陷阱。他笑得眯起了眼。
「夏爾,我親愛的夏爾,我抓到你了。」他貼著弟弟的耳朵,好似情人之間的蜜語。
夏爾失神地看著他,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的淚水流了滿面。夏佐一一舔去那些淚水。
「你是我的了。」
早在出生之前,我們就是一體了。臍帶交纏著分向你我,流著相同的血脈的我們是最親近的。只有合二為一,我們的生命才能完整。
他很愛笑。他從來沒有發覺自己的宿敵有著這般明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