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比較晚所以偷懶吃泡麵,邊吃邊覺得好無聊的味道喔……嗚嗚嗚……就也不是難吃,但就是好無聊,我在租屋處基本不煮食所以也沒有料可以加,純吃泡麵裡有的東西就很無聊。終於來到覺得泡麵無聊的年紀了嗎?
只顧著看極青江,沒注意到這次伯仲真的要一起出陣了。以及玲さん飾演尊氏,現在長期合作的人類演員是好用一直用的概念嗎?
不知道該不該抽,說實話正劇已經一連兩部不合我胃口了,而且跟WBC太近了……
在青江單騎結束前,我記得每一年都有「荒木さん(那時還沒改名)是不是不演了?」的耳語,我也不知道大家是從哪裡看出這個跡象還是單純瞎操心,反正我常常看到有人這樣講,害我也跟著操心;直到單騎千秋樂,被大家的一再鼓掌呼喚出來第三次?謝幕的時候,青江終於開口說:「ただいま。」到了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荒木青江不會輕易離開吧。
當時追直播配信聽到那聲ただいま我直接哭出來

不只回來祝九十週年甚至本公演都再出演了,嗚嗚
好好笑,現在開始慢慢往回看推文,結果我追蹤的石青相關作者都在說只顧著注意青江跟京極家,慢了一拍才發現伯仲同隊出陣了,原來大家都一樣。
認真思考了一下,或許更應該說離WBC不夠近?其實我之前沒有下定決心去看WBC,所以已經錯過了訂合理價格的機票跟房間的時機,東京凱旋的結束時間再晚個兩三天我可能就會以一個一兼二顧的心態下定決心衝一發了。
カメコQ(CQ)
2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突然好想吃在火鍋裡煮得爛爛的菜沾沙茶醬喔,為何。
話說之前朋友不知道為什麼被U18的世展打到,在群組裡貼了世展的小短片,我就忍不住介紹說:「世展很棒而且世展有在聽滅火器喔!」可是在這樣介紹之前與之後我其實都一直在想,我這樣介紹是想表達什麼,把音樂的愛好跟立場連結起來真的是妥當的嗎?
當然我能這樣介紹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不是因為世展聽滅火器所以就擅自判定他有什麼樣的立場了,可是我選擇這樣的方式來介紹,是不是也是加入了一種迅速分類貼標籤的行列了呢?
音樂的愛好與政治立場有沒有關係呢,有啊當然會有的吧,可是在脆上看過各種音樂祭=大型台派表態場合的討論,總有人大驚小怪地說聽XXX的人為什麼投藍白,我都想說真的有那麼不可置信嗎?我不是懷疑音樂愛好與政治立場間的關聯,可是又會疑惑過於把這兩者劃上等號,是不是反而加深了不理解。
在公司差不多每四個月要準備一次小發表,自己找個主題跟大家介紹,我就是且戰且走,但下個禮拜又要輪到我,而我終於沒有題材了!今年一整顆心都用在看棒球了,而且隨著即將進入季後賽越看越認真,除了棒球以外幾乎什麼也沒看,所以沒什麼好介紹的了,但我已經介紹過一次中職六隊,難道要聊我今年看球的感想?太赤裸了我才不要。
apofatica: 我介紹過金牌得主,發現我純粹用感情在喜歡的東西很難介紹,要同時懷有觀察的目光才比較好找介紹的切入點,所以文學類跟漫畫都不太行。然後我也介紹過我喜歡的語言文字相關書籍了(中文打字機、漢文與東亞世界、語言如何誕生和進化),現在我確實就是在翻閱我的過往讀書紀錄,希望過去的自己能幫幫現在的我
然後下一個方案是去尋找10小時左右能玩完一輪的遊戲……
我有點難想起來我小時候喜歡什麼,鍊金術士艾莉我介紹過了,金庸跟仙劍爛大街到沒什麼好介紹了,要不就是R18遊戲了……說到爭議我倒是想起金光布袋戲或許可以講,但我雖然不是屬於會覺得往事不堪回首的人,可是介紹一個進了總有一天會失望的坑感覺不厚道喔。
apofatica: 畫廂型車二人組的那個吧,那個作者真的很有趣,但我還是不想在上司跟其他女生面前面前講R18的東西XDD 我五年前跟今年各介紹過一次刀劍亂舞,是半介紹半吐槽的角度,因為要介紹刀劍亂舞真的很難不吐槽,不過這對我來說也是更舒適的介紹方式,就是一部分的愛與一部分的客觀。我不太介意讓同事知道我喜歡什麼,但我不願的是坦露出滿腔純粹的熱愛吧。
昨天比賽還沒開始的時候去洗手間,發現月經來了,還好我隨身包包裡有放一小包護墊,大包包裡有放棉條,也很幸運還沒弄髒衣物。因為長年待在家工作,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面來月經了,靠自己的準備度過危機就有種掌握了自己人生的錯覺,我應該是還滿擅長靠這些錯覺讓自己感覺良好的
其實我有感覺到,我常常在自己身上找問題,這不是自卑,不是怪罪自己,而是我想要我所感受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如果想成是別人害我如此,反而會讓我感到非常無力。我想用掌控感受來掌控我自己。
當然一方面也是我身邊的人都待我不薄,也沒怎麼遇過不好的陌生人或者遇過了也被我逐出腦海裡,還要怪到其他人身上就真的沒道理了。
カメコQ(CQ)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做了一個在我所記得的範圍內最莫名其妙的夢,夢到有點像飛天蝦但在我夢裡更像蝦子的那種蛾在我房間牆上爬來爬去,從紅色變藍色再變回紅色,最後停到我頭上,夢就在我發瘋要把牠弄下來的時候醒來了。寫成文字就更有種什麼跟什麼啦!的感覺了呢。
⋯⋯直接忘記抽票了耶。我真心投入一件事的時候還真的可以專心到其他事情都忘了。
玩了一下下九日,目前在打英招,腦袋知道機制了但手指不知道,可是已經是劇情模式了不想再把難度調更低,明明不是動作遊戲玩家卻還是有太多無謂的自尊心了
打過了
九日的劇情我很喜歡!關卡跟BOSS設計也很有意思

不過有一些要跑酷的地方即使是劇情模式也有點難度,手不過靈活的話想純粹享受劇情或許會有點中斷感
maggie9488019: 跑酷的部分我也有預期以後會卡關了

不過反正手殘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買之前也有心理準備,看看肌肉會不會長點記性吧。
在看讀墨375要買什麼,監視與懲罰到底是不是一本我能讀懂的書呢……或者說這究竟是不是一本跟我想知道的事情有關的書呢?其實理論上讀書不用太計較是不是完全符合自己想看的東西,但看了別人的摘要讓我覺得讀這本書應該會耗費我非常多力氣,這樣我就想確保我的力氣有用對地方。
カメコQ(CQ)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有時候心裡有些距離我熟悉領域太遠的疑問,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找到相關的書來看,像我想知道現代法律與刑罰是基於什麼概念設計的,這本讓我覺得好像有關但又好像太難,雖然不是很急的疑問(誰會對這個疑問感到很急呢),還是很難決定要不要花這個時間。
apofatica: 我也覺得我應該不適合直接去讀傅柯吧,想了解現代法律與刑罰也只是我想思考的問題的前一個階段而已,感興趣的不是傅柯本身。你提了我才想到去看法律系大一新生的書單好像確實比較好喔,或者也許有相關的開放課程?我之前都只往以一般讀者為對象的出版物去找。
カメコQ(CQ)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今天出去吃飯,端著用完的餐盤走到回收架前才發現已經都被放滿,只剩下最上層歪歪地放著一個餐盤,要調整後才有空間,而我端的餐盤上還有一碗半滿的湯汁,我評估一手端餐盤一手伸到最上層調整會有搞出大慘事的危險,但下層滿到也沒地方讓我暫放騰出手來,正在那邊當機的時候突然有個在等餐的人接過我手上的餐盤,讓我調整出一個空間,然後幫我把餐盤放上去了,人好好。
雖然這件事我是能自己完成的,先把餐盤放回自己座位再來調出空間就好了,可是對他人沒有義務付出卻給了我的善意,我總是心懷感激。
回頭來看才發現,人慈應該算是這幾年對我影響比較大的一本書吧,最主要的影響是「相信他人是一個具有理性成分的選擇」這個想法,被我用來當我的思考模式的一個解釋。
這個解釋對我來說很好用,但同時又出現了一個困擾我的地方,就是我感覺自己彷彿是為了迎合他人,才選擇用理性、功利的角度來解釋自己。這些成分當然是存在的,可是我為什麼得到了這個解釋才終於有一點心安?因為感性而信任、因為感性而友善似乎是個不夠好的答案?
太晚了所以To Be Continued
今天坐公車去看電影的路上因為背包上的萊恩娃娃就跟隔壁乘客聊了一路,開始看球會跟陌生人說話以來漸漸明白到,聊天真的不是一種需要對對方感興趣才能成立的行為呢。對方其實跟我說了一件「矮額,怎麼這樣」的事,是假如出現在日常生活中會讓我決定不要跟這個人深交的等級,可是在僅限於一趟車的聊天中,我是完全可以做到不去評斷他人的。
カメコQ(CQ)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然後在電影院裡我後方的兩人在講話,不遠處忽然響起斥喝聲說「不要再講話了!」「聽得一清二楚!」雖然聽起來像正義之聲但我當下十分震驚,因為當時電影還沒開始啊???還在播緊急出口那一類的宣導啊???現在看電影這麼嚴格的嗎???
カメコQ(CQ)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是非常重視個人空間的人,他人的聲音對我來說也是嚴重的侵害,小時候也因為這樣以及其他種種原因覺得這個世界不適合我(但我同時也是個在人群裡活得不錯的人),可是這一年我試著感受現實後,又覺得這個世界看似往重視個人空間的方向傾斜,卻又倒向了另一個不適合我的方向,我真的要喊救命,這個世界好恐怖。
彷彿看到張翔從我面前走過???然後就馬上有人上前去問了。我站遠遠的看一下就好了。
回來的高鐵上跟從高雄回來的喵迷的女友聊了一下,整個車廂也籠罩在一陣竊竊私語之中,如果我們這樣的聊天是可以被接受的,實在沒道理讓帶著嬰幼兒的父母承受多餘的壓力吧
用悲傷的方式輸球後不想看棒球的社群所以看了X,這才看到流司的事件,沒有從頭追到尾所以是有點片面的感想,就是我不會覺得對此感到不舒服的粉絲是想太多了,2.5次元是販賣角色的生意,刀音更是將演員與角色緊密結合在一起,當你將角色名也簽上去時,這就不是可以用「只是演員間的玩笑」帶過的事了,何況也不是每個粉絲都熱衷於追演員的消息,知道演員間的關係。
而流司坦承了他的狀況,我也不會覺得是找藉口,但可能是我現在身在別的坑裡,我同時也(很輕率地?)覺得,刀音是不是讓演員從與角色一體的神轎下來比較好呢?
我是在健介跟流司一起去重新簽名後才看到這件事的,沒有看到太多過於激烈的粉絲反應,應該說基於我對X資訊的控管這種東西也很難出現在我面前,也就是說我目前的感想是不含社群反應的,要是看到了我的感想也許會把重點放在另一個面向。
カメコQ(CQ)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不過我說「2.5次元是販賣角色的生意」,這不意味著我認為粉絲的反應就因此可以無限上綱,只是近年我也會思考,你在賣什麼?你從什麼東西之中得利?這一切難道能說不是刻意生產出來的,純粹是粉絲自己強加的幻想嗎?我想大家還是要對自己販賣的是什麼東西有自覺。
昨天(單方面)陪著一位視障者走了一段路,看到他找警察問路才離開,前陣子在家附近也遇到一位視障者因為人行道上障礙太多索性下去走在馬路邊邊,用這樣的角度走了一遍才發現路真的好難走啊。
在看一百公尺,有些地方本來想閉著眼睛不管的,但是看著「開心得跑步」、「隱隱約約得明白到」還是忍不住哀嚎了一下,真的真的有這麼難嗎?
《失智症世界的旅行指南》電影計畫 跨國募資中剛剛才看到竟然要拍成電影&竟然是用募資的方式而且超過100%了。我是想推一下書,書很實用而且中文出版做得很用心,至於當初為什麼我會看這本書,除了預先做心理建設以外其實是在收集寫作資料啦,我的計劃裡有一篇鶴丸與失智的前審神者,但我應該還需要讀更多資料吧。
其實我還滿能接受有些事情在外人眼裡看起來不OK,但在當事雙方之間是OK的,我頗有些世人可能無法忍受的行為,但我朋友OK那就是OK了,這就是每個人之間不同的關係。我不知道這個OK的範圍會在哪裡碰到極限,總之大方向來說是這樣。
可是我對每一個不同事件的反應也都是分開的,像鼻妹跟眼肉芽去瀨戶內海那支影片,我會覺得批評這兩人很雷的觀眾太過帶入自己去評論他人了,而這兩天的事,我沒實際聽所以就不多做評論,但即使這是一個當事雙方都OK的事,那也該留在親友之間,不該散播到聽眾這一層。
對,鼻妹跟眼肉芽去瀨戶內海的影片我有看完喔!雖然是最懶得看影片的人,但棒球有稍微強化我對看影片的耐心。
為了棒球看脆看多了,知道了很多以前我不會關心的事件,也圍觀了不少現場,真的覺得現在網路世界大家的距離感我很無法習慣,要我說是把自己跟別人放得太近了。
現在才知道有麵包祭這種好東西,好想買好多麵包,但冰箱裡我的那一層已經放不下了……好想吃好吃的麵包……
前陣子因為SUKIYA有賣早安粥所以上班時特地提早30分鐘出門去吃,今天又為了雜炊去吃了貴貴的火鍋,感想是,我不是想吃粥,我是想吃白稀飯搭配各式小菜,澆上阿嬤滷的肉燥和肉汁。這些東西基於健康因素都很難再出現在我家餐桌上了,但是我一直很想念。今天經過雜貨店看到有賣蠶豆酥也好想買,但我好像不該再吃那麼鹹了,嗚嗚。
這應該算是我少數關於飲食的特殊記憶。家裡的另一個影響應該是我日常就會泡茶吧,之前聽同事說跟朋友去貓空卻不知道怎麼泡,我才發現原來也不是每個人家裡都會泡茶的。
去了麵包祭,明明昨天看了各種心得知道越早去越能節省時間,我也調了鬧鐘9:30起床,預計梳洗完吃個早餐就出門,為什麼最後還是拖拖拉拉到11點才到呢……因為我只是個有點喜歡吃麵包跟喝咖啡的路人而已,隊伍長到一定程度我就沒辦法下定決心排了,而且冰箱已被我塞滿,所以實際只買了四攤,大部分時間都在晃來晃去。
最出乎我意料的是COFFEE STOPOVER的牛奶咖啡,一邊喝一邊驚嘆太好喝了吧!如果不是算上這杯我今天已經喝了三杯咖啡的話,還真的很想回頭再買一杯。
有點遺憾的是藍色貝蕾的生火腿可麗餅,本來第一眼看到想吃的是法式長棍三明治,聽了店員非常親切的介紹後決定點可麗餅,但是吃的時候要把軟軟的可麗餅從包裝紙裡撈出來,流動的起司也會黏在紙上,感覺不是個很適合包在紙裡吃的食物,早知道就點三明治了,看起來真的好好吃。
海外攤位都排很多人,我直接放棄。麵包林里看起來很好吃但也排很多人,我放棄。酸種麵包我還沒有很懂,就不湊熱鬧了。連鎖店跟台北的名店在這個場合感覺不太吃香。
正在讀賣書成癡的真心告白(先不要問我前一本翻開的書讀完了嗎?)(事實上這本書還是我比較早開始讀的那本),講到那不勒斯四部曲的作者「如今那人已完全被遺忘」,真的假的,好驚嚇。
現在來補充一下昨晚坐在床上看書只用手機打字所以有點語焉不詳的部分,全文是這樣的:
「而其實,歷史上充斥著休.沃波爾之流人物:一度受到高度評價,如今乏人問津。A.N.威爾遜告訴我,有次他和艾莉絲.梅鐸走在倫敦街上,艾莉絲指給他看掛在某間屋子上的「藍色牌匾」,紀念當年一個名叫埃琳娜.費蘭特的作家,如今那人已完全被遺忘,只剩下藍色匾額委員會毫無意義的表彰。」
但那不勒斯四部曲是近兩年才進入我的知識範圍,現在看到這段我著實震驚了一下,不過機緣到了我還是會看啦,我會在近期認識這部作品就是因為有人沒忘記他呀。
這一章標題是「廉價書的神奇情感力」,就是在說大家讀一些消遣的讀物會羞愧,逼著自己去看那些「應該讀」的書時卻是意興闌珊;但我反而反省起我近幾年好像很少有讀書當消遣的衝動了,當然我還是一直在讀書,一直得到收穫、受到感動,但是不會有小時候那種好想看書!的激情了,而且很缺乏對故事的渴望。
還有將繪畫發展出透視法與人的描寫變得更有個性兩者並列,讓我很想把日本近代文學的起源拿出來對照一下,但翻箱倒櫃了一番只找到麥田那個翻得很不怎麼樣的版本,完全沒記憶另一本放在哪裡。
失去對故事的渴望讓我覺得滿不安的,我最近讀的東西都太有「營養」了,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如果同樣都沒有特別的激情,那我選擇讀比較「重要」的書也是滿理所當然的吧。可是那些「不營養」的故事,我覺得跟個人的癖(くせ)有關,關係到喜歡什麼執著什麼不能原諒什麼,難道現在的我都沒有了嗎?
11月要綵衣娛親陪我媽跟團去日本,因為綵衣娛親就要有綵衣娛親的自覺,我完全沒有想說自己想幹嘛,但最後一天晚上住東京巨蛋飯店,然後我剛剛才發現刀音現在的合作活動就辦在旁邊的東京巨蛋城???

還有這個,可惜不會發光。查了一下入園確實是不需要入園費的,但我也不太可能把媽媽丟著不管。就隨緣吧。
賽季結束,我也差不多該遠離脆了,但又還是要靠著每天在脆上收集一些喵喵碎片來當精神糧食,嗯……在脆上旁觀一些我其實沒有很想知道的事情的感想之一,最重要的是活著、最重要的是活著且獨立、最重要的是活著且獨立且有尊嚴(何謂尊嚴因人而異),這都是不同的底線,如果有人覺得自己特別看得清現實別人都看不清,那可能是種錯覺。
但我也不是要說誰比較不切實際,大家的「實際」都不太一樣,我是想說,如果要談判、要說服,知道彼此的底線是什麼,才談得到點上吧。至於我呢,因為我是痟查某,所以第三個選項無望的話,我會看向第四個選項喔。
雖然我在球場跟人聊天就以當下的相處為主,不會調查到腦裡去,可是在網路上要做交易,而且是必須先付錢後取貨的交易,不免還是要調查一下身家確認對方可信,所以我就在調查過程中發現,政治光譜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一個判斷因素。
不過我想講的是,之前我在脆上經過一番這樣的調查後,跟一位感覺還OK的男性球迷做了交易,可能因為有過互動所以脆不時會推他的文給我,我沒有再跟他互動了但也是默默看著,而今晚緯來體育台的帳號拿時事驗DNA的無聊玩笑來宣傳NBA轉播,我看到他說「很失望」,竟然微微感到震驚,原來會在意這種事的一般男生是存在的。
我相信一定會有男生覺得不入流、很low,但這跟失望是不同的情緒。不過就先不詳述了,因為氣溫才一上升我的房間就出現了該死的不該出現的東西。

看到這則,去翻了一下室友放在外面書架上的惘然記,真的有。覺得有趣的原因大概是想到「不問值得不值得」的愛對一個人的重要性,以及原PO說的對象是工作就合理得多。
可能人還是要有一個可以一廂情願愛著的對象比較好,非生物、概念性質的最好,寵物也不是不可以,但可能會一邊愛著一邊意識到人類的任性與自作多情?我覺得這是一種好的一廂情願,一切都是由自己產生自己決定的,至少有一件事不用依靠別人。

剛剛順手拿起打火機把玩,翻到背面看到貼的貼紙有點特別,仔細一端詳,上面寫著「霹靂」???又翻到正面,看到我一直以來都視而不見的圖案,又查了一下才確定,原來是你啊凜雪鴉。我買這支打火機應該至少八個月了耶,現在才發現。
想起馬丁麥多納的《意外》(是說這個片名真的好沒辨識度),也不是沒頭沒腦地想起,我想到的人物從第一次看的時候就一直被我放在心裡,就是那個出租廣告看板的小紅。起初他同情喪女的蜜兒芮德,出租看板讓她申冤,得知警長生病後卻又轉而同情警長,希望蜜兒芮德收手,十分之鄉愿;可是也因為他骨子裡就是這樣的人,遇見把他打進醫院的狄克森時,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吧。
為什麼會想起,是因為最近看了一件事,本來想,這就是那種沒屁用的溫柔啊,可是又想,也許就是因為有這份我覺得沒屁用的溫柔,才能在另一處發揮出力量?而為什麼一直把小紅放在心裡,是因為我也不時會想,我跟鄉愿有什麼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算是鄉愿嗎?還是相對主義?或者說老是當自己是局外人,所以會去想雙方的立場?我是有我自己的答案的,但都會因為想像得出另一方為何會形成他們的答案(但不代表我的想像是正確答案),所以對於我自己的答案、對於整個局面常會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受。
今天在想有什麼東西我是習慣用台語講的呢,就想到劍旗魚kî-hî-kū,但直到剛才查了才知道是寫成「旗魚舅」,這個親戚關係有點可愛。但是同樣很常出現在我家餐桌上的鮪魚「串仔」我就毫無印象。

雖然是來綵衣娛親,能看到清楚的富士山還是滿開心的,楓葉也比預期中紅。

11/11明治神宮外苑的銀杏也比預期中美,現在應該更黃了。
今天在行動力過強的朋友主揪之下跟快二十年沒見的部分高中同學開了個小聚會,當了很多小孩的阿姨,想起一件事,就是叔叔阿姨這個詞的社會關係。我後來發現我看似孤僻,但可能是個相對融入社會的人,先不提我根本不在乎被叫阿姨,我完全理解要小孩叫阿姨考慮的不是年紀而是社會關係。
老實說我一直以來都對被叫阿姨就氣噗噗、被叫姐姐就竊喜的女性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氣憤,為什麼要自己陷入加諸於女性的焦慮裡?理論上這些人是受害者,我應該要同情的,可是讓自己不陷入這份焦慮,我覺得已經是最輕鬆的抵抗了。
不過之前岱安用兒子(2歲?)的角度叫佳緯叔叔(20歲),看到很多人震驚說佳緯已經是叔叔了嗎!?我就又開始思考,這會不會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大家把個體意識放在社會關係之前呢?而我看似獨來獨往,卻是很會考量社會關係的人?
不過我倒不是沒有年齡焦慮,只是跟被強加於女性的那種有點不一樣,是「過了這個年紀我接下來只會往下走」的不安,會形成現在的思考方式也跟這份不安有關。往下走的意思是,我的自尊自傲有太多來自於生理與心理的我可以、我做得到,但接下來我只會往生理與心理的我不可以、我做不到前進了。然後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因素,總之我現在是在試著調整自己的運轉模式,讓我不可以、做不到以後也能繼續運行下去。看棒球就是一個最主要的措施。
明天有點想去逛島國禮作,不過聽說人很多,我可能會沒耐心

是說這類市集的消息都該去哪裡收集呢?我都是禮拜六才在脆上看到覺得好像有點意思,所以也只能禮拜天去,像上次麵包祭就是這樣,但我禮拜天其實沒那麼喜歡出門。另外吃完上次在麵包祭買的一點點麵包,我最喜歡的是邦穀的剝皮辣椒乳酪法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