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ノ鳥Φ安娜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我本來以為西塞羅跟塞內卡在哲學家裡算活得不錯的了,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塞內卡被尼祿命令其用行動證明哲學家能鎮定地迎接死亡,然後塞內卡特意以超義務的展演證成了斯多葛的淡然;西塞羅在內戰中被刺殺後,屍首被安東尼掛在廣場的演說臺上羞辱其講太多話。羅馬人真神經病。
找來找去好像就伏爾泰過得很爽。
江ノ鳥Φ安娜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看來GPT也同意哲學家是高危生活
問他哲學家的生平它就懷疑你要自殺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警示機制發生
塔西佗在《編年史》中記錄如下場景:
重審後的使者回報:「塞內卡無懼、不憂、不顯畏懼——其語其色皆顯示出內心鎮定、尊嚴與堅定。」
尼祿聽聞後,淡然下令:「回去告訴他,必須決斷迎死。」
江ノ鳥Φ安娜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伏爾泰(1694–1778)剛好活在「尚未革命,但已經動搖」的空間。如果他早或晚一點活著:
更早(17 世紀中) → 宗教戰爭尚未平息,天主教強硬,伏爾泰可能會步塞爾維特、布魯諾的後塵,被火刑或消聲。
更晚(1789 之後) → 法國大革命爆發,氣氛激烈。伏爾泰若身在其中,可能會被革命派批判為「不夠激進」;甚至可能正好撞上革命清算,被送上斷頭台,像是拉瓦節(1743–1794)被法官宣判:「共和國不需要學者或化學家。」
他剛好在(18 世紀中) → 他成為「尖銳但不致命」的批判者,既能享受名聲,又能成為後世的啟蒙偶像。